刘永好:农业产业发展,支持三农的时候,既要支持规模的这种种植业,种粮地方,更重要的是在畜牧、水产业这方面要加大支持的力度,让它率先成为农业的三个步骤之一,让农民富裕,借这个来推动我们种植业的发展。本身是两方面都可以动的,问题是你种植业土地资源,政策资源,规模的种植掩盖,但是随着这种规模的不断延伸,我们是完全可以做得到规模的种植业。那么经过五年,十年,或许更多的时间,我们的种植业也是随着规模扩大,我们的畜牧,水产业已经相当现代化了,我们现在农业的基础就有了,两个大产业,种植业解决了,畜牧水产业解决了,我觉得我们产业的核心大概就是这样的。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您想把这个做试点,农民的反响怎么样,他们的热情高不高?
刘永好: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已经做了努力尝试,刚开始不久,惠农券或有的地方叫惠农卡,但不管用什么方式,道路是一样的,就是通过现代的城市来帮助农村。那么在部分地区推广的结果是什么呢?农民非常拥护,农民感觉到这是真正能够党中央、国务院的一号文件真正支持我们的。因为以前他们想贷款难啊,银行也同意你要贷什么,你要贷多少,你要贷二万,可以贷给你,你拿担保两,拿什么担保,房产没有,土地没有,汽车证没有,还有什么可担保的,我有三百斤谷子,我有五头猪,那么我还有一群鸡,银行能怎么办,所以说贷不了款,这是根本的问题。
二:银行支持三农,这是国家要求的,银行也愿意,但是呢,实际上是很难支持的。但是通过这种信贷券,惠农券这种方式的话,实际上就能够从一定程度上解决。而这个发放信贷券和惠农券它也是有风险的,这个风险靠怎么解决呢,就靠银行在政府的支持下,跟某种组织合作,养猪合作社,养鸡合作社,或者通过农民联保这种方式来保证它有种苗供应的合同,有饲料供应的合同,有跟科研机构,或者是技术服务部门签订的技术服务的合同,同时又有生猪,或者鸡鸭的收购合同,那么这些合同就构成了我们生产的要素。实际上工业生产都是这样构成的,以前的农民哪有啊,没有,规模大了就可以做,而规模大了,那么能够做了,那么银行就支持,银行就很方便了。
让银行感觉特别难的是什么呢,一方面我不敢贷给它,因为它没担保,另一方面的话,贷过去今后的风险很大,怎么办?第三个问题我贷给它太麻烦,因为全国几亿农民,这农民我一户一户贷,我派一个工人,派一个我们银行的工作人员下去,一天跑不了几户,办不了几户,它贷的钱可能跟他的工资比都差距不大。因为银行部门的工资比较高,确实比较高,根本没办法支持。就是通过这种发放信贷券,惠农券的时候,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因为惠农券是什么呢,它是银行只是一部分,政府的支持,农民企业参与,众多合同一个体系下的支持,但在这方面惠农券也有初级层次,初级层次就是低一些,中级层次就是高一些,高级层次就是相对的要求更高了,那么我觉得这种形式从初级到中级到高级,就是一个农民产业不断升级进步的表示,就是金融对我们农民朋友支持的表示。就是我们现代农业发展的格局变化的表示,我觉得非常有意义。
刚才你问的是农民欢不欢迎,农民非常欢迎,尤其是这块能搞,那块没有搞,农村天天在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搞,甚至有的说我要搬到那个地方去,确实农民太难了,农民这是我们的银行,我们的企业,我们的政府对他们的关心和支持,而且农民盼望致富,农民是想做事了,但是就是没有这个支持。这个支持最重要的是经济,这个问题解决了,刚才我讲的水、牧业的发展,就会非常地快了。政府当然更支持,地方政府都想要搞,但是地方政府又左右不了银行的钱,所以说假设银行,政府农民都欢迎的事,我相信,我们城市老百姓也都会支持这样的事。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您刚才说的是确实是惠农券能给农民就业提供很多保障,那么对农民自己来说,它去种植,它去养殖,它自己会不会存在一些风险,那么向过去,公司固定的模式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公司到最后拒收农民的产品,或者说对产品不能给上价,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在这之前我们怎么通过制度保障这个问题?
刘永好:你说的确实这个是最大的困难,以前的话,也推行了很多年了,叫农民加盟搞企业,就是说这个主意是好的,是推动农业生产发展起非常积极的作用,到现在仍然是我们企业国家支持有效的办法,但它有不足,就像有的地方说,企业得的多,农民得的少。还有当市场存在风险的时候,企业拒收农民压力特别大,怎么样解决好这个问题呢。最核心的就是这几个方面,我们在尝试,希望能够更好的解决,虽然途径有很多,我们在尝试比方说我们在四川的资阳地方我们搞了六方合作加保险。
所谓六方合作就是我们的政府,地方政府建立来支持。提一些建议,给一些组织的力量,银行的支持,给贷款,那么农民组建养猪合作社,企业,农民企业参与,这包括饲料生产企业,种苗生产企业和收购的企业,另外还有呢就是保险,还有担保公司,我们组建了担保公司,因为银行要贷款,没有担保公司是不行的,我们组建了担保公司。担保公司是企业出一部分,政府出一部分,合作经济组织出一部分那么为它担保,另外我们组建科技服务公司,这六方合作,这六方合作就代表了政府、银行、金融机构、企业、科技、农民诸多的利益共同合作,加保险,保险公司来赔偿,假设出了问题,有政策赔偿,有商业赔偿,两个部分叠加起来,那么这样的话就一定程度的解决了风险防范问题。
第二个,我们实施了一个叫做风险储备机制,就是说养猪,养鸡,养鱼都是这样的,有时候价格很高,价格高的时候,我们按照一定的比例,适当的提醒,放在一个合作经济组织,这合作经济体系组织里面,风险有储备,歉年的时候,有补偿。那么就形成一个机制,而在政府帮助下,在广大农民参与下,在机制、机构的建立下,在保险公司,因为你做不到,我也不给你发放保险,跟保险它互相制约,又互相支撑,互相帮助,又非常制约,这样的格局就能够起一定的作用。
六方合作加保险公司,六方合作加保险这种养猪模式,已经成为全国的一种,丘陵、山区小规模的生猪发展的模式,在四川在推广,而且我们中国的一些领导都去看了,非常地大。但是它也有不足,它不足是什么呢,它是小户,在丘陵、山区,另外呢,怎么样更好处理公司、农户、政府,机构建立的关系呢,还有不足,所以说在此基础上,我们又推行了在四川乐山地区搞的乐山区六方合作,八方支持。这个最重要的不同是我们是中大规模,我们生猪养植至少五百头猪,我们把参与各方的权力,责任,义务更家强化了,更明确了。政府的支持,加大的力度,企业参与的力度也大,责任也更大了,我们实施了这样一条,就是说当丰年的时候,农民多的企业少,这是一条。
第二歉年的时候,农民少亏,公司多亏,加上丰年的回馈机制,还加上保险公司在出现灾难的时候,使出了赔偿,母猪赔两千块,商品猪赔八百块到一千块,这方合同谈好了,和中国的人保财产达成了协议,很难的,因为这里牵扯到太多的事,跟农业银行签订了协议,担保公司也组建了,我们的总资产也建立起来了,对工作全面的推荐,而且我们设立一个地区,大概是几百万人,在这个范围来推广,我们希望经过几年的努力,这个地方能成为拥有几百万头猪的大型养猪企业,从而提升农民的收益,而推动农民站起来。
当然在这里面也牵扯到很多产业,像肉食品加工企业等等一系列的,这方面我们的合同都用了以后,就是跟银行签了合同,跟保险公司签了合同,跟农民签了合同,农民之间有互相在担保,这个东西就是用工业的,用现代的这种次序,用现代工业经营的法律次序和经济的格局去重整,在农民圈子里,这样的话,风险就少了。农民受到了非常大的支持,反而体现了我们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要多少给多少,而我们的贷款主要都是针对农民的。而农民的话,还非常的积极。
现在在乐山我们还有这个要求,第一最好是本乡的农民,第二最好是四十岁左右的,太年轻我们不要,第三有一点积蓄,有一点钱出去打工的,第四热爱这个事业的太多了,最后我就像买股票那样,选上谁是谁,其他的等下回吧。
主持人:第三个问题,就是关于土地的流转问题,这个呢在农民现在争议还是不小的,有些人愿意卖,但是又担心土地用途被改变以后,自己收不回来,第二呢,我也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得不流转,您怎么看现在存在的这个问题呢?
刘永好:土地流转国家有明确的政策,可以流转,但是本着自愿,但是由于每一个单位都牵扯的事太多,牵扯的户太多,你要规模发展太多,那么这样难办的,协调的成本代价要求就特别高,而且由于它没有按照现在工作化的次序去,往就是简单的你说一句就行了,连个协约都没有,矛盾很多,这些问题要彻底解决的化,还有待社会的发展,所以说我刚才讲的,我们要发展现在的水、牧业,通过建立培养这个习惯,有很多人支持种植业,非常地好,因为这个体系值得建立,但是也有点难度。
主持人:农民现在的消费者潜力究竟有多大?
刘永好:这方面我可以很清楚地说,一方面农村现在处于收入不高,他们实际上没有更多的风险在这方面,他们家里边仍然那样,其实农民还是想买的,问题是农民没那么多钱买不起,所以国家得给补贴,补贴你百分之十,那么对农民来说的话,我们就便宜,相当于优惠了百分之十,等于是政府给的,我觉得这个很好,对农民的帮助也很大。但是还有八十百分之还是需要自己,农民压力还是并不是说像原来想象的那样,什么优惠十农民就已经开始抢购了,没有,完全没有,有些地方经济好的,还可以,经济不好的,仍然不行,特别是现在的,很多农民工没有工作返乡了,所以它这个是有限的,这是一个。
第二个话呢,要真正的扩大农民的消费,根本点还是要推进农业生产,让农民自身的生产经营致富持续地增加,让农民能有持续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那当然就不用愁了。美国消费那么高为什么呢?实际上有很多美国家庭也穷得很,都是今天用明天的钱,而中国只能是存着钱,慢慢地用。这是不一样的,提高农民的这种自信。而在这方面,扩大农业现代化的发展,让农民有生存,有发展生产,通过发展生产致富长期的能力,这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觉得根本上,我刚才讲的惠农券也好,发展生态农业也好,尤其发展现代水、牧也好都可以起到积极的作用。
刘永好:这一说法不对,添加瘦肉精是养殖企业生产的秘密,实际上呢,加瘦肉精是有,但是毕竟是少。那么为什么还会有呢,因为刚才就讲了,我们现在养猪,还有相当一部分猪,多数是个体养,每家养比如说八头,十头,那么全国有三亿农户在养殖,你的管理就很难,农民有时候还搞不清楚,因为他也不懂科学,你说这个猪吃了以后,长得快,可以卖好价钱,它就用了。所以说农民本身它是纯朴,它并不是特别清楚,所以说这种情况很难。所以现在对一些肉食品加工企业也麻烦,就是说现在对肉食品加工企业风险很大,你收猪是千家万户收的,有可能收的是对的,但哪一次检测,食品安全法出来了,哪一次检测发现你有什么问题的话,一处罚你,大企业就倒闭了,它一年要收购上千万头猪,那谁能保证哪头猪没有问题啊,那么这你就倒霉了。
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还得靠产业,还得靠规模,要根本解决还得靠规模现代化,产业加快监管,加快整理,实际上当规模生产以后,企业都不敢了,就算它有贼心,都没贼胆了,为什么呢?当它有一百万,一千万资产的时候呢,它为了加一种东西被查出了,因此它倾家荡产它不值,当它只有几千块,几百块的时候呢,根本没想这个问题,赔就赔了吧,到时候你要什么都可以,其实这也是一个,就是说你监管不太现实。就是说这有赖于国家经济社会的发展。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咱们非常注重基地建设,而刚才你也提到那个土地的流转问题,我想看看您在这方面的见解?
刘永好:我们主题是做畜牧水产业的,我们养猪,养鸡,养鱼,养鸭,现在呢,我们也做这些屠宰和肉食品加工,而且在屠宰这我们有相当的规模,我们是中国最大的肉鸡,肉鸭的屠宰加工企业,我们现在卖的很多鸭脖子啊,鸭翅啊,绝大都是我们的。在上海市场最大的鸡,鸭都是我们提供的,北京市场现在我们占有率也很高。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现在主要是搞畜牧业,就是从原来我们是鸡,现在我们又养猪,不管是猪大王也好,鸡大王也好,鸭大王也好,可是一点呢,我们是搞畜牧业的。搞畜牧水产业,我们现在也养鱼。我们现在也在搞种植业,我们实际上在贵州做过很多尝试,在东北我们也做尝试。
我们定向地跟农民签定协议。我们做一些高蛋白质的高能量的,这样的一种产品,像低毒素的野菜等等,我们在做这样的尝试,我们的价格每斤比普通的高几分,为什么呢?这样的话,同样地种,每斤就可以增加几分钱,我觉得非常好,同时对我们来说非常有用,虽然我增加了几分钱。但是我蛋白质高了,我的营养高了,我就节约了。这方面我们也做过不少尝试,但是现在规模还不大,下一步呢一定是这样的,畜牧业跟种植业也一定要结合,那么一定要来引导它,因为现在混在一块的,好的也卖不出价钱。现在我们就好的好价,优质优价。就像我们吃的大米一样,好的大米也贵,差的大米卖的也便宜,今后呢,粮食在绝大多数是做饲料的,全球都一样。
刘永好:农民跟城市差距在拉大,实际上农民也在发展,但发展的速度慢一些,近年来,尽管国家出台了很多政策,农民发展速度增加了,但是它增长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城市的水平。那么怎么样帮助他们缩小差距呢,就是刚才我谈到的,其中一个环节就是通过发放惠农券啊,给农民一些政策的支持,帮助农民培训,支持这个产业发展怎么,只有通过发展生产,才能从根本的帮助农民。
主持人:您刚才也提到了很多关于农民信贷改革的期望,刚才你也强调了,十二家担保公司也已经在做了,那我很想问您,这个担保公司的收益和风险是怎么样的关系呢?
刘永好:我们的担保公司已经成立了十二家,其中有八、九家已经运营了半年时间了,有的已经一年多了。我们的宗旨是原则上保证它不亏损,也不能赚太多的钱,假设有效益的话,会有风险准备金,第二个的话,这个担保部门,主要目的是为了这个产业链上的运营提供生产发展的资本。第三往往我们的担保公司都会给农民一定的体系,就像刚刚说的惠农券一样的,都要有体系,都要有合同。第四个我们担保公司往往都是政府,本土企业和我们相关一些叫做组织部一起做,我们现在建设的十二个基本上是我们占大头也就是六十,政府占四十。这样做的话,政府的政策支持,和企业积极的参与来帮助农民,这个模式看来是可以推进的,但是要可持续发展,又不能让它亏的太多,亏的太多不行,因为我们的企业很大,我们也有预算,我们就没打算让它赚到钱。
因为你要想赚钱的话,你手段就不一样了。我们担保公司老总的任务就是我让你赚钱,但是你也不要把钱亏完了。第二个你一定要保证农民的产业发展,第二个是要提高产业链,帮助农民养了多少鸡,养了多少猪,最后对农民的价值贡献有多大,农民的收入增加了多少会考虑,是这样的。
主持人:那对于这个危险,他们有没有觉得不想支持?
刘永好:我觉得现在不是这样的,相反政府的支援越来越大,以前的话,我们找政府很难,找这个地方要研究商量,找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要研究商量。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媒体做了报告以后,很多政府都主动找我们,因为现在政府帮助这是他们的职责,他们的责任,而且中央有要求,农民有需求。我觉得这种方式。我觉得今后肯定也是会越来越支持,而且这是体现了党和国家惠民,助民,帮民的政策。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在金融危机下,对饲料和畜牧这个机遇和挑战是在哪里?
刘永好:挑战就是我们很多的农民都回乡了,还有呢,我们的肉价也下跌了,机遇呢就是这个时候恰好这些回乡的农民,我们把它组织起来,规模地发展过去在政府部门支持下,在各种体系的帮助下,往往就是冬天过去就是春天,现在春天快到了,我们是不是走出低谷了,还不敢确定,但是呢,至少推动了。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您刚才说了八个提案,如果这些提案全部的实现那么对这些你们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刘永好:我的这些体验就是针对整个社会,针对农民的。里面很少提到企业本身,因为我不是以老总的身份,不是以企业带头人的身份,当然这里如果要能得到批准的话,我们所有的农民企业都会受益,更会让农民收益。
主持人:那在食品安全方面,您提到市场导向型和基地的两种模式,或者可能安全一些,但是周期性会比较长,您是比较支持哪种模式呢?
刘永好:我们一直在从事是基地型的,因为你看,原来养鸡,后来养猪,后来又做饲料,后来又开始养鸭,我们一直在做基地,所以说这对我们来说,我们一直按照这个方式在做,所以说现在基地是有准备的,我们在畜牧生产业基地建设方面,以准备了很多年了,所以说我们看机会来了,我们很有信心。
主持人:您好,我有一个问题是关于农产品进出口关税的问题,我想问您,如果恢复的话,会对农产品有怎样的影响?再有一个就是说您提到农村跟企业之间的关系,但是说现在农村的经济体系还不是很完善,在市场上会存在一定的漏洞,或者是问题,如果说要建立这样一个信贷金融服务体系,需要怎么的监管才能更好的完善呢?
刘永好:你提到关于农产品出口的问题,现在农产品出口的话,尽管现在金融风波影响了一大块,但是呢,农产品出口仍然还在增长,因为中国的农产品是非常有竞争潜力的,因为农产品更多的是劳动密集型,而劳动密集产业,我们是最有优势。
中国的农民勤奋,努力,而很多的农产品它对劳动需求又很大,但是呢,由于我们在水利安全问题的把握程度,或者说是国际的一些叫做政策性的一些制约,有两方面因素,一是我们自己安全性的把握,第二就是国家在政策上的支持,使得我们现在还处于这个阶段,但是当我们实现规模的现代层面的发展以后,我们中国是全球工业品的大国,那么今后有可能是农产品的大国,我非常有信心。
像畜牧,水产业最近一直有增长,但是增长的很慢,影响也很小,我觉得今后是非常有前景的,这是个新的趋势。
主持人:(32:57)对中国的企业做一些海外的并购,对人才进行一下培训,那么您从政协委员的角度,您觉得食品加工,中国企业的这个行业应该怎么去做,把握这个机遇,那么作为一个农民企业,它应该怎么去把握这个机遇?
刘永好:这个食品安全,要求我们的食品工作从源头做起,做的很规范,要从总体种源上解决,而且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们也在前几年开始注意了,希望在这种国际经济不紧张的时候,引进国际的优质种苗,包括这些农业的技术等等各方面的机制,我们有这样的安排和计划,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另一方面的话,我们还必须注意,经济步入进去的时候,我们自身的这种能力,就是说我们自身能力,我们自己都过不了初一了,怎么过十五呢,在自己自身能力,能够保证的情况下,怎么样尽快的发展?
刘永好:那在引进这块,除了种苗、技术这块您觉得中国企业,要不要考虑并购一些国际跨过企业,包括民族品牌的?
刘永好:我们这个要实事求是具体去研究,不是一概而论的,当你的企业有实力,当你企业现金储备很多,当你在金融风波压力还不大的时候,你适度地做一些收购,我觉得是很好的。
刘永好:前几年我们的奶业发展很快,养牛的农民很多,养的多了,就出现了这个奶的问题,根本点就是我们这些养奶的农民的话,他们比较分散,他们没有组织起来,没有联合起来,而且这个养牛,收购,架构这个环节脱节,产生了。现在通过这件事,就要求我们这些企业,这些农民能更多的结合起来,通过合作社,通过这种互相的制约,互相的担保,互相的帮助,来形成这种食品安全的保证体系。现在实际上已经在做了,不少的地方都这样做了。比方说我们在四川(扬旗)我们在这个地方建立了好多个现代化的大农场,养牛场,一个牛场可能养上千头牛,养好多个,怎么养的呢,就是原来分散的农民,他们养殖的成本比较高,他们的安全觉得比较没把握,而且我们和地方结合起来,在地方政府的支持下,在农民自愿的情况下,我们建立一个一个养牛小区,养农小区是我来建的,我来投资的,农民把他们的当到这里来,适当的作价,他们收益也来共享。
现在是我们统一来供给饲料,统一在一个农场,这样就能保证统一的挤奶,就没有中间的多余环节了,这种方式很好,我们已经建了好多个,我们这些通过这次危机,我们解决了问题,使得我们养牛的产业链得到了恢复和发展,我们现在不是牛多了,是我们养牛的格局体系逐步建大了。
主持人:这里牵扯到一个问题,十二家担保公司一共投了多少,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刘永好:我们这十二家担保公司签了四年,那么今后要成熟的话,我们还会再做一些。一个担保公司大概一千万元,有多的两千多万元,最少的可能就一千万,今后我们还会有计划地去签。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低温养猪的问题,你怎么看规模这个问题?
刘永好:我觉得这个是个好事,像我们搞互联网的都年轻,向上,洋气,你看我们最时尚的人都养猪了,我们养猪实际上不存在什么土和洋的问题,因为都是发展经济,我觉得这点很高兴,改变了大家对养猪的印象,这点我很高兴。第二个,说明养猪得到了我们互联网优秀人士的认同,说明这个行业是可以发展的,第三,低温养猪,一定会养的比较多,它是规模的现代化,就是科学的规范能力提高,我觉得这条路是对的。它再次向世人证明,规范的,现代的,绿色的,环保的养殖是需求的,是有市场的,是有投资价值的这些人的。
主持人:在这个产业链里面,是怎么提高农民发展的呢?
刘永好:在这个产业链里面,政府是政策的制定者,农民是饲养人,而民族企业是组织者,我觉得这里面的定位很明确。
主持人:那怎么样提高的呢?
刘永好:提高农民主体,这需要各方面共同来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