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安全 国际共治”文字实录

主题：食品安全 国际共治

03-27 09:08

时间：2015年3月27日

03-27 09:08

主持人 章伟秋：欢迎大家来到博鳌亚洲论坛2015年年会“食品安全 国际共治”分论坛的现场，我是来自中央电视台《每周质量报告》的主持人章伟秋，很高兴和大家相聚在这里！

03-27 09:09

主持人 章伟秋：因为平常工作的关系，我和食品安全话题接触比较多的。今天正式奔着这样一个共同的目标而来，这就是在全球贸易化、贸易全球化食品供应链超长的背景之下，我们怎么样能让大家吃得更加安全、更加放心。 由此我想到“人”字，人是相互支撑的结构，要解决好越来越复杂的食品安全问题，如果仅仅靠一个局部或国家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支撑是远远不够的，更依赖于全球各国之间、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支撑，我们才能够找到更好的生存空间。

03-27 09:09

主持人 章伟秋： 今天分论坛的主题也就设为“食品安全 全球共治”。这个分论坛分两个环节，第一个环节是场上嘉宾之间的互动讨论，第二个环节就是场下观众提问互动讨论时间。 我接下来介绍分论坛讨论的场上嘉宾，他们是： 嘉吉公司董事会副主席Paul CONWAY先生； 美国玛氏集团董事长Vietoria MARS女士； 安捷伦科技总裁Mike MCMULLEN先生； 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主席Awilo Ochieng Pernet先生； 达能集团董事长 Franck RIBOUD； 中国中粮集团总裁于旭波先生； 中国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局长支树平先生。

03-27 09:10

主持人 章伟秋：请问一下支树平先生，中国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是担负着进出口食品、农产品质量监督的重要职责。进出口食品面向的是全球，您觉得目前全球在食品安全方面有什么样的趋势，在其中我们特别关注的是哪些问题？

03-27 09:10

支树平：谢谢主持人，首先我利用这个场合代表国家质检总局，也以我个人的名义，对这个论坛的举办表示热烈地祝贺，也向各位嘉宾表示欢迎感谢！ 就像主持人刚才已经介绍的，我们中国国家质检总局是国务院主管质量监督和检验检疫的部门，其中进出口食品安全的监管是我们的一个重要职责。去年也是博鳌亚洲论坛举办了一个品牌亚洲的论坛，今年又在这个地方举办“食品安全 国际共治”的论坛，这不仅体验了对质监工作的重视，更重要的是反映了国际社会对食品安全的关注。 大家都知道一句话“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保障食品安全可以说是全类，尤其是各国政府大家共同的责任。现在都知道全球的经济在发生变化，现在经济全球化、贸易自由化，在这个新情况下现在食品安全形式也是日益严峻复杂的。其中有几个变化值得我们关注。

03-27 09:10

支树平：第一，全球食品的贸易在迅猛增长。我们也有一些统计，比如说从全球看，2004年到2013年这十年间，全球食品的贸易额从1.3万亿吨现在增加到3万亿吨，就是增加了131%。 从我们中国来看，我们这十年间从514亿吨现在已经增加到1850多亿吨，增长了260%多，正好是全球贸易量的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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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树平： 过去一年，我们国进口粮食就有一亿多吨，大豆净增7200多吨，其他植物油进了900多万吨，水产品300多万吨，肉类260多万吨，包括牛奶是240万多头。应该说中国为全球贸易额持续增长注入了活力。 当然这种增长，一方面促进了贸易的发展，也给消费者带来了便利。但是确实安全的压力在加大。

03-27 09:14

支树平：第二个值得注意的变化，现在全球食品的供应链更加复杂多样，因为贸易自由化，原料的供应已经从本地化为主转向全球化为主。像今天来的大企业都是全球顶尖的食品企业，像这些企业的原料基本上来自世界各地四面八光，他们产出的产品也是输向全球各地四面八方。 这种供应链的复杂化，也给我们食品安全的保障带来了压力，而且也确实增加了难度。

03-27 09:14

支树平：第三个值得注意的变化，现在全球食品安全的问题应该说更加突出、凸显。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现在全球经济在放缓，有一些企业为了降低成本、追求利润，现在在质量管理上的成本变得就有些投入在减少。所以食品安全的问题现在就躲起来了，我也不用点名了，大家都注意到现在世界上甚至知名的食品企业，或者以食品著称的国家和地区，有时候也爆发出一些食品安全的丑闻。我们国家质检总局每年在进出口环节上都要处理十几起食品安全的应急事件。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布，比如说转基因等生物技术的现代发展，随着像电子商务新型业态的出现，应该说食品安全遇到了新的挑战，保障食品安全的任务可以说更加艰巨。谢谢主持人！

03-27 09:14

主持人 章伟秋：中国在食品方面是生产大国，也是消费大国，您刚才讲到的新的变化，就是中国面临的新的挑战，顺应这样的挑战中国有没有具体的应对措施？请您简单介绍一下。

03-27 09:14

支树平：因为13亿人口，既是食品生产大国，又是消费大国，也是进出口大国。中国政府在食品安全上确实是非常重视，有这么几点。

03-27 09:16

支树平： 第一，各级政府从各个层面上重视食品安全。比如说我们的习近平主席就专门讲过能不能在食品安全上给老百姓一个交代，是对我们执政能力的考验。 刚刚中国开过两会，我们的总理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特别强调要全过程保障食品药品安全，全面提升食品药品的水平。大家也知道这几年我们国家专门制订，现在正在修订《食品安全法》，就是又一次修订《食品安全法》。国务院专门成立食品安全的监管委员会，而且又重新组建了食品药品监管总局，现在是一个正部级单位。我们的各级监管部门，现在就用习主席的要求四个严，最严谨的标准，最严格的监管、最严厉的处罚、最严肃的问责来加强食品监管。现在应该说食品安全的形势是趋稳向好的趋势。

03-27 09:16

支树平：第二，在进口环节上也采取了一些严格措施。比如说我们是三道关，入境前、入境中、入境后。入境前是严格准入，去年是64个国家36种食品实行严格的检验检疫准入去年对世界上输往中国食品的14000多家企业进行注册，对10多家进出口商进行备案，这是入境前。入境时是严格检验检疫的监管，去年在口岸上拦截了有害生物5460多种，80多万种次。去年退用和销毁的不合格的食品有3500多批，有24000多吨。包括转基因玉米也退了不少，另外对44种高风险的食品在口岸上实行严格监管，去年光发预警是发了100多次。 入境后，要求企业建立严格追溯制度。去年公布了31家又不良记录进口企业的名单，对一些企业实行了严格的处罚。应该说这么多年来在进口食品上没有发生区域性大的安全事件。

03-27 09:16

支树平：第三，在出口环节。现在对21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口食品，就负起责任。政府一起要求承担起出口大国的责任，树立负责任大国的形象。对现在出口的企业从源头，从原料、产地一直到食品加工、储存、运输到处境的检疫检验，都建立了全过程的监管。到去年累计备案，食品出口原料接近1万多家，备案出口的食品企业13000多家，这应该说是数量很大了。 我们对73种高风险的食品进行严格的监管，对农业投入品的使用一直是非常严格的，累计建立了188个出口食品质量安全的示范区。现在应该说中国出口食品质量还是有保障的，国际上也有比对。多年来出口食品一直保持在99%以上的合格率这应该说为全球的食品安全做了贡献的。 谢谢主持人！

03-27 09:20

主持人 章伟秋：刚才支树平先生对具体措施做了详细介绍，另外提到了四个严，就是政府是高度重视食品安全问题的。但是大家都知道食品安全问题光靠政府的重视是不够的，食品安全问题第一个责任人是谁啊？是企业，所以现在我要请教企业方面的代表。请问嘉吉公司的Paul CONWAY先生，嘉吉公司是全球最大的原料供应商之一，原料供应就意味着对上下游企业的依存度是非常高的。哪怕嘉吉公司的原料很好，没有问题。但是如果用了你们原料的公司做的产品出了问题，你们也很容易被牵涉出去，甚至会带来比较严重的后果，你们怎么样规避这样问题的出现？

03-27 09:20

Paul CONWAY：首先，在这儿我看到有很多的观众，所以想先做一个实验。如果你到一个商店，你看到有这么一类的商品说这类商品不太安全，但是有10%的折扣，你会不会买呢？如果有的话可以举手，我没有看到任何人举手。因为我在北美、南美、欧洲都问过同样的问题，而且回应也是一样的。 食品安全是对于全球的消费者而言都是有问题的，不仅仅是局限在中国的问题。随着社交媒体的出现，各个地方的媒体对食品安全的问题都是非常敏感、高度关注的，所以这个问题前所未有的重要。 我们是一个有50年历史的公司，在供应链当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为玛氏提供原材料。特别是农民也是我们的客户，以及在消费者团体之间成为一个桥梁。所以我们认为这种角色是非常关键的，同时为了能够确保原材料是尽可能安全。也注意到刚刚部长讲到99.9%的出口合格率。

03-27 09:20

Paul CONWAY：你完全没有办法去确保所有的事情是百分之百安全，但是消费者希望你做的是百分之百的。我们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采取一个基于科学寻征和风险的做法，就是在全球普及标准，这就是为什么非常支持食品法典委员会的工作。而在我们开展工作的时候，必须要进行监管和分析、监督供应链，而且还有一些机制和程序是非常强有力的得到措施的。刚刚得到了可追溯性，可追溯性非常重要，只不过是一个工具，可以帮助我们去分析，特别是在什么东西出错的时候才分析，但是并不是解决方案。解决方案必须是严谨的程序、流程和机制，能够确保供应商做正确的事情。

03-27 09:26

Paul CONWAY：大部分食品安全问题并不是因为故意的污染或故意的事故，这些事故的确在全球会出现，比如在中国2008年有奶粉三聚氰氨的问题，还有美国、英国看到马肉标成牛肉出售，也石油有被放到棕榈油里面出售，所以食品安全的问题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出现，这是我们面临最大的一个问题。有的时候出现是因为程序不好，人们做错不是因为应当做什么，而是大公司需要确保在供应链当中人们受到教育，要有严谨的程序，而且有严格的措施。 在嘉吉我们提供像玉米、肉类原材料，对于肉类而言所适用的程序就非常不一样，而我们在中国最大的供应商是涉及到包括四样，直到提供给餐厅一整套的流程。所以在整个供应链方面，我们提供的流程对于其他的原材料是非常不一样的，而且更为严格。比如说我们有非常严格的监督和监测的流程机制。 有三点，第一，食品安全是一个全球的问题，越多的能够在全球层面上统一标准，就能够越好地确保食品安全。 第二是涉及到科学的问题。我们之后也会讲到转基因。基于科学的文戏是非常重要的。 第三，我们需要全价值链一运作，而不是单独地去运作。

03-27 09:27

主持人 章伟秋：虽然是原材料供应商，但是要和上下游企业尽量完成食品安全的使命。虽然您说到很多不是因为故意的，可能是程序出了问题。但是也有可能一部分是有不配合的企业，如果你们遇到不配合企业的话，你们怎么做，更多的是考虑什么问题？

03-27 09:27

Paul CONWAY：我们会把他们从供应商的名单上剔除出去。

03-27 09:34

主持人 章伟秋：很痛快。其实论坛刚刚开始没多久，但是我们都在讲怎么样共治的话题。的确，食品安全只有过程安全了，再加上结果的安全才是真正的食品安全。也就是说你好、我好才能大家好。也知道大家好了才能够你好、我好。 接下来我想要请问的是达能公司的Franck RIBOUD先生，虽然您是法国人，我知道您不喜欢红酒，我不会问您红酒的问题。我知道达能公司有60%的产品是在欧洲以外的市场来销售的，也就是说哪怕是一瓶小小水的话，会在全球各大洲各国之间迅速流动。 我作为消费者，关心的是这么迅速流动的产品如果遇到什么问题的话，是不是从消费者的角度可以迅速找到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03-27 09:34

Franck RIBOUD：首先我想感谢Paul CONWAY刚刚的分享，感谢你们公司没有把我从供应商上除名。 我想指出的是，首先我想谈一下粮食安全。其实粮食安全的问题并不指在出现问题的时候再去找解决办法，要做的是在出现问题之前去预防问题的出现。所以我想解释对产品的信任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其实就是依靠科技，没有其他的。 在你运营一个公司的时候，在你想确保安全问题的时候，其实你要思考的是如何要驱动你的经理人的一种思维，其实这是一个更困难的做法。 我们比喻要基于科技，如果在你公司的人不认为食品安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即便这是一个很好的品牌，世界上都著名的品牌。如果在公司工作的人不重视食品安全，就可能会有风险，可能在任何一个环节都会出现问题。您刚刚讲了一瓶水依云，我这里有一瓶水是来自于法国非常知名的矿泉水，这是一个小村庄所生产的。

03-27 09:35

Franck RIBOUD： 在法国有对于矿泉水的标准，这也就是说水当中如果有来自某一种地理层的话，就不能够把它标为矿泉水。所以在我们生产这种矿泉水的时候，我们可能就会有风险的出现，这里面如果含有来自于地质层物质的话，就不能够被列为是矿泉水。我们所做的就是保护水源，来确保所取的水源当中是没有来自于任何产自于地质层的物质，这是一个例子。 其实我的公司的任务就是为人们带来健康的食品、安全的食品，以提高他们的福祉。有了这种使命感，就可以确保在公司当中的每个人都有食品安全为上的理念。

03-27 09:35

Franck RIBOUD：还有另外一个例子，刚才部长讲到了牛肉，我们也是生产酸奶的，非常重视对牛的饲养，也非常重视他们吃什么，因为他们吃什么直接影响了产奶的质量。我是一个匡国企业，在讲到生产产品的时候，大家可能都会想到是从全球采购。但是我们75%的产品来源是来自于国内的。 我们在与农民打交道的时候，特别是与给我们提供原材料农民打交道的时候，也要确保保护小农的利益。所以我们在进行与下游的零售商，包括与上游的供应商打交道的时候，我们也在尝试改变他们的思维，就是对于食品安全的重视。

03-27 09:36

Franck RIBOUD：最后，我认为非常重要的是必须有一个法律框架。如果没有一个法律框架的话，如果没有准则的话，我们就无法去确保粮食安全和粮食生产链合理的运作。而我也非常高兴地看到部长是坐在我们的嘉宾席上，因为如果有一个部长给我们讲食品安全的问题是非常好的情况。而且我认为有法律机构建立法律机制，让我们知道在其他机构有什么样的法律监管、法律标准是非常有好处的。作为我，不仅对我作为达能总裁是有好处，而是对整个国家的食品安全都是有好处的。这是需要与立法者、监管者一道合作。 有可能我的答案不一定回答您的问题，但是这是我想说的。

03-27 09:36

主持人 章伟秋：很多消费者关注婴幼儿食品，包括奶粉。虽然您讲到之前的安全管控是最重要的，但是一旦出现问题的话，还是希望有机制能够让消费者迅速查验到有什么问题。

03-27 09:36

Franck RIBOUD：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特别是在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首先涉及到婴儿食品，你必须要了解到我们的责任是非常强的，特别是在售卖婴儿产品的时候，因为目标客户是婴儿，所以与终端客户相关的风险也是非常大的。我们必须要在管控，特别是在婴儿产品、婴儿食品的过程当中，必须要依赖科学。在这个婴儿产品上面，比如说是有非常明确的表示，告诉你们是在哪儿生产的，然后是最追溯性方面的信息，在包装上面是包装得非常清楚的。这些信息不仅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比如婴儿食品上面是有标签的，标签可以让我们知道成分是什么，是从哪儿来的。 当然我们也是在世界上有不同的供应商，即使这样还有问题。比如上周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找回了一些产品。这是没有讨价的地方，大家知道出问题就立刻召回。召回之后但是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供应商弄错了。

03-27 09:38

Paul CONWAY：我再补充一下，我们消费者非常敏感，必须要保持完全的透明度。如果你不敢告诉的话，消费者会假定你有更大的问题。

03-27 09:38

主持人 章伟秋：我作为一个消费者，我坚定地这么认为。本来昨天告诉我您的话是比较少的人，但是今天发现话也挺多的。接下来请问的是中粮集团的于旭波先生。中粮集团的产品在中国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在中国食品行业当中也是领军企业。请问于旭波先生，中粮集团有没有像达能一样有全程食品安全监控体系，能不能在中国做好领头羊的作用？

03-27 09:39

于旭波：非常感谢！Franck RIBOUD，达能是我们忠良蒙牛的合作伙伴，刚才讲到了中粮和达能走到一起来，他们有很多中粮可以借鉴的地方，现在进展非常好。 中粮集团作为中国最大的粮油进出口和食品生产企业，支局长也说了，粮油进出口方面中粮在中国是最大的，我们要多学习国家有关规定。和嘉吉以及合作伙伴，一起把进口的粮油食品安全把好关。

03-27 09:40

于旭波：今天的主题更多是在食品安全方面，因为今天中粮从2009年开始一直提出全产业链食品安全体系，中粮今天的业务应该也是覆盖到米、面、油、糖、肉、奶、茶、酒，覆盖领域非常广。如何做好食品安全的工作，确实是中粮集团非常大的责任。从工作上来看还是更多学习国外的先进企业，不断地和国外企业进行对标。 刚才讲到食品安全不是一个企业单独能做好的，一定依赖于整个产业链上的各个相关方，包括供应方。刚才Franck RIBOUD提到了农民，你要收牛奶，必须从农民那儿收。中国目前在农业的规模化程度来讲还在进行当中，农业规模化程度低、分散，从整个产业链体系来讲不是很适配。过去食品生产更多侧重于下游卖产品、打广告，今天更多是建立自己的产业链体系，真正从基地到供应方、食品添加剂采购等等环节都要把握好。这样才能有安全地食品生产，才能谈到可追溯体系，才能谈到产品进来之后怎么检验，才能谈到整个食品安全系统到底是不是能够发挥作用。

03-27 09:40

于旭波：中粮集团食品安全体系围绕相关方管理、可追溯体系、检验检测、绩效评估十七个子系统开展工作，这些工作覆盖了中粮集团产业链各个环节。现在说内部有13条，比如米面油糖肉奶茶，希望能够在系统上做到防范系统风险。 实际上对于企业来讲，最大的问题是有了制度、系统，怎么样真正让这些制度落地？所以围绕17个子系统建立了800多条相关管理规定和方法，使得我们系统和制度在每一个产业链、每一个环节上保持一致性。 在同时，制度有了怎么执行？这一方面对于我们来讲也是花了很多的精力。真正在执行环节上的话，使得我们在产业链每个环节制订了很好的评价标准和评价方法。把标准、方法落地，整个系统加上系统地评估，加上专项检查。现在中粮集团也有飞行检查，这都是国外同行们非常好的办法，中粮集团一年在飞行检查方面有几百万，我们团队不断飞到各个业务里面。

03-27 09:40

主持人 章伟秋：这也是我们关心的一个话题，企业肯定会更合理地考虑成本的问题。你们建立这样一套系统的话，是不是在增加成本，每年大概会增加多少？如果比较多的话，值得不值得这样去做？

03-27 09:41

于旭波：这个问题非常好，刚才Paul CONWAY也提到了，Franck RIBOUD也提到了。成本从哪个角度来看呢？我觉得对于企业来讲投资到食品安全体系当中的成本是最大的投入产出，为什么这么说呢？应该说从中粮集团如果用数字来说的话，今天说到成本有设备投入、技术投入、团队的投入，从这个角度光设备和人员我算了算，粗算一下中粮集团在过去的五年时间差不多投资了至少5到10个亿，还不讲技术、软件的投入，实际上这是更花钱的投入。

03-27 09:47

于旭波：但是这个投入对于农业食品的企业来讲不是一个小数，是非常大的一笔钱。如果谈到刚才说的三聚氰氨的问题，让一个企业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所以这个账大家是可以算得出来的，用有限的投入去买无限的风险，这之间大家都可以算得清楚。

03-27 09:47

主持人 章伟秋：作为消费者来说，你们的投入我们是可以看得到的，因为看到的就是放心的吃下你们的食品。接下来请教一下玛氏女士，中国有一句俗话“老革命碰到了新问题了”。玛氏的历史有一百多年，在中国来说是老字号。像您这样的“老字号”对于食品安全母亲所面临的问题，是不是也是一个新的问题？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挑战？

03-27 09:47

Vietoria MARS：非常感谢！是的。作为一个老牌的公司，其实在场的有些企业都算是老牌的企业。我听到大家的核心信息，就是我们作为企业的价值，价值观非常重要，包括当今和对未来在防范食品风险方面作为一个重要的作用，而且可以看到这是风险不管放大的原因，因为原料来自于各地。我们现在拒绝的产品越来越多，因为有些不合格。对于我来说的确这是成为越来越大的问题。 我想重要的一个原因，我刚才也都提到了一部分内容。第一个，我们整个星球面临着的压力，包括气候变化造成的干旱或者说洪涝灾害等等，造成了农业生产的问题，我们有一些例子比如花生，现在看到越来越黄曲霉素的问题，一直运到工厂的时候要拒绝掉，我们看到的这种问题比较多。 另外看到经济的因素，一些农民、企业感觉到经济压力，这些可能会赚钱、降低成本，甚至导致了有些人造假，这导致另外的问题。

03-27 09:47

主持人 章伟秋：接下来我来问您一个问题，你们计划在北京6月份要建成并开放一个全球的食品安全中心。我想知道为什么要在中国北京建立一个全球的食品安全中心？

03-27 09:47

Vietoria MARS：是的，我们在北京要建立全球食品安全中心，将会在大概9月份、10月份的时候，在北京郊区的位置。第一个要指出的是全球的食品安全中心，不只是面对中国的。 另外一个重要内容，我们关注与食品安全，这并不是一个产品创新的地方，也具有食品创新。完全关注与食品安全，这是第一个唯一的中心。有些人为什么选择中国北京呢？我想第一是中国是一个大市场，这里有很多原材料的供应。而且这里的消费需求也特别大。第二个是未来中国将会在决定食品安全方面成为重要的决策方向，是一个决定的力量。北京的科研力量很强，有很多科研工作人员，而且靠近政府，这样可以跟政府很好地合作。

03-27 09:48

Vietoria MARS： 所以说我们认为这是一个中枢的位置来建立食品安全中心，而且跟我们现有的两个工厂非常近。我们从食品安全方面学习的东西，可以立刻应用到工厂当中，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在工厂当中应用的情况。我们将要建立的食品安全中心是关于知识和合作的，这是玛氏全球的食品安全中心。大家有一份资料，下面列出了食品安全中心的内容，但是里面有三个重要的主题。 第一个关于知识的产生，我们学到了什么东西，了解未来的风险有哪些，包括科学家正在研究未来的情况。 第二个我们学到了哪些东西，我们可以做什么研究来解决未来的问题、潜在的问题。 第三个是家族企业要有共同性，就是合作互赢的一种方式是我们一贯的方式，因此这里是合作的地方。我们的科学家，包括来自于大学的一些人员、政府监管人员，都可以来这里跟我们一道合作、相互学习来解决问题。

03-27 09:49

Vietoria MARS：因为我们听很多人都在说，我们自己是解决不了食品安全问题的，每个人单打独斗也解决不了问题。因此我们要找到可以合作的地方，大家一道相互学习找到能够提升标准、提升食品安全标准的问题。 最后，我们希望能够给消费者安全地食品。我刚才听到Paul CONWAY说的，食品不安全的话谁都不愿意买，我们可以一道合作利用食品安全中心提升食品安全的标准。

03-27 09:49

主持人 章伟秋：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全球的食品安全中心，也是一个全球食品安全的诊断中心或治疗中心？

03-27 09:49

Vietoria MARS：是的，既是诊断也是治疗中心。我们有实验室，有很好的设备的投入，还有进行研究的实验室，还有进行教训的方面，显然这是研究和学习的地方。在世界范围内都可以学习，不仅仅在中国，在全球范围内可以知道食品安全有什么样的问题，下一个问题从哪儿来，我们如何去解决。

03-27 09:50

主持人 章伟秋：但愿全球的食品安全中心建立之后能解决这样老革命碰到的新问题。

03-27 09:50

Vietoria MARS：谢谢！

03-27 09:52

主持人 章伟秋：的确，以前在一个地方碰到食品安全的话，这一个地方治理好就没有问题了，现在不可能做到了。就像原来一个人生病，一个人吃药就行了。而现在是什么样的呢？如果一个人生病了，恐怕全球很多人都需要一起来吃药，一起来治病，这是一个系统工程。

03-27 09:53

主持人 章伟秋： 食品安全是一个基本保障，而这样一种基本的保障也离不开全球的食品安全的标准，接下来我要请问一下国际法典委员会的Awilo Ochieng Pernet主席。我之前委托相关部门查了一下资料，从2008年到2014年的七年时间里面，CAC（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制订或修订的标准一共有176项，也就是超过了之前40年的总和。从这个角度来说，是不是也可以说明我们全球的食品安全问题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难管了？

03-27 09:53

Awilo Ochieng Pernet：是的。首先非常感谢您给我提出了这个很好的问题，在回答问题之前先介绍一下我所代表的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这个委员会是在1963年由世卫和粮农组织共同建立起来的，其职责就是要执行世界粮食组织的食品标准，并且建立起食品标准，以保护消费者的安全和权益，并且确保在食品贸易方面的公平贸易。所以在1963年，这个委员会建立起来的时候有25个创始成员国，今天在2015年的时候，我们已经有了186个成员国。我们可以看到在过去几年当中对我们的关注，以及人们对于食品安全的认识度在全面层面不断增长。所以我非常欢迎在博鳌论坛讨论食品安全的问题，我感觉到非常欣慰。

03-27 09:54

Awilo Ochieng Pernet：刚刚讲到了研究数据，讲到制订或修订了超过176个规则，您说得非常对。但是这个具体数字本身可能还有一些出入，我们修订的标准根据最新的科学数据，可能是根据这些科学标准去修订的是176个，但是根据食品安全、质量保证的标准，而且还有全球标准和区域标准。比如对亚洲区域而言，刚刚提到修订标准区域的一部分，在过去这些年亚洲区域对于辣椒酱或食品的酱类制订了一些标准，这也是我们在做的一些事情。我们在区域层面上可能修订的工作还会更多。 同时刚刚有人讲到三聚氰氨的情况，我们在接收到来自于粮农组织以及世卫组织的独立委员会，以及磋商委员会的建议之后，相关的委员会是又修订了三聚氰氨的标准，不仅仅是保护消费者，同时也是确保在食品贸易方面的交易是能够公平。也就是在任何交易的过程中都要执行这个标准。

03-27 09:54

主持人 章伟秋：我重点想问到的是，是不是全球面临的食品安全问题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难管了？

03-27 09:54

Awilo Ochieng Pernet：是的，你说的完全没错，因为现在也在讲全球化粮食供应链、食品供应链。它对于消费者而说是一个机会，因为消费者可以购买在世界上其他地方生产的产品。但与此同时也会带来风险。比如说三聚氰氨的事故，实际上是在一个国家出现，而会非常快速地蔓延到世界其他地方。 毫无疑问，随着全球化的不断发展，我们也在面临着新的挑战。而我所代表的委员会也在尝试随着问题的出现来应对。

03-27 09:54

主持人 章伟秋：再问一下对于未来几年食品安全的应对计划大概有什么？另外中国在CAC当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03-27 09:55

Awilo Ochieng Pernet：我们刚刚讲到了很多合作，特别是在介绍性的发言当中讲到了要实现食品安全，需要相互合作，所以合作是应对食品安全非常重要的一点。委员会最近通过了一个战略计划，是针对于2015年到2019年的计划。在这个计划当中，委员会是制订了战略性的目标，这些目标是我们要在未来一段时间想要实现的。 但是战略性的目标只不过是建立一个标准，是为了应对现在和未来的食品安全的挑战。所以我们这个组织是全球食品安全标准的制订者。

03-27 09:55

主持人 章伟秋：最后一个问题，中国在CAC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扮演得怎么样？

03-27 09:57

Awilo Ochieng Pernet：谢谢！我又给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让我作为委员会的主席表达对中国政府的谢意。因为中国政府其他承担起了主持两个非常重要的委员会会议的职责，因为作为我们这个委员会的结构，有一个主席，还有一个技术委员会。中国政府现在是主持两个技术委员会，而且也提供了委员会工作的资源。所以这些工作是非常重要的，是中国政府承担起了非常重要的职责。就是农产品农药残留物，以及食品标准方面的工作。所以我们也非常期待着能够继续与中国政府合作，也非常感激、非常希望中国能够继续主持这些委员会的工作。因为这些委员会开会的确是需要非常多的资源。

03-27 09:57

主持人 章伟秋：的确要做到食品安全的话要两条腿走路，一条腿刚才各位嘉宾都谈到了，比如管理的方法、管理的标准、管理体系等等。而另一条腿就是技术上做保障。 安捷伦公司是全球的技术领跑者，我想请问一下Mike MCMULLEN先生，安捷伦针对于食品安全所出现的问题，你们一直在赛跑，是你们赢得多，还是输得多？

03-27 09:57

Mike MCMULLEN：非常感谢您的问题，您的问题提得非常好。作为科技测试，特别是食品安全领域的先驱者，我们在这儿是在座很多代表所代表企业的合作方。在发言的时候部长讲到了粮食安全和食品供应，就是讨论到如何能够确保食品供应的安全。实际上这是需要价值链的许多伙伴的共同努力，对于安捷伦而言我们思考客户面临的挑战有几点。

03-27 10:03

Mike MCMULLEN：首先，对于测试对人体有害的物质，毒素，特别是水平非常低的毒素要求越来越高。比如说在水当中的毒素，老的这些设备只能够测试到某个水平，用老的设备所测试出来的水被用于生产食品的时候有毒素，但是测试不出来。比如几千分之一。但是我们现在能够提供的测试是能够测试出非常小微量的对人体有害的毒素。能够继续把测试水平不断提高。你之前也听到前面讲到面临的成本压力，随着这种成本的不断增加，对于测试也是需要得越来越多，必须要找到客户以低成本高效益的方式为客户提供可以买得起的测试办法，这样提供给供应链的食品和原材料就是安全的。 大家非常熟悉PCP，这是非常常见的致癌的成分，欧盟是要求使用化学检测的设备来测试PCP，但是我们找出了一个办法来安全检测，同时也能够减少成本。

03-27 10:06

Mike MCMULLEN： 另外是2008年三聚氰氨的风险，历史上在食品安全方面做了一些目标成本测试的办法，我们知道在寻找什么，在寻找某种农药，就在食物当中寻找某种农药的成分。虽然现代食品供应的源头、种类不断增加，有时候不能预测问题来自于那儿。现在为客户所提供的，为他们去保护不受到无法预测的毒素的影响。同时还有预防食品造假方面。 根据预测，每年全球层面上这些假冒的食品、搀假的食品导致消费者损失490亿美元。比如我到一个餐馆去吃鱼，实际上只有一半的鱼肉跟广告是符合的。之前你刚刚讲到红酒，我是非常喜欢工纠的。最近可能看到一些文章，还有北京电视台也讲到了检测机构，他们是去检测进口红酒的质量。其实在酒瓶当中装的酒和标签是不一样的。现在看到检测红酒是使用专门的指纹技术，以扫描的方式去检测出来瓶子当中的酒的确是来自于波尔多，是什么样的成分以及产地。 从农业到农产品生产者，从国家到国家机构，以及到技术提供者，比如包括我们公司都需要努力，我们在中国已经有35年的运作了，也继续希望能够为中国以及在全球层面上进一步确保食品安全。

03-27 10:06

主持人 章伟秋：您说了很多好的方法，就是不回答是赢得多，还是输得多。不过我觉得您肯定愿意回答赢得多。 今天坐在这里的各位，包括场下的各位来自于世界各地，有来自于政府方面的代表、国际组织的代表，也有来自于企业方面的代表，其实就真正体现了食品安全国际共治的精神实质。 最后请教支树平先生，中国在国际共治方面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和期待？

03-27 10:06

支树平：主持人说的这一点非常重要，其实刚才各位嘉宾已经回答了一个问题，现在食品安全是全世界共同面临的问题，大家都要互相合作，单打独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从中国政府，包括中国质检总局一直探讨食品安全、国际共治。共治就是要互信共商、共建、共享，大家要建立一种信任的关系，然后建立互相协商的机制。各个组织之间政府企业、国际组织互相搭起一个平台，然后我们一起来共同进行建立食品安全的保障体系，包括预警体系，共同来攻关，最后大家来共享食品安全或舌尖上的安全。

03-27 10:06

支树平： 中国政府，特别是中国国家质检总局，将从以下几个方面来推出国际共治。第一，要在国际组织中更好地履行义务、发挥作用。像CAC主席已经讲了，我们在国际食品发电委员会承担着两个委员会主席，一个是农药残留，一个就是添加剂，这两个委员会的主席。下一步要在WTO、CAC、APPC中要加强合作，尽到我们的义务，大家一切遵守国际规则。 第二是加强政府间的合作。我们从全世界许多国家签食品安全合作协议，现在一共有189个协议，要把这些协议履行好。

03-27 10:07

支树平： 第三是推动政府和企业的合作。像刚才各位老总都已经谈到了，我们政府和企业要建立互动关系，去年搞了APEC会议食品安全政企的高层论坛。今后还要创造这样的条件，多搭一些平台和企业互动。我们既要把好关，也要给企业服好务。包括给跨国公司也提供必要的便利，这样使更加优质的食品能够出得去、进得来，给全球提供食品安全的保障。 最后特别想说一点，这一次博鳌亚洲论坛的主题在旁边已经标得很清楚了，就是“亚洲新未来，迈向命运共同体”。大家通过今天的论坛也了解到，食品安全也需要一个共同体，国际组织、政府、生产者、消费者、社会各界包括媒体都是这个命运共同体中的。我相信通过大家的努力，我们一定会构建起一个全球食品安全的命运共同体。为全人类食品安全提供更加有利的保障。

03-27 10:09

主持人 章伟秋：现在到了第二个环节，就是由场下观众提问的互动讨论环节。

03-27 10:15

问：非常感谢！请问Paul CONWAY先生，嘉吉刚才说了在食品供应链中很有趣的方面，既有上游，又有下游。包括未来食品合作、改进有哪些看法？

03-27 10:15

Paul CONWAY：越来越意识到这不应该是竞争性的武器，在宠物食品和糖果等等如果出现问题的话会影响所有的人，属于一损俱损的情况。大家都提到了需要包括落实合作，在整个供应链当中加强作。刚才提到了嘉吉处于很有趣的位置，既有上游，也有下游，处于中间的位置。食品从来没有当今这么安全，因为食品安全由于社媒等等大家的意识非常高，任何小问题立刻在全球放大，所以现在落实的标准比以前更高，消费者的要求也更高。因此我们要进一步加强供应，加强供应链的合作，来采纳最先进的科技，所以我们相信这样的前景。 而且最初是由生产者开始，比如说从农民开始，从过去的五年当中包括乳业、养猪业等等，我们这里有更好的饲料，这样饲养可以提高原材料的质量，这是一切的源头。

03-27 10:15

问：因为于总是场上唯一一个中国食品企业的代表，我也是中粮很多产品的消费者，所以这个问题向于总提问。 刚才您也介绍了很多中粮在食品安全管理方面的体制、体系，也讲到了中粮跟包括蒙牛、阿拉跟国际食品企业战略的合作。这种和国际企业的战略合作，是不是也是出于国际共治的考虑。对于双方提高各自的食品安全管理是不是都有积极作用？

03-27 10:15

于旭波：谢谢你的问题。我觉得我们和达能、阿拉的合作伙伴关系，应该是国际共治最佳的途径。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觉得从行业角度来看，阿拉毕竟在上游，在牧场的管理，在质量可追溯体系方面有很多经验。和蒙牛的奶源技术就可以结合起来，形成我们自己的蒙牛在国内的牧场管理系统。 大家之间的交流和合作，特别是有形的合伙合作合资企业，一定是能提升的。蒙牛提升了，应该说对于整个行业的，特别是对于奶源整个规模化推进。因为在前几年会说到蒙牛的规模化奶源占到90%以上，现在已经达到96%。 这样推动的话，实际上也会带动上游供应商。我们要求所有的100头以下作为奶源供应商全都接触关系。要不然蒙牛和你一块投资增加规模，只有增加规模以后才有能力增加投入。这样才能保证在源头上质量的保障体系。

03-27 10:16

于旭波：和达能的合作在前面已经说到了，因为达能在品牌产品的创新方面做得非常好，中粮也是非常欣慰能够与达能一块真正建立合资企业。在酸奶、奶粉上面全方位开展合作。 中粮因为从外贸体制过来，实际上有非常多年和国际企业打交道的经验，企业的文化也非常开放。特别是在这几年随着下游食品产业的建立，应该说食品安全的文化现在在企业内部非常重要，我们当作头等大事来做。 和达能的合作，食品安全工作可以在源头、食品创新、原料选择环节可以全面建设。我们也希望和先进的企业合作，中粮在这方面不但和阿拉、达能企业在合资合伙合作。实际上中粮通过和国际先进的，包括在座的嘉吉、达能很多企业合作。不但真正涵盖了原料的供应，包括品牌食品的供应，甚至包括下游的超市都在里面。现在也在推动食品安全组织在中国落地，有更多的食品企业加入到组织里面。在里面分享食品安全的理念、文化，观念是工具和做法。

03-27 10:16

于旭波：我觉得大家都有心把食品安全做好，但是如何把国际上先进的体系和做法纳入到体系来。实际上在过去五年国际合作是受益非常大的。在过去五年政府抽查检测当中，中粮集团安全比例大幅度上升。中粮集团作为食品生产企业，我们第一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率先垂范。第二在行业食品安全加强推动，比如玛氏要在中国建立食品安全中心，希望中国企业也参与到中心来，把更多行业诉求带入进来。现在看到政府在倡导，企业也有愿望合作，真正把中国食品安全工作做好。

03-27 10:18

问：您好，我是来自搜狐财经的记者。请问支树平局长，就近年来食品安全责任事故频发，您觉得责任在谁？而且现在的情况屡禁不止，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03-27 10:18

支树平：谢谢你的提问，你刚才提了大家都关注的热点问题，就是说食品安全现在的一些事件发生。频发，我认为还值得商榷。因为现在中国食品整个安全形势还是趋稳向好的，比如刚才大家都谈到三聚氰氨，实际上从2008年以来政府采取了好多措施，企业采取了好多措施。应该说六年多时间在奶业角度，应该说没有发生系统性、区域性的大风险。 现在食品安全整个质量，坦诚讲我们还是有差距的。我们还需要加强监管，这个责任作为政府是应该负责任的，因为政府富有监管，政府要为人民负责，要担起我们的责任。作为一个产品来讲，企业在食品安全中有主体作为。刚才顶级的大企业都坦诚自己的责任，承担自己的责任。当然社会各界也富有一定的责任。 今天的会议是国际共治的话题，希望政府把自己的责任尽到，企业把自己的责任尽到，社会把自己的监督责任尽到。大家都来负责，我相信中国食品安全水平一定会有大的提高。谢谢您。

03-27 10:18

主持人 章伟秋：谢谢支树平先生！我知道经常看手表是不礼貌的，但是因为时间关系没有办法。今天时间只有70多分钟，这对一个很重大的一个问题要讨论开是比较难的，但是这就像一颗浓缩营养胶囊一样，让我们得到了很多沟通、交流、分享和收获。在我看来食品安全像爱情是永恒的话题，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食品安全无止境，所以需要食品安全国际共治，让我们在行动上能有坚持不懈地努力。

03-27 10:19

主持人 章伟秋：感谢大家，谢谢各位互动嘉宾，也谢谢各位到场的观众，祝大家健康快乐，明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