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桂纶镁本人,抑或是她所饰演的众多角色,眼神里总是透露着倔强与率直,甚至还要加上几分不羁的男孩子气。面对“缺乏女人味”的评价,桂纶镁很淡定:“什么叫女人味?女人味也不是一个既定的定义,也许你自己舒服了,自己喜欢自己了,就会自然而然地有一些女性的气质散发出来,不用刻意而为之。”
也许是《蓝色大门》里短发女生孟克柔的率真面貌给人印象太过深刻,抑或眉宇间男孩式的直接根本就是她的本性,人们总爱相信桂纶镁是一个“中性有余,女人味不足”的演员。即便多年过去,现在的桂纶镁再次遇到《蓝色大门》的导演易智言,仍然会被亲切“说教”:“拜托有点女人味好不好?”
然而当桂纶镁穿着红色拖地晚礼服,戴着纤巧的万宝龙宝曦系列玫瑰金钻表,出现在上海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女人味来。第二天在接受专访时再回想起当时的表现,桂纶镁的脸上闪过一瞬“计划得逞”的得意,一阵笑场过后,她舒了一口气说:“我还在学习女人味这件事情。一切都需要时间的累积,不急。”
演戏从未容易
自出道的第一部电影开始,桂纶镁似乎就注定要和“性格倔强的女高中生”化为一体,难舍难分。以至于电影《女朋友,男朋友》里,将她推上金马奖影后宝座的角色,仍然是一个硬到棱角分明、奋不顾身的女学生。于是更多人相信,这样的面貌就是桂纶镁本性演出,甚至略带粗暴地给她贴上“文艺女神”这样的标签。
然而桂纶镁并不这么想,在她眼里,每一个角色都花费了她极大的力气。“从来都没有哪一个角色会让我感觉自己演得得心应手。每一次都是新的挑战,想要更靠近那个角色,想要让那个角色活起来。但永远都有遗憾吧,没有一次是容易的。”近年来桂纶镁也一直在突破戏路,想要呈现不一样的风格,甚至不惜出演极具颠覆性的角色,比如她曾在《龙门飞甲》里饰演一个皮肤黝黑的塞外女土匪。而即将上映的电影《触不可及》当中,似乎要扮演一位民国时期的女特务。
“其实我是一个比较没有方法的演员,所以每一次都是把自己硬硬地塞给这个角色,让自己去完全体验这个 她 。所以每一次要离开角色都非常辛苦,《白日焰火》尤其是这样。”哈尔滨极寒的天气与《白日焰火》这部电影压抑的情绪,都让习惯了把自己全力塞给角色的桂纶镁感到难以自拔。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冰窖里喝伏特加。”回忆起当时的自己,桂纶镁立即就沉静下来,“在冰天雪地的哈尔滨,你很冷,但是你喝着伏特加,不知不觉就醉了,沉浸在一个很长的甜梦里,甚至不想醒过来。可是当你离开冰天雪地,当你不再喝那杯酒的时候,你会醒过来,觉得既痛苦也美好。”
热度要用身体感知
为了让自己走出《白日焰火》的“宿醉感”,桂纶镁选择去了葡萄牙里斯本,在这个欧洲大陆最西端的城市放空了十天。“我经常用旅行的方式去离开一个角色,把自己放在一个陌生的国度里面。不是说到那个地方去逛博物馆或是逛街,而是换一个地方去生活,对我来说可以把一些情感留在异地。”随后桂纶镁又补充说,“有些角色不是一次旅行就可以完全地离开。”
前不久因为《白日焰火》参展萨拉热窝电影节,桂纶镁又去了一次土耳其伊斯坦布尔,这一次她把自己晒得很黑,锁骨处甚至画出了一条黑白分明的分界线。“马上就要以万宝龙形象大使的身份登台亮相,在旅行的时候都没有在注意防晒吗?”
“的确有的时候因为这份职业你必须要控制这些状况,但是你还是不能因此而摒弃这些生活的乐趣啊。你还是要去感受,你还是要知道伊斯坦布尔的太阳和温度是什么样的,你还是要去海边走走、坐坐船、游游泳。你总不能在海边撑把伞吧?演员也是要去体验生活的。”
Q&A
Q:如何看待“文艺女神”这样的标签?
A:我其实非常乐于接受别人给我的称呼,这都是他们尝试通过角色来认识我之后得到的一种认知。我不会去抗拒,也许还有很多面相大家都还没有看见,但是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毕竟这些只是称呼,而且这些称呼也都挺美好的。
Q:欣赏什么样的女性?
A:很无拘无束自由的女人。大家看女性时期望女性是优雅、知性、美艳的,但是所有女性对自己的期望其实是自由的、独立和无拘无束的。所有女性都希望自己把束缚脱掉,去绽放。我也很渴望这样的状态,企图一步步靠近。
Q:你觉得自己演绎的角色中最有女人味的是哪一个?
A:大概是《圣诞玫瑰》里的钢琴女教师,她看起来非常中性,而且大多时候没有表情。她所有的女人味都来自于她的闷骚,那种女人味很微妙,看不见但是压抑着、四处游走。
Q:在诸多女性腕表当中,你最喜欢哪一种?
A:我喜欢万宝龙宝曦系列当中有玫瑰金、钻石铺镶的黑色表带的那一款。我对于玫瑰金和黑色有特别的迷恋,因为温润又有力量。这枚表你既可以很女人穿晚装,也可以穿西服,都非常搭配。
Q:对于女生戴男表怎么看?
A:我其实私底下装扮都很中性,我很喜欢有分量的男表,很有重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