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王建国,1953年5月生于上海,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上海知青》杂志总编、“知青之家”秘书长。长期致力于知青文化研究。曾组织、策划知青活动多种。
知青这两个字,对王建国来说,意味着太多。这是他过去的身份(他在黑龙江度过了整整十年的青春时光),也是他现在的工作(他是《上海知青》的主编,也是各类知青活动的组织者、策划者),更是他投入全副身心的事业。有朋友开玩笑,说王建国是知青教教主,就冲他现在的热情,还真有些像。 他搜集了许多知青的老照片,装了一本又一本的相册。从相册中抽出一张照片,那是他在从上海出发的火车上拍的,火车的终点是黑龙江。简单的黑白两色,骄傲的笑脸探出车窗,青春得简直无辜。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以后“知青”这两个字将与自己如影随形。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寄画册给他,翻开来,内里全是他的同时代人在插队时留下的照片。书桌上的文件夹、档案袋,塞得鼓鼓囊囊的,都是关于知青的复印、打印资料。桌上一堆堆的,都是各地知青杂志的创刊号。打开的电子邮箱网页,不断发出收到邮件的提醒声音——各地知青寄给他的回忆文章、各类知青研讨会的邀请信函都在源源不断地涌进来。大陆、香港地区,甚至美国、澳大利亚,知青们无远弗届,足迹遍布全球,王建国这间不大的书房,就好像一个节点,各条线到了这里,咔嗒一声,接上了。他应该感谢信息技术的发达,不然的话,这里早就被淹没了。
关于知青的出版物自然更不会错过。王建国最喜欢张承志:“张承志写的知青生活最有味道,他的书,出一本,我买一本。”其他知青作家同样也没有被冷落:梁晓声、史铁生、邓贤、老鬼……这个名单可以开得很长很长。唯一的例外是张抗抗:“张抗抗的书我是不看的。她公开写文章,说知青这一页可以被翻过去了,知青这个身份已经不存在了。她自己就是知青出身,怎么可以否定这一段历史呢?有人出知青的书,竟然还请她写序!”王建国对知青这个身份的坚持,颇有些不依不饶的味道;但面对知青内部的纷争,他的态度又出奇的温和:“很多当年的知青,一坐下来就吵架,对过去到底应该是忏悔还是无悔,我的态度很简单,你们再怎么吵,都还是知青,也都有着共同记忆,这是最重要的。”
而王建国现在做的,就是打捞、保存记忆的工作:“潘鸣啸那本《失落的一代》我看了,他写的时候,好多资料都还没有,这个方面他还是有点问题的。”资料方面,他是有资格自豪的:“十年前我参与编《上海知青》杂志的时候,就开始搜集资料了。那个时候,知青可不像现在这么热,还是个敏感话题。”王建国对推广知青文化真是有着宗教般热情的。有人专门写过一篇《知青文化痴情人》,讲他的故事:他去澳洲旅行,东西也不理一理,就带了几十本刊物——全是关于知青的书;去青州出差,他带了一个大号旅行箱,特重,到了之后,就拿出一摞摞的杂志分送给当地知青——原来,这只箱子是特为装这些杂志而买的;在黄山开知青文化研讨会,发剩的资料加上各地参会知青送的书刊装了满满一箱子,结果箱子的拉杆直接给弄断了,因为里面装的书实在太多……关于知青的书,王建国是永远不会嫌多的。
摄影 许海峰 撰文 郑诗亮
十问Q&A
Q:您是否知道自己有多少藏书?
A:上千册大概有的。
Q:您记忆中自己买的第一本书是什么?
A:小学三四年级买的《太湖游记》。
Q:您最近买的一本书是什么?
A:《崩溃》。
Q:一般以哪种方式买书,逛书店还是网上购买?
A:从小就有逛书店的习惯。
Q:您每月大概花多少钱买书?
A:基本上在一百多块钱。
Q:您手上正在阅读的是什么书?
A:《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第十二军》。
Q:看书时候的最佳佐料是什么?
A:从小就习惯了读书就是读书。
Q:您平时阅读,网络和纸面的比例是多少?
A:网络和纸面差不多。
Q:有没有一本书,是每年都要拿出来读一读的?
A:《老子》《庄子》《论语》。
Q:如果只让您带一本书去某个地方,您会带哪本?
A:《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