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12日)
一、穿梭在老区的历史和现实中,感恩时代
1993年10月,在中国老区建设促进会第一任会长裴丽生的亲自过问下,经过编辑部全体人员的共同努力,《中国老区建设》画报创刊号面世。因创刊恰逢国庆节,伍修权同志亲自作国庆致辞。在致辞中他这样说道:
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四十四周年了。我们的共和国是在井冈山的窝棚和延安的窑洞里、在北方的青纱帐和南方的密林中诞生的。老区奉献于共和国的,不仅是优秀的儿女和充足的粮秣,而且还有美好的向往和无比的热情。
这种向往和热情,曾经催化了“有中国特色”的政治特区——老区的诞生;而今天,不也正是这种向往和热情催化着“有中国特色”的经济特区的宏伟构想和伟大实践吗?
曾经战胜过强大的政治敌人的老区,也一定能够消灭物质贫困这个对手。中国必将繁荣富强,老区定会脱贫致富。
正如伍老所说,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国在由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过渡的转型期内。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之路,这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创举。 “有中国特色”的最出色实践便是中国革命老区,正是从这里我们成功走出了一条有中国特色的革命之路。中国人最懂得,了解历史可以预知未来。从老区到特区,这是一条航线的两个航程。从全面政治解放到全国经济腾飞,这是一个事业的两个部分。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一批具有革命理想的热血青年,在老一辈革命家的感召下,凭着对革命老区美好的向往和无比的热情,集合在“老区”这面光辉旗帜下,他们放弃了理想的工作和优越的生活条件,义无反顾地投身为老区建设服务的事业之中;他们满怀激情地在这块园地辛勤耕耘,长年累月不辞辛苦地无私奉献着青春年华。
实践证明,改革开放是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选择,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沐浴着改革的春风,战争年代千疮百孔、历经沧桑的革命老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伴随着革命老区的日新月异,《中国老区建设》也迎来了自身发展的好时机。
人们都说,时势造英雄。走在老区的历史和现实中,我想说,感恩这个时代。二十年,我们所走的是一条前人所没有走过的路,我们所做的是前人没有做过的事。我们的事业是从老区出发的,我们的今天从昨夜开始。
二、沐浴在无私的帮助和温暖的关怀中,坚定信念
老区建设促进会,像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把一大批老将军、老领导、老专家团结起来,凭着自己丰富的工作经验和崇高的政治威望,为老区人民尽快脱贫致富奔走呼号,奉献余热。现在,全国大部分老区省(市、区)成立了老促会,有些省还扩大到了县乡村,老促会组织已经遍布全国,形成了一股强大的促进老区建设和发展的力量。星星之火,已经呈现出绚丽的燎原之势。
可以说,没有中国老区建设促进会,就没有中国老区建设画报社。中国老促会的历届领导,都把办好《中国老区建设》视为搞好老区建设工作中的重要一环,十分重视老区自己的刊物,并身体力行地鼓励和支持。
1990年7月12日,空军招待所一间简陋的客房中,中国老促会第二次会长办公会正在召开,已经八十高龄的裴丽生会长主持了这次会议。“大家所提到的工作都很重要,都要抓,我个人的看法,一切工作,都应该让老区宣传工作先行。解放这么多年,什么是革命老区?还有多少人说得清?现在是开发热、特区热、歌星热、球星热,革命老区,大家都淡忘了。我们老促会要干的头一件大事,就是让世界了解老区,让老区走向世界!”
自此,“让世界了解老区,让老区走向世界”就成为了《中国老区建设》的办刊宗旨。
1994年9月,为加大老区宣传工作的力度,中国老促会在北京雅宝路空军招待所召开了中国老区宣传信息交流会,杨成武会长到会并作了重要讲话。他说:“过去打仗,首先要做好宣传工作,宣传群众,发动群众,组织群众,依靠群众。群众起来了,什么都不怕。今天搞经济建设,扶贫攻坚,也要靠宣传、发动和组织群众。实现“八七扶贫攻坚计划”的奋斗目标任务艰巨,难度很大,所以要攻坚。这场攻坚战能否获胜,关键就看能否充分宣传、发动和组织群众,能否真正把老区人民、贫困地区人民乃至全国人民发动和组织起来。宣传工作很重要,一定要搞好。《中国老区建设》一定要办好,要越办越好。”
中国老促会的历届领导无不是把画报社的工作放在心上,抓在手上。对画报社员工更是关怀备至。裴丽生、姚俊等领导都曾出面解决过画报社员工家属的工作,为画报社员工解决后顾之忧。画报社的第一部相机便是姚俊同志赠与的。王作义同志在画报社经济极度困难的时候,不仅亲自出面为画报社筹资,对画报社的发展有着重大影响的由画报改杂志,便是在王作义同志提议下实现的。德高望重的杨成武、伍修权老首长,对画报社的请见要求,总是每请必准,并尽量出席画报社组织的活动并发表讲话。对扩大画报社的影响,提高画报社的地位,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1997年10月,党的十五大胜利闭幕后一个多月,90高龄的伍老非常疲惫虚弱,但还是作为唯一一位自遵义会议到党的十五大都参加了的老党员接受了本刊记者的专访。采访中伍老语速很慢,动作吃力,秘书几次要中断采访,伍老不许,坚持回答完本刊记者的所有问题,并在记者告辞时,坚持起身相送。1997年11月9日,伍老与世长辞,本刊成为伍老生前最后采访他老人家的媒体。幸与不幸,每念及此景,总令人难以释怀。在画报社艰苦创业的岁月里,中国老促会年年拨出专款,为理事会员订阅刊物,不要报社赠阅。每逢春节,驻会领导都会齐临画报社拜年,并带来每人一百元慰问金。钱虽不多,但视如己出对小辈的关爱温暖着每颗年轻的心。会领导不知道的是,多少次,会领导一走,每一份百元压岁钱便会被集中起来。今天的年轻人也许已无法想象:当年十几个一百元集中起来,也许就解决了画报社一次燃眉之需。这个传统被保留到了今天。直到现在,画报社员工每遇礼金、慰问金、车马费等馈赠都会上交到报社财务,视同集体收入。
给予《中国老区建设》更大支持的还有各地老促会。如果说,没有中国老促会就没有画报社,那么,没有各地老促会,就没有《中国老区建设》的现在。革命老区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热土,老区人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全国各地老促会是我们办好刊物的坚强后盾,通讯员来稿是我们吸取营养、用之不竭的力量源泉。
在纪念《中国老区建设》创刊20周年的时刻,回想来时的路,不禁泪眼模糊。但在模糊的泪眼中,我们依稀看见的是那一张张令人不能忘记的慈祥的面容:江苏的汪冰石老、广东的罗天老、四川的杨超老、黑龙江的李剑白老……许多先辈都离我们而去了。但此刻,我想说,他们音容宛在。画报社初创,别说出刊费用,连办公经费都没有着落。1992年,在广东汕尾召开的海陆丰根据地纪念大会期间,向罗天老汇报了这个情况,当时广东老促会的罗天老、何俊才老当场拍板,拨款五万元,并说:“钱不多,但我们可以细水长流。”四川的杨超老来京,在重庆饭店招待画报社的同志,并交代秘书:“让大家吃好一点,他们很艰苦。”并指示,从第四次会长座谈会结余经费中支持画报社五万元。参加江苏老促会的会议,受到当时的会长汪冰石老的接见。交谈中,得知汪老和我不仅同乡,还同校,只是时间上差了半个世纪。从左翼文人办刊经验,到宣传如何为工作为大众服务,多少次汪老的循循善诱和谆谆教诲,滋润着我这个外行最初“内容为王”办刊理念的树立。在蔡秋明等驻会领导的支持下,江苏每有大会,必让画报社发言,广泛地动员支持刊物的发行。很长的时间里,江苏都支撑着刊物发行的半壁江山。在哈尔滨召开全国老促会第五次会议之前,为配合会议,画报社准备出版一本黑龙江专辑,但画报社没有出版经费,所以版面要收费。当有同志就此提出异议时,当时的黑龙江省老促会会长李剑白老一言而决:“他们困难,我们应当出钱,还要让他们赚点钱。”当年《黑龙江专辑》的出版,画报社赚了十四万元。对于当时的画报社可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政支持。
在画报社最初创业的那几年里,先后直接支持画报社办刊经费的还有湖北、甘肃、广西等省(区)老促会。当时,很多老领导,在决定支持画报社经费时,都用了“拨款”这个词。不是上下级,更不是一个单位。“拨款”给画报社,说明,在这些老领导的心里,只要是为了同一个目标,那就地无分南北,皆为国家事。
20年中,画报社的每一点进步,无不建立在各地老促会和广大老区干部群众的无私帮助之上。画报社的同志也视为老区人民服务,为老促会工作服务为天职。正是在这种毫无保留的相互帮助和支持中,画报社与各地老促会建立起了血浓于水的革命情谊。
福建省宁化县的干部群众称道中国老区建设画报社是宁化在北京不挂牌联络处。县委、县政府前主要领导也常说,到了画报社就像是到了家,话好说,事好办。
四川省广元市老促会从干部群众对刊物的深刻认识和深厚感情中感悟到:支持《中国老区建设》健康成长,在一定意义上就是促进老区发展,就是促进老促会发挥好职能作用,也就是支持广元自己。因此20年来,市老促会日益把《中国老区建设》当成了自己的刊物,不断加大了支持力度。
江苏省南通市老促会的领导说,《中国老区建设》杂志在过去的20年中已经成长为全国期刊界的青年豪俊、革命老区干部群众最信赖最喜爱的期刊之一。我们早就把他当做“自己人”,研究问题要请教他,部署工作总不忘宣传、发行、运用他,有什么急需就随时通报他……。这种知心知音的亲密朋友关系,主要是由《中国老区建设》同志和我会在多年相知互敬、互帮互促的交往中自然而然形成的。对于“忘年交”的支持、帮助是“不用扬鞭自奋蹄”的。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这是著名诗人艾青的诗句,吟咏之余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强烈的共鸣。我们许多人来自革命老区,对那片土地情有独钟;我们到过许多革命老区采访,听到过许多感人的历史故事,看到过许多令人心酸的现实场景;画报社及我本人都接受过全国各地老促会的关怀帮助,所以,一提起这两句诗,我的思绪便自然而然地萦绕着老区大地,不由得“眼里常含泪水”。
20年来,在全国各地老促会的精心浇灌下,《中国老区建设》终于扎根老区,长成大树。
三、在“高看”与“厚爱”中,不断成长
经过20年的发展,中国老区建设已成长为发行达14多万份,被誉为老区宣传主阵地,具有着较大影响力和全国性的媒体。它的成长和进步,既离不开中国老促会的领导、各地老促会的支持,更离不开各级党委、政府的“高看”和“厚爱”。
虽然在《中国老区建设》20年的行路历程中,很长的时间里,没有编制、没有拨款、性质非事非企,面对过许多诸如工商登记、税收、刻章、办证、账户等完善手续的困难,甚至在主办单位中国老促会因登记年检等事项而暂时停顿工作的情况下,历次党代会及每年全国“两会”,画报社都会受到特别关照,都有固定的上会采访名额。多少次画报社承办的会议和活动,中宣部、新闻出版总署的主要领导亲临并发表重要讲话。所有这些“关照”都极大地鼓舞了画报社员工的工作热情,极大地丰富加强了《中国老区建设》的报道内容,扩大了《中国老区建设》的知名度,提高了《中国老区建设》在媒体界的地位。从1993年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同志为《中国老区建设》亲笔题写刊名以来,历届党中央和国务院都有领导同志接受本刊记者的采访。2009年3月,全国人大十一届二次会议期间,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回良玉同志参加完广西团的讨论后,本刊记者褚海艳试图上前采访回副总理,遭到工作人员阻拦。当褚海艳大声喊出:“回副总理,我是《中国老区建设》的记者,我想采访您!”时,回副总理马上说:“老区,我要说几句,请记者同志到前面来。”就在会场,就当着许多代表的面,就在不远的周边大批的媒体记者欣羡的目光中,一位《中国老区建设》的年轻“小”记者,专访了共和国副总理。当年第四期,《中国老区建设》传递了回副总理“请代向老区人民转达敬意”的信息。
不仅是中央,20年来,各省、市、自治区的党政主要领导,多次接见并接受本刊记者的专访。我们更骄傲地见证了曾给予我们关心、鼓励,我们非常敬爱而又倍感亲切的领导同志走上了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岗位。
各级党委、政府的主要领导对我们的高看和厚爱,使我们深刻地感受到他们对老区工作的重视和对老区人民的感情。我们因“老区”二字而受重视。我们靠着老区的光荣才能够有所作为。我们正是在党委、政府的“高看”与“厚爱”中,不断地进步……
四、在执着与坚定中,守望老区
在《中国老区建设》20年的行路历程中,我们拥有成千上万的包括在座各位老领导在内的老区宣传工工作义务通讯员、义务发行员。是他们的无私双手推动着《中国老区建设》的每一个进步。而要办好这样一本白手起家,艰难创业而又坚守使命的刊物,还需要有一支品德高尚、意志坚强并具有较高理论素养、较强专业能力的专门队伍。值得欣慰的是这样一支队伍,《中国老区建设》一直拥有。
2010年12月30日上午,刚就任中国老促会会长的邱金凯,来到中国老区建设画报社考察工作时指出,“中国老区建设画报社有一支对老区有感情、非常精干、素质比较全面、办刊能力比较强的员工队伍。”
在纪念《中国老区建设》创刊20周年时刻,我们更不能忘记的是那些在《中国老区建设》这个舞台上流连不去的身影。
2001年,从《中国经贸》主编岗位上退下来的姜志辉同志,开始主持《中国老区建设》采编工作。姜志辉的到来,使《中国老区建设》办刊质量有了质的飞跃。姜志辉,上世纪五十年代复旦大学毕业的教授级老新闻工作者。用姜志辉的话说,他初来画报社是为了退休后找个事做,聊娱晚年。但进入画报社后,他为画报社这个年轻的群体无私奉献、艰苦创业、百折不挠的精神所感动,犹如再度焕发了青春。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像年轻人一样夜以继日地改文章、找话题、做策划,使刊物的专业性、可读性、实用性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像年轻人一样外出采访,深入到老区的田间地头,先后写出了《中国老区县(市)的一面旗帜:张家港》、《北疆奇迹》、《让公共财政的阳光普照农民》等一系列脍炙人口的名篇。
2006年冬天,姜志辉在江苏采访期间着凉感冒,硬撑着坚持完采访。回京后入院治疗。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长时间超负荷劳累,竟是一病不起,于2007年春节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弥留之际,姜志辉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昏迷中,不停地叫着画报社年轻编辑的名字呓语:“把稿子拿给我看”。清醒时,面对着泪流满面的我安慰道:“漆总,你不要难过。我不是累死的。我感谢老区给了我一个充实而快乐的晚年。不然的话,退休以后无所事事,我会更早地憋屈死。”旋即,老人家红了眼眶:“我只是不放心,你要赶快找助手。我走之后,谁与你分担……”
一老一少,执手相对,惟有泪千行……
在《中国老区建设》20年的历程中,还走过一些曾经年轻的身影,他们或刚刚大学毕业,或从其他机关等岗位上投身到老区宣传工作中。由于种种原因,又先后离开了老区岗位。他们中许多人成为了时代精英,有的进步到市、县级领导岗位,有的成为成功的商人。但不论走到哪里,他们都以曾经为老区奉献过为荣,都视老区为自己人生的出发地。不论是在哪里、只要说一句画报社有请,无不招之即来。只要是老区的事皆为分内事。曾担任过画报社秘书长的曾原纪同志,现任北京市政协常委、朝阳区人大副主任,老区问题一直是其提案的主要内容。在座的很多领导都参加了2011年在兰州召开的老区宣传工作会议,六百多人的大会组织服务、接待及主要经费支持都是甘肃宏翔房地产公司提供的。该公司的董事长就是曾任《中国老区建设》画报社驻甘肃记者站站长的郑宏同志。大会圆满成功,原本想让郑宏同志在大会上发个言或大会表扬一下。郑宏同志一概拒绝,他谦虚地说:“我是老区人,愿做老区事。”始终带着其公司一班人为会议保障默默地忙前奔后,无人知道会议成功的背后有这样一位无名英雄。
在《中国老区建设》这个舞台上,还有一批至今奉献不已的身影,吴泽平、曹晖、许建启、褚海艳……这些身影曾经都是那样的年轻,现在都有点不再年轻。他们也许没有惊天动地的作为,也许没有风华绝代的表演,他们仅仅是辛勤地耕耘着,默默地奉献着。但他们把他们的才智,把他们的青春,把他们所能奉献的全部奉献在老区。
如今的《中国老区建设》还有一些真正年轻的面容,田文玲、胡佳、王启帆……他们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原本都可以有待遇更优厚的工作选择,却都义无反顾地投身到老区宣传工作中来。记得作家都梁的小说《亮剑》中有这样一个细节:在解放大军南进的征途中 ,已成长为解放军高级政治领导的原八路军独立团政委的赵刚,去战地医院看望负伤的李云龙,在医院门口见到了年轻的解放军女战士田雨,其靓丽的面容和浓郁的文化气质,使赵刚的心底产生了一个浪漫的联想:这样漂亮的年轻人都加入了解放军,革命真的要成功了。以胡佳为代表的老区新一代年轻工作者的表现,中国老促会的领导是满意的,全国各地老促会是认可的。此刻,我也不禁想说,有更多的青年才俊加入到老区宣传的队伍里来,老区宣传工作真的将会大放光彩……
记得有一年,江苏老促会召开理事会,大会临时安排我发言。因为前面有老领导发言中说到只有老同志关心老区的担忧。我便讲了看到过的一篇文章中的故事:文章的作者在20年前去戏院看京剧,发现里面坐的全是老人。当时作者心里就想:20年后恐怕没人看了,京剧就消亡了。结果20年后他再去剧院看京剧,发现里面依然坐着一批老人。作者得出结论,只要有生命力的东西就不会衰竭。
当时,我接着说:“我们老区建设也同样如此,老领导们不要担心,现在这个会场上坐着的都是老同志,你们可能会担心20年后没人关心老区了,20年后,我们这些年轻人就会成为老同志,我们依然会关心老区。老区建设一定会后继有人。”
会场当时响起长时间的掌声。在我看来,这就是信任和托付。对我而言,这就是一次无言的约定。
20年过去了,当时的许多老领导都已离去。虽然今天我已不可能再向他们当面汇报,但我要向他们的在天之灵汇报说:“我做到了!20年过去了,我还在这里!”
再过20年,我们将在哪里?对于个人的命运,我们不能预测。但无论我们在哪里,我们的心情一如既往地坚定而执着地守望着老区大地。我们坚信,再过20年,我们亲爱的老区人民一定会同我们伟大的祖国一起大步迈进小康社会。
(原标题:让历史告诉未来 ——《中国老区建设》20年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