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转变
当拉塞尔辍学、皈依伊斯兰教,并开始遮盖头发、双腿和手臂时,家人震惊了。
一开始,安佐尔的妻子信奉宗教,并穿黑衣服、戴头巾。随后,儿子也沉浸在伊斯兰教中。亲戚说,安佐尔崩溃了。
2011年,安佐尔和祖贝达特在结婚25周年的几个月前离婚。他们的离婚档案中写着“婚姻不可挽回地破裂”。两人称,他们没有财产、没有养老金,也没有退休基金。
在剑桥,塔梅尔兰和拉塞尔靠领取福利救济生活。他们手头很紧,住在他们楼下的房东试图让他们搬走。唯一稳定的收入来自拉塞尔,据她的律师称,她每周做70~80个小时的家庭护工,塔梅尔兰却和女儿待在家里。
2012年1月,塔梅尔兰来到达吉斯坦,在那里待了6个月。他看望了父亲和其他亲戚。
安佐尔对记者说,塔梅尔兰经常外出,起得很晚,还帮他维修公寓。如果说塔梅尔兰的激进思想在达吉斯坦期间得到了巩固或加强的话,现在还没有相关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他的热情似乎也在世俗的美国世界与对一个强硬的澳大利亚教长的布道的热衷之间来回摆动。在YouTube上,塔梅尔兰记录了自己的转变,他的爱好从嘻哈音乐转移到“我将为圣战献出生命”等歌曲上。
如果说塔梅尔兰的转变是逐渐的,那么焦哈尔的人生之路似乎在最近才开始发生重大转折。
在波士顿马拉松赛不到两个星期前,一个朋友在达特茅斯的大学校园和焦哈尔进行了一次令人惊讶的对话,焦哈尔说,“不论你是工程师还是医生,这都不重要———人人都作弊。但有了宗教和真主,你就不能作弊。”
但焦哈尔还是表现得很正常,朋友们没有发现也没有谈论过他的任何转变。
在爆炸案发生后的周二的晚上,8点左右,焦哈尔的朋友扎克·贝当古来到健身房,他发现焦哈尔坐在长椅上听iPod。贝当古谈起了爆炸案。
焦哈尔说:“悲剧发生了。这样的悲剧一直在上演。”
两天后,就在结束塔梅尔兰生命的交火发生几个小时前,他打电话给被他疏远的叔叔阿尔维。阿尔维回忆说,塔梅尔兰没有谈论爆炸案,但他想要道歉。
塔梅尔兰说:“我想有个叔叔,我爱你。”阿尔维回答道:“我也爱你。现在我们是一家人。”
塔梅尔兰还要了叔叔鲁斯兰的电话号码。“我想同他和好。”鲁斯兰说,塔梅尔兰没有打来电话。
现在,鲁斯兰希望看望他在狱中幸存的侄子;他会告诉焦哈尔,仍有时间让邪恶和仇恨离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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