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财经9月15日讯 世界经济论坛2011年新领军者年会14日-16日在大连举行,世界经济论坛2011年新领军者年会14日-16日在大连举行,中国进出口银行副行长刘连舸先生在“超越金砖四国”论坛上表示,现在南南合作面临的主要障碍好象是需要一些观念上的突破,比如说中国经历过,在改革最初阶段,当我们需要对外投资让利的时候,我们搞了一些经济特区,把这个利让给投资者的时候,国内的争论是非常大的。所以,我们经历了一个关键的转变,要谋求共同的发展,必须有所付出。我们注意到一些小的国家、新兴市场包括前沿,他们也有争论,怎么样真正放开这个市场。这里面有很多因素决定,比较复杂。所以,放开市场很重要。
以下为刘连舸发言部分实录:
主持人David Schlesinger:我想邀请您讲一讲从中国角度来看,这些前沿市场,前沿国家是竞争者还是中国的合作方,而不是竞争对手,是互补方。
刘连舸:我们对前沿市场的理解,有几个特点,这几年发展速度比较快,GDP速度在6%,有的超过10%,但是总体经济水平,发展的水平,又处于比较初级的阶段,比如基础设施,比如说投资环境等等,相对来说,不那么先进或者不那么发达。
第二点这些国家有自己的优势,多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发展愿望和动机,同时这些国家也需要国际社会的合作,需要有外部的合作支持。这些国家比如说几位同事谈到的,在资源方面,在改革方面,都有很大的决心,很大的动作。本身原来的基础弱一点,所以国际的合作,外部方面的援助就显得比较重要。
第三点,市场应该说有很大的开拓空间,但是不确定性,所谓的风险可能也比较高。这就是我们经常讲到的银行是管理风险的,作为投资人没有风险,就没有收益,正是因为这些国家有风险,必须要承担风险,否则不叫前沿发达国家。按照这样的理解,从中国过去我们改革开放30多年的经验来看,我们第一点认识就是这些前沿市场国家的发言是经济全球化、一体化,整个经济发展,全球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不是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这种发展是公平的,对改善世界的,包括财富的分配,经济发展的成果共享,都是非常必要的。
从过去的经验来看,我们甚为大概有三十几个国家,他们各自的情况也不一样,没有统一的模式,比如投资人到这些国家去投资,我们有一个统一模式可以效仿,可以遵循。
第三从中国的经验来看,在过去发展当中,我们有过一些比较重要的经验教训,其中比如说怎么样在发展过程中,注意对环境的保护,怎么样在发展过程中,兼顾到公平,要讲效率的同时,要兼顾到公平,避免出现过大的收入差距等等。所以我们想中国进出口银行,我所在的机构,作为我们国家官方援助,对外援助的窗口,我们提供对这些前沿国家的业务规模正在不断地扩展。我们也知道这里肯定有风险,但是我们判断从长远看,风险和收益相比,我们要创造互惠共赢,大家共同参与,共同发展的,风险是可以克服的,通过金融创新,提供不同的金融产品,来满足我们企业投资,包括这些国家发展的需要,我们会专门设计出一些产品,为这些国家提供更好的金融服务,通过这种来促进我们的共同发展。
提问:刚才在讨论问题当中,大家提到了人的问题,我们提到了各种各样的资源,提到了机会的问题,我们也知道在不同的国家,他们会有签证,有移民上的限制,但是在印度,我们有些人是在那,但是我们不能雇佣他,另外还有一些新的行业,比如说制造业,我们更多需要的是服务行业。在沙特阿拉伯它的投资更多的是投入到了教育当中。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想问问我们要培训的话,进行哪一方面的培训,这样才能够和我们的发展要求相吻合的?
刘连舸:中国的发展,我们慢慢地认识到,当然这有一个过程,实际上人才问题,特别是教育部门的发展,是中国经济发展最主要的动力和源泉。大家可以看到,在全球的市场上,中国特别在熟练劳动力层面,比如建高速公路,打隧道,修建机场等等基础设施方面,中国劳动力经过在国内市场的培训、发展、提高以后,当他们到其他国家投资的时候,确实带来了新的技术、技能。像中国这样的国家,将来在外面投资,我们不但有融资方面的功能,还需要转移功能,进行智力的转移,比如现在很多中国企业大量地雇佣当地的员工,首先就是培训,在这些新兴市场,最前沿这些国家,这点真的值得借鉴,首先有大量的培养人才,是一个保证。
主持人David Schlesinger:中国进出口银行肯定也支持了很多中国公司出口,生产很多产品,您怎么看?
刘连舸:实际上各个国家都有自己发展的优势,这就是经济学上讲的比较优势。问题的出现在于当两个国家的产业结构有同质化的时候比较同质,比如都有比较廉价的劳动力,或者都生产低端产品的时候这时怎么办?过去的经验来看,中国在最初的阶段确实发生过,比如廉价的劳动力竞争得比较厉害,包括在欧洲,在中国文化传统看来很正常,我们周末营业,但是在欧洲周末饭店开业都要起诉你。后来我们逐步认识到,当你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肯定在那个阶段有你相适应的发展方式。比如今天在我们国内已经完全大家统一了认识,沿海地区一定要让出一部分产业转移到内部地区。在同外国合作的时候我们也是秉承着这样一种原则,我们有比较优势的要发展。当我们要发生同质化的时候,目前对我们来说比较重要的就是怎么用我们的经验,通过和其它国家的合作来转移这些知识,转移这些劳动力,通过培训真正让当地受益。我们一直认为当地如果不受益是不可持续的,所以我们真正需要合作。
提问:刚才我讲到超越金砖四国,看到这个题目,一个大的贸易来源渠道就是在这些国家之间进行贸易往来,也就是南南贸易,但是先是看到数字,南南贸易量令人吃惊还非常小。我们都听到中国银行想去欧洲、美国投资,或者我们看到在不同的行业都有这样的现象,为什么南南贸易、南南之间发展不起来,比如阿塞拜疆把烟草卖到越南,越南给沙特出口,为什么这个出口量上不去呢?
主持人David Schlesinger:问得好,从刘先生先开始,从进出口银行的角度讲一讲你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刘连舸:主要问题是首先从大的方面来看,经济发展的程度,从历史上看是这样,无论是贸易还是相互的投资都是在相互的经济体之间进行,后起的包括原来新兴的包括金砖四国,在最初的时候,如果倒退到十年前,中国的贸易也没有现在这么大的盈余、这么大的规模。所以,我说的第一个概念是需要时间、需要发育这个市场。
第二点,现在南南合作面临的主要障碍好象是需要一些观念上的突破,比如说中国经历过,在改革最初阶段,当我们需要对外投资让利的时候,我们搞了一些经济特区,把这个利让给投资者的时候,国内的争论是非常大的。所以,我们经历了一个关键的转变,要谋求共同的发展,必须有所付出。我们注意到一些小的国家、新兴市场包括前沿,他们也有争论,怎么样真正放开这个市场。这里面有很多因素决定,比较复杂。所以,放开市场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