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蔚来的稻草

近日，网易财经推出“财经π”视频对谈节目。节目由网易传媒副总编、著名财经主持人姚长盛主持，著名财经专家叶檀、石述思、李德林等担任节目嘉宾。“财经π”以全球化的视野，深入探讨什么样的企业是好企业、如何创造公司价值、如何塑造管理的力量。

本期“财经π”，姚长盛、叶檀、李德林探讨了蔚来新能源车与传统汽车的差距和蔚来新能源车的质量问题、环保问题。对于蔚来重造新闻胜过造车、谈概念多过谈产品，三位嘉宾认为，用概念收消费者智商税不是企业应走的赛道。

一、蔚来是否能造出正常的车？

对蔚来的车有一种莫名的畏惧

叶檀：因为这家企业就在我们公司楼上。

姚长盛：真的？

叶檀：真的。

姚长盛：就在创业园那边？

叶檀：创业园那个，它有几层，整个三层都是它们的，七八九。

姚长盛：接触过？

叶檀：在楼底下接触过，当时他们作了一个特殊的活动，把他们的车放在公司整个大楼的门口，然后还放了一个巨难看的玩偶。

姚长盛：哈哈哈哈，你可以说人家性能不好，但是不能否认颜值，好不好，咱们本着一个原则。像您说德林似的，说德林您说话有问题，但是德林还是很帅的，是吧。那这个车怎么判断的呢，您判断？

叶檀：我不知道，就是看着还挺正常的一个车。我差点儿两次想买，两次都没买。因为我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恐惧，买新能源车，尤其是买电动车的时候，我觉得我万一开300公里，它100公里给我挂了怎么办？就是停在路上了。

姚长盛：有可能。

叶檀：我就特别特别担心这个事情，想来想去我就没买。

新能源车的实际功能和承诺的功能相差巨大

姚长盛：其实最重要的是不稳定。你看现在大街上尤其像一线城市，因为限号的缘故到最后你摇不上号，然后你看满大街跑的都是新能源。我有时候就在琢磨，那些造新能源车的那些人，一定得负点良心。大家是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形底下选择的你，对你有一个最起码的心态。

李德林：信任。

姚长盛：最起码的心态。

叶檀：就是我这种心态。

姚长盛：正常，正常啥意思啊？就是这车你说跑多远它就跑多远，比如你跑50公里也行，我知道在40公里的时候加个油。您别告诉我300，然后给我搁半道上了。

李德林：哎，那必须的，我跟你讲。

姚长盛：还必须的？

李德林：我有一个邻居，我邻居那个车就停在我旁边，我每天都看到他在充电。然后我就问他，我说你这个车跑多少？他说标准出厂的是200，我说那你怎么跑呢，跑到通州都回不来了？

姚长盛：去那充电。

李德林：跑不了，它最多能跑多少呢？120，到了冬天跑80。

姚长盛：那就出不了门了。

叶檀：它是在特殊的环境下，比如说你路上要不堵，匀速的开，然后气候还不热。

姚长盛：风和日丽。

叶檀：气候还不冷，对不对。

李德林：所以条件太多，我一听吓坏了。一个生意成不成，如果是做产品的，玩其他的我们单说，做产品的，质量是第一。那什么叫质量，就像你刚才说的，跑500你承诺的500，结果最后因为天气的原因你跑200，后面还有一个柴油机在跟着来给你充电，这玩意儿绝对就是质量问题了。

姚长盛：如果你能充电让我跑。

新能源车是质量问题还是良品率问题？

叶檀：不是质量问题，不是质量问题，我强调一下。这个新能源车…

李德林：电池不过关啊。

叶檀：新能源车一定会恨死你，它这个不叫质量问题。因为它出厂的时候…

姚长盛：这叫啥问题呀？

李德林：那这叫啥问题？

叶檀：这个叫做产品初期的一个良品率的问题，很正常的。你比如说你买苹果手机，我就问你吧，你苹果手机当时他挺嘚瑟的，苹果手机发朋友圈，那你想想看，苹果手机刚开始的时候，那也各种问题。

李德林：叶老师我告诉你，如果你买了这个电动车就会知道。

姚长盛：这是两码事。

李德林：这个它们的这个用电，尤其是比如说夏天我们都知道，要开这个凉风，你试一试，那家伙，好多都不敢开。原因特别简单，300，你如果一开只能最多跑200，就这样，这不是良品（率）的问题。

新能源车必须证明自己是正常的车

姚长盛：我说也不是良品（率）的问题，原因是在于什么呢，良品（率）的问题是在于你自己跟自己竞争，这个的问题是在于什么？是在于你首先得证明你是个汽车。你不能证明说我不是汽车，那你可以有良品（率）的问题，你说我是个汽车，那人家别的汽车都已经做成这样了，你说我呢因为有特殊的原因，我叫新能源，所以我不能做成这样，因为我有良品（率）的问题，你说服不了任何人。

因为我买你一定是按照汽车的标准来买的，我不是按照另外一个东西来买的。

叶檀：你们真不是科技发烧友。我就这么说吧，买特斯拉。

姚长盛：呵呵，她已经开始对我们进行人格侮辱了。好吧。

二、“造车新势力”应先学会老实造车

新能源汽车是为科技发烧友造的吗？

叶檀：买特斯拉的人，最早的人，肯定两类人：一类是我家里已经有了，假设已经有了大众，有了丰田，然后我买的是第四辆车，人家是有钱人知道吗？就像第三套房一样。

姚长盛：我再来反驳你一下，如果你作为一个科技发烧友，买什么都没问题，因为你已经有别的车了。我现在说的是，你不是个科技发烧友，你是个普通的消费者，你是按照正常的车的方式来买的。你如果是个发烧友，人家给你开50公里给你搁那，你自己还很高兴的看着这车里面的东西，我都能接受。问题是不是发烧友。

叶檀：人家就不是为一般人预备的。

姚长盛：那怎么可能呢，那你每年卖那么多辆车，要不就每年卖50辆。

叶檀：就是科技产品必备的几步曲：第一个做出来，看着挺好，自己用；然后第二个给发烧友用，那你看，看着苹果挺好，看着小米挺好，小米不是也有朋友圈嘛对不对，给这帮发烧友用；第三部分，用着大家都觉得还不错，才是给普通人。你们都只能配第三部分，我只能配第四部分。

李德林：叶老师，我跟你讲，就是…

姚长盛：你这个也挽救不了我们对你的印象。

依赖补贴的产品都不靠谱

李德林：我坚信一点，就是钱决定一切。股价决定是一个很好的判断标准，对吧？

姚长盛：对，钱是最聪明的。

李德林：对。所以说他那个产品就是，你这个车吧，它跟其他的这种科技产品…

叶檀：我待会儿怼你们一怼，那么庸俗，老说钱。

姚长盛：我们庸俗的话还没说完，别着急。

李德林：还没说完。当这个车还有一个观点，就是一个产品，尤其是以车为首的产品，在补贴方面打破脑袋了这一种，都不靠谱。你看它的财报里面，它的盈利主要是靠补贴来的，那么这一类的产品我觉得我是不会买的。

叶檀：嗯。

新能源汽车应和传统车的标准对接

姚长盛：造车呢，在全世界所谓的一百多年，非常重要的一点，它已经形成一个特稳定的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就是告诉你，买我这个车，它不会半道把你扔在那，它加上油就能跑，然后它不会说因为天气不好，不行我把我自己烧了吧，它不会这样的。

那我就觉得，无论你现在造的是如何科技的发烧的一个东西，先跟那个标准对接，对吧。你说我比这些车都要好，先跟这个标准对接。

叶檀：这是不可能对接的。

姚长盛：但是你必须得对接，你可能不可能，也必须得跟它对接。因为只有当你跟它对接完了之后，咱们才能谈成别的事情。

叶檀：我就这么说，我们两个时间段是不一样的。它是刚出生的，它有可能这个从研发开始到现在十年时间，然后呢其他的那个车呢，已经一百五十年的时间了。那我们要把现在的这十年的车，跟它当时的十年的时候对接，而不是跟它已经一百五十年的时候对接，这个是公平的。

姚长盛：这个是不公平的，是因为大家都叫车。你必须得从现在，就得跟一百五十年的车对接起来，然后告诉你，我比你，未来是我的，我比你走得要高，我比你走得要好。我说的意思是什么？

叶檀：那它永远诞生不了。

姚长盛：我觉得它有机会去诞生，就是因为你不要把自己吹得这么厉害就可以。

李德林：对。

姚长盛：我们现在永远是在说，我是造车新势力，弄得所有现在汽车品牌，只要你不是做新能源的，不是做互联网汽车。

李德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造车的。

姚长盛：大家站在这儿都觉得自己很傻，哎呀，我们混了一百五十年怎么混成今天这个地步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我们死了，是吧。大家都站在这儿就很傻。

叶檀：基本上人是什么也没有做错，但是会死的。

李德林：对。

姚长盛：所以他们也面临这种恐惧，对吧，然后他站在那看着。然后你就看到这个东西，如果它真的是苹果，或者智能手机，你确实能把功能机全部淘汰，因为你知道它很好。

李德林：对。

新能源汽车犀利包装下基础不牢

姚长盛：你知道它功能不一样，你知道它能带来什么样的东西，它是一个未来。我现在看到的是很犀利的一些包装，和我很犀利的一些很科技的吹嘘，但是如果你在最基础上都没有到那，你能想象说苹果手机造出来说，我打不了电话，我能发微信，但是我打不了电话。我拿到之后我拍不了照片。我每次录音到20秒的时候，我就会自动死机一次，你说你能接受吗？你肯定不能接受啊。

三、电动汽车的环保幻象

蔚来的股价会不会跌到1元钱

姚长盛：我们的话题其实关注它的原因非常重要的一项是在于，你可以说我是新势力，但是一定是说，我不要吹嘘自己已经超越过另外一个产业阶段。

李德林：那不是。

姚长盛：以及我还是得回到产品上。

叶檀：对。

姚长盛：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无论你是上市的这些车，无论你是未来，我已经到那上市了，我已经把这个钱都已经如何了。然后现在很多投资人在探讨说一年以后股价会不会低于一块钱，我认为不会，我们希望它能够好。

包装“黑科技”不如解决基本性能

还是你已经现在卖出一万辆车了，还是说现在我已经又做出一堆黑科技，还是我已经升级到4.0版了，不管你谁什么，咱先说清楚，这车比那车要好，那车叫BBA，你现在比它要好。

你说不能比它好，比长安好不好？你能不能在基本的性能上先解决这个问题，就可以。只要你能达到一个正常的车，这就能成。

叶檀：我最近看的一些企业，去年是奥迪这些企业，当时跟他们聊过。我说你们有没有做一些技术储备之类的？他说有。

李德林：有的。

叶檀：就是几年之内有可能把原有的那些东西淘汰。我觉得他们现在储备最好的应该是在什么，就是无人驾驶，传感器，5G时代一来，这个东西是做的很好的。因为我们知道百度在北京街头已经测试过了吗，对不对。

姚长盛：我们那楼底下天天转悠。

叶檀：天天转悠是吧？

姚长盛：天天转悠。

叶檀：你看着还好，没撞人吧？

姚长盛：没有撞人，对，但凡撞人之后就没有第二天了。

叶檀：华为的无人驾驶的测试，去年十二月份在上海的街头做的，就是跑了好远，然后再开回来。

姚长盛：也没问题。

电动汽车的污染比传统汽车更大

叶檀：没有任何事情。确实是这个挺好，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司机肯定不是一个好职业了。我觉得5G时代，无人驾驶这个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我现在什么东西没信心呢？就是新能源到底是什么。就是所谓的新能源到底是什么东西。上个月我们不是去日本丰田那边，去参观了他们的什么呢？

李德林：新能源。

叶檀：他们的就是传统的车，赛车，开得特快，看起来挺漂亮的，这是一个，那是传统能源。还有我们知道，丰田做得最好的，其实它是为了节省、节约能源，就是保护地球，他们做的是什么呢？混动。我们知道丰田的混动是最好的。

姚长盛：对，它的普锐斯混动全球第一。

叶檀：对，那我说你们现在接下来在做什么？他们做两个东西，第一是纯电动。纯电动后来在测试，松下电池是很好的，他们从松下那边进的电池。那么他就说，后来丰田在做这个纯电动的，也有大概是25%的投资。

就问他们说，你们不是做混动吗，为什么做纯电动？他们说这是一个问风向，我们在这个赛道上一定要走一走的。

姚长盛：对，说的好。

叶檀：我们不能把这个赛道拱手让给别人。但是我问了那个大和证券的分析师，他就很不看好纯电动，他非常非常不看好。

姚长盛：原因呢？

叶檀：我们是看好，就是转换效率特别高的，在生产的过程当中不污染地球的。你电动车表面上是很好，然后是这个，你开车的时候是不污染的，但是你生产的过程中，比原先污染还厉害。

李德林：电池。

姚长盛：包括电池处理。

叶檀：对，电池生产，电池处理，原材料的挖掘，那太污染了。这个东西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保护地球？所以他们大和证券说我们就不看好电动车。

姚长盛：这个上面其实分歧还是蛮大的，因为现在大家都开始认为氢能源，未来是真正的新能源，而且认为它的效率会更高。甚至现在你看科技部都开始在说，说未来的新能源里面是不是把氢能源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

叶檀：是。

不要把开车和保护地球混在一起

姚长盛：我说的意思是说，我们把这个事儿分成两拨来看，保护地球，每个人最重大的一件责任。开车是另外一件事情，咱们不能把开车和保护地球结合起来，就是说我为了保护地球，我可以置我的生命于不顾，我认为这是对地球最不负责任的一件事情。

李德林：嗯。

姚长盛：好吧，你顾及到自己的生活是正常的，然后我们再顾及让地球更好。

叶檀：嗯。

姚长盛：所以你说我如何去选择新能源，这是一件事，我们要降低排放，或者零排放。我要追求高科技，和追求黑科技，科技发烧友，这是另外一拨。还有很大的一拨像德林跟我这样的人，我们是一批正常人，我要买一辆正常的车。正常车其实是什么意思？是说你就跟我说产品就行了，不要讲别的理由。

叶檀：对。

姚长盛：一件事情但凡你需要解释，这件事情就是假的。说我开车就行了，你还需要跟我解释，哥们儿，这个给你搁在长安街上四个小时升级，是特幸运的一件事情，它在车库里就着了呢，这个概率比较低。它把你放在另外一个地方你回不来，那是其实照顾你出去旅行的一个心情。不要解释这些事情，但凡解释都是有问题的。

四、现实很残酷：国内新能源汽车不堪一击

特斯拉不降价原因是国内新能源汽车经不起冲击

李德林：为什么我觉得国内的新能源汽车，尤其是以蔚来为首的不堪一击，在这里有点偏激。

姚长盛：没事儿，您说您的。

李德林：不堪一击在于就是说，特斯拉进了中国说我要降价，然后呢三天之后特斯拉又说我不降价，一个根源就在于国内的这些新能源汽车。

姚长盛：急了。

李德林：急了，因为特斯拉一降价，他们都要完蛋。

姚长盛：对。

李德林：那证明他们的那些所谓的黑科技、新势力，在我看来就是假的。

姚长盛：我说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接着刚才特斯拉说，我们说现在所有的像现在这些新势力，特斯拉其实是一个标杆。为什么说国内的这些新势力跟特斯拉不是一码事，因为我认为特斯拉天天在讲产品。特斯拉不是在讲股价，也不是在讲故事，也不是在讲说再融资，也不是在讲基本的这些套现，关键的是你看它真正的还是改变了生活和街头的业态。

叶檀：对。

姚长盛：但是你必须在汽车上面承认，它给你打开了一个天窗，我们从来没见过，这是真没见过，再小的小孩坐进去都会说，哦，这汽车是这样的？对吧，这是一项。

在这个基础上，你就不能做得跟特斯拉一样了，你需要比特斯拉更惊艳。

别用“造车新势力”的噱头收智商税

大家开始解释第二个问题。什么叫新势力？

他说他看到黑科技，你就觉得这个公司不靠谱是吧？我但凡听到我是新势力，我就马上会想到，这是一次试错。

李德林：嗯。

叶檀：嗯。

姚长盛：就很多人开始说，我是新势力，干吗呢？因为我是新的，所以你给我机会呀，我错了是正常的。大哥，那个东西你不能错，那个东西错了是要出人命的。黑科技永远是放在正常以后的。

叶檀：我的意思，如果是，我刚才说了，我作为一个消费者的话，你跟我说什么时候可以开，然后是半径是多少，我开80公里，你就跟我说80公里。

李德林：对。

叶檀：你不要跟我说理论上360公里，不要那么骗我。收我的智商税这不行，对不对。

姚长盛：嗯。

叶檀：然后能保证起码的安全。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有可能在下一辆车，我会去买电动车的。蔚来的话，它其实是做的另外一种模式。当时他们让我买蔚来的时候就跟我说，第一蔚来的话它是会给你换电池的，然后每个月你给它只要两千多块钱，它就派人上门服务，就帮你全搞定了，售后这一块。

李德林：我觉得它这是收智商税，为啥呢？有两千块钱我直接打个车嘛，没必要啊，我不需要。

叶檀：你开的可是电动车。

姚长盛：那不一样。

叶檀：这是不一样的。

姚长盛：你现在不光证明了你不是科技发烧友，你同时证明了也不是一个消费升级的合格的消费者。

叶檀：对。

姚长盛：大家想法其实都是一致的，就是我们要支持一个事情往前走这没有问题，但是你支持这个东西它是有一个限度的，你不能以最后牺牲个人利益的代价，往这里面去填产生去宽容。

叶檀：它有一个临界点。

姚长盛：有一个临界点。

蔚来一直在造新闻，何时正儿八经造车？

叶檀：假设说我是那个什么高科技的发烧友，你一个苹果手机过来，你老让我卡，我永远上不了网，那我再发烧我也不会买。其实你要是正儿八经的做，做高端，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认可。你有可能做出一点，你哪怕进步一点点我也很为你高兴。

而蔚来是一直造新闻事件，从来不投广告的公司，它事件特别多。那蔚来上市之后，股价是大跌的。它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在做一些东西，它真的有技术。

姚长盛：有前途。

叶檀：那有前途啊，它跌了90%你就买进啊。

姚长盛：我们其实不是说让一个公司完蛋，然后乐见其衰，大家都是乐见其成的一个心理。你最起码看到的是说，我们都能明白的一些道理，为什么你不懂？

蔚来夏天有可能把人变成“烤猪”

叶檀：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你比如说像现在特斯拉临港建厂，你们刚才其实还抱着非常乐观的态度，对吧？

姚长盛：对呀，我觉得还可以。

叶檀：然后它的相关产业链上，包括国内A股的产业链的公司股价都在上涨，最近上涨的我看了看还上涨的蛮多的。但是为什么同样是做新能源的，你们又觉得蔚来会有一点问题？

李德林：我觉得蔚来这个技术不太靠谱。

姚长盛：技术路线不靠谱？

李德林：你就想，它在长安街上就能够（系统）升级四个小时。

姚长盛：你不是研究技术的，不要随便说啊。

李德林：就是这个。

姚长盛：你说我根据新闻吧。

李德林：对，根据新闻啊，四个小时的升级，如果是夏天的话，就成烤肉了。

五、梦想和概念并不能帮蔚来成功

不要光说梦想不提产品

姚长盛：三个意思：第一个意思希望人家所有人都好。

叶檀：对。

李德林：对。

姚长盛：我们之所以说得这么痛切，就是希望它好，你做出一个东西然后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不就行了吗。说你说我这车不靠谱，我给你看看，我车是这样的，比所有的车都好，这样行了吧，你服不服？我服，这是第一个希望人家好

第二件事情，希望大家都踏实一点。我现在见到最喜欢的人就是，你天天很低调就在说产品，然后很高调的说你的梦想，都没问题。但是我就害怕你是很高调的，然后在说梦想。

李德林：说梦想。

姚长盛：从来不提自己的产品，就能把你吓死。

李德林：对。

热衷造概念的人骗人的概率比较高

姚长盛：第三件事情，不要给自己造概念。

叶檀：嗯。

姚长盛：这世界上造概念最容易了，我们想给自己今天这个谈话造一个概念都可以，互联网第一什么，全宇宙如何什么，最帅的黑白相间的，世界上穿旗袍最美丽的女士，这东西你都可以随随便便就可以编出来，不要编这些词汇，是吧。你就说是三个很智慧的人就可以了。

叶  檀：就是第一，数据是明确的，就是它的未来是充满不确定性，蔚来这家公司的未来充满不确定性。然后第二个，我说一点切身的感受，因为我有个亲戚就是蔚来发烧爱，他说蔚来确实好。第一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到时候一个月它就给你上门换电池啦，做这些事情了，服务很好。然后你一个月钱又不贵，两千多块钱就行，两千八那个时候是。

然后他还说，蔚来的那个技术，你比如说蔚来的电池还是国内比较领先，这我不懂，这是他当时跟我说的。说它电池是找的哪些人之类的，看起来，然后前面的设计看起来跟特斯拉又没大差，那还是不错。

姚长盛：还是挺好看的，车挺好看。

李德林：但是我觉得，如果它…

姚长盛：我先补一句，我说这是好消息，只要有越来越多的人最后能够夸你，然后你能够出来就可以。但是你千万不能自己夸自己，然后所有的说我就靠一个黑科技和新势力，然后覆盖所有过去对车的认知，这不成。

叶檀：是。你只要说我是什么什么新势力，一个人热衷于造概念，起码骗人的概率比较高。

还有一个就是，一个人如果说老是热衷于我是什么什么第二，我是马云第二，我是马化腾第二，我是腾讯第二，或者我是Facebook第二，这样的公司基本。

李德林：对。

姚长盛：你就离坟场不远。

蔚来走的服务路线并不代表未来

李德林：对，就是这个你看，他说他是新势力，但是从他的服务看的话，还是非常传统，我觉得这个就不是。为啥呢？

姚长盛：我也想说这句。

李德林：这个传统呢，传统的汽车好像都不是这样服务的，我觉得就是，这个说不太清楚。

姚长盛：没什么，我觉得能说清楚是在于什么呢，我觉得这东西是可模仿的。如果说大家说愿意为每个月花两千八百块钱免除所有后顾之忧去弄，那就无非车企最后大家就把这个拓展出来了。你如果说证明我是一个能代表未来的一个趋势，你一定是现在的车企模仿不了的。

叶檀：哎，这是。

姚长盛：你要模仿就到我的赛道来了。

李德林：比如说技术啊等等什么的。

姚长盛：比如说像技术，而不是用一个大屏幕能解决的。比如说你那个无人驾驶，比如说你对燃料的要求，比如你对车的体验的一个要求。甚至比如说我对整个这个车如何来定义，你到我的赛道上来，这个。而那个东西我认为我们家的物业做的也比他们好，每个月大概给一千五百块钱，他们就可以给你做一项增值服务，就是带着你那个车洗呀、扫啊，然后去做保养，都没问题。

蔚来走的不是赛道是羊肠小道

叶檀：所以有一天如果说蔚来像华为一样，它定义了这个赛道。

李德林：那就可以。

叶檀：我这个新能源的专利特别多，然后标准特别多，参与了多少多少东西，然后参与了车联网的多少多少标准，那就很牛了

李德林：未来就成了。

姚长盛：我觉得这是一条赛道了。

叶檀：哎。

姚长盛：对吧，而不是现在我用六个字，黑科技和新势力来解释我现在之所以跟他们有那么大的差距，这不行，这不是赛道，我认为还是羊肠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