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永定] 谢谢李扬,由于时间关系,而且由于不止一个人举手,我只好说咱们不再回答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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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应该不是竞争性跟垄断性,应该是多元一体化多一点。这样一种布雷顿森林体系是不得已的,在当时的条件和机制下不可能进行多元化的,这是经济发展使然,不是我们想这样的。这只是一个现实状况被动的情况。我感觉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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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观众] 大家认为为了增长货币体系的竞争性,就是人民币走向国际化,从局部考虑问题来讲,感觉货币太多了。不同的角度来看都是不一样,你们认为国际货币体系是竞争性多一点好?还是垄断性多一点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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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谢谢。我们时间已经超过5分钟。是否就提最后一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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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比如说G7从来不想让中国参与,因为参与它这个决策程序,参与它这个核心的决策,它不愿意。我在央行的时候曾经极力主张G7+1。他说可以制度化,但是没有人实现这个制度化。所以我认为不是中国人不愿意跟西方合作,实在是西方不愿意让中国发展起来。我们是极其愿意跟他们合作的,但是他们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他们跟我们合作的目的就是限制,所以没有办法,这是很困难的。现在由于这种现实,我坚决主张人民币走向国际化,然后逼迫西方不得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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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中国实际上是很困难地加入OECD。OECD有一些希望中国加入,但是西方现在需要中国加入的东西都是想约束中国,现在限制你。毕竟西方的概念和理念如果不彻底改变的话,对于中国和西方之间的沟通、合作很难进行下去。它总是想限制你、套住你、或者欺骗你,或者给你设计一个陷阱。所以中国,我们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OECD也是没有办法加入,因为这对中国不是很有利的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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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刚才李扬也讲得很现实,因为我们当前没有别的好办法,所以就积累美元储备,现在也确实是这样一个现实。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因为人民币不可能一下就国际化,需要一段时间,在过渡的时间里面,这个货币错配在短时间里面是难以解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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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谢谢。实际上我觉得人民币走向国际,变成国际化,实际上就是三分天下有其一:美元、欧元、人民币。人民币?怎么说呢?由于经济实力的问题、经济规模的问题,成为国际货币,我们需要要做,需要创造条件这需要央行下决心去做的,我觉得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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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观众] 我知道国际货币体系的分布是不均匀的。有的货币有的时候变弱,有的时候变强。我想问一下各位专家,特别是李若谷先生,是不是人民币能够尽快的完全可兑换?如果这样话是不是中国在世界经济金融体系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是不是在这之后我们有望来形成一个类似于布雷顿森林体系一样的新的国际货币体系?或者说我们是不是这样做了之后就能够避免这种难题?另外在国际货币体系中,一些国家能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就是通过成员之间的协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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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由于时间关系,我请这位先生提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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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还有一个是热钱在我们有没有赚钱?我们的数据主要是货币信贷的讨论以及金融市场的报表,我不认为有热钱赚钱的数据。我认为有的热钱是赚的,有的热钱不是这样的。谢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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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有一本期刊是《金融研究》,唐旭就是写了一个关于类似题目的文章,大约是在去年的九月份,我建议你看一下。那个时候唐旭博士是我们研究局的局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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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观众] 监测结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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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你提到的问题属于热钱的监测,我想这不光是我们人民银行,也包括外汇管理局非常注重的一块。我们不管在外汇管理局还是在我们银行内部,都有相应的机构在做这件事情。所以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就是整套人马在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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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谢谢你的问题,我想你的问题问得很好,也跟我们今天这个分会场的主题有一定关系的。我刚才在发言中也谈到要改善国际货币体系作为我们新兴市场国家要改革国内的金融制度,其中也有一个外汇管理制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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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观众] 谢谢主持人。我是上海证券报的记者,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给央行的司长,就是央行对这个热钱检测结果是怎样的?是不是这个热钱在我们国内可以赚钱?还有是问各位专家的,现在有一个观点认为人民币会出现贬值怎么看?我们未来半年内会不会出现贬值?一旦人民币出现贬值,这种资金的外逃会对我们国家的经济产生怎样的影响?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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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谢谢许小年教授。刚才我们5位发言人做了非常精彩的发言,发言的内容是非常丰富的:第一,大家都讨论了当前的国际货币体系的基本特色;第二,又讨论了当前国际货币体系的基本矛盾在哪;第三,我们重复了如何改革当年的货币体系。最后说上海,认为上海在这里需要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许小年又介绍了特别紧密的关系。总而言之,各位发言人都做了非常精彩的发言,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只能回答两个人的问题,因为我们只剩下5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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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所以我提出一个说法,叫做要监督监管者的表情。还有一个是货币政策应该坚持单一目标。我想这不仅理论上要进行探讨,而且还要对过去的实践做出更为深入的总结。 我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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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到底我们是相信让几个聪明的大脑决定货币政策还是相信规则?多少货币政策是单一目标还是多目标的?这是我们在货币经济学上一定要研究的两个问题,这也是一直长时间以来争论的问题。从次贷的危机来看,依靠几个个人判断一个国家的经济形势来决定一个国家的货币政策,我认为这是风险极高的一件事,恐怕是基于规则的货币政策,它带来的负面作用、带来的危害可能更小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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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当它保持低利率的时候,在02到04年基本利率在1%的时候,我们说利率很低,现在我们说利率是罪魁祸首。如果现在我们把这个问题放在一个人的身上,觉得不太公平。如果要总结这个教训我想在货币层面上进行总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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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我们货币政策到底是单独标准还是怎样的?如果是单独标准,我想可以避免一些他可以犯的错误。在格林斯潘做美联储主席的18年,他是双重目标,一个是控制美国经济通货膨胀,另外一个是盯住金融市场。这两个目标之间是相互矛盾的,经常发生相互冲突。现在我们都知道为了解救金融机构,为了稳定金融市场,格林斯潘经常动用货币政策。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不能两全、不能兼顾,顾此失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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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为了防止货币的再次泛滥,就涉及到另外一个理论问题,这个到底是单目标还是多目标的?现在大家公认美联储他们在这个问题发生了错误,但是在几个月之前我们对美联储是顶礼膜拜的,现在我们批评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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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所以,今天我们在讲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重新定位,甚至新的IMF我们都可以谈。但是我觉得在座大家的认识是短期内不可能取得非常大的进展。在这个前提下,一方面可以谈,可以谈货币政策的各国协调,但是同时,我认为更为重要的事情是要约束各国的中央银行,防止货币的再次泛滥,防止引起货币危险的再次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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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我们可以发现任意发行的纸币,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灾难,那么又如何用我们纸币又减少危害呢?现在回过头来再看当年一些学派的论证,感到是非常有道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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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有一些人可以审时度势发现金融市场的危险在哪里,并且在这个基础的判断之上可以明显的调整货币政策,保证经济能够平稳运行。这样的假设现实不现实?如果这样的假设不现实的话,那么货币政策应该怎么操作呢?于是就使我想起一个人的论述,他讲到的货币政策的时候讲了两种,一种是审时度势、由央行几个聪明的大脑根本经济的情况随时掌握;另一种是叫做基于规则的政策。同时我很赞成李扬的观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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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同时在激励的创新中,可以进行足够的评估。我们看到这个辩解是越来越苍白无力。次贷危机以来,不仅没有引起国人的重视,更没有引起世人的重视。我们现在都在事后说这个应该监管、那个应该监管。但是我们为什么就没有看到次按的根源,这在市场上形成了过剩的流动性。如果能够看到这一点的话,我们就会问,你这个国家的货币政策交到几个人的手里是不是一个非常可靠的做法。不管我们是不是相信,这确实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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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年] 谢谢,刚才各位都讲了很好的意见,我从学术性研究的角度来看一下现在的货币政策以及怎么定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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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谢谢。请许小年教授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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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事实上,布雷顿森林体系是在二战快结束的时候各个国家协商一致建立起来的,它的主要作用是来把这些国家他们的储蓄余额进行合理的配置,让世界经济更好的运行。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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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有的时候,也是为政策目标服务的,而且相比较IMF来说可以更加迅速的针对本国的实际情况采取措施,来对政策进行微调。而IMF应对的方法有的时候过于复杂,同时实施起来时间也更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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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历史上,在英镑和黄金挂钩的时候,这个问题还不是特别明显,后来英镑和黄金脱钩之后,很多人就开始投机美元,因为美元和英镑也是挂钩的,后来导致美元和黄金也脱钩。所以现在的这些投机行为对于一些主权国家货币的攻击使得本国的经济,这些国家的经济受到极大的影响。所以说,现在一些新兴市场国家他们建立自己的主权财富基金目的就是为了起到平衡的作用,在出现不利预期的时候,来稳定自己国家的发展。从客观上起到维护世界货币体系稳定和世界经济稳定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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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事实上,这些过度的外汇储备在他们的主权之上。比如说,货币的选择上面挖了一个更大的坑;比如说,如果你宣布人民币对美元或者说对欧元,它一个升一个降,那么最后就对市场操作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储备的货币它不应该是更多的在美元上面,而是应该更加的多样化,包括欧元,包括黄金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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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还有一个因素,是国际货币组织作用不明显带来的。美国,它的这个消费能力很强,但是外债是处于一个非常高的水平。那么在新兴市场国家,他们的外汇储备是急剧增加。到07年,他们达到了三万亿美元。有的时候为了保证自己国家的货币对美元的汇率,这些新兴市场国家的政府或者说央行不得不在市场上面进行干预。今天美元的疲软以及新兴市场国家的过度外汇储备已经危及了国际货币体系的正常运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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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新兴市场国家由于出口大量的增加,他们集聚了过多的流动性,但是由于流动性过剩使得这些投资者想寻求回报更高的投资产品,有的时候这些产品是更加复杂,但是也可能带来更大的风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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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另外我们现在的国际货币体系对于这些情况的掌控和调控是手段不多,有的时候是束手无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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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IMF估计次贷危机可能会造成数以万亿计的经济损失,另外政府的负债也是一个经济潜在的问题。银行资本的充足性以及不良贷款导致银行的损失,有的时候在流动性不足的情况下是需要央行来出面进行干涉或者说是干预。可以说,国际货币体系太依赖于市场或者说依赖实体经济的好坏了。银行需要更多的资本、更多的资金、更好的流动性,但是他们现在的利润水平越来越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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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现在新兴市场国家已经超过了美国,成为对世界经济最大的贡献者。比如说像俄罗斯、波兰,他们出口的增长就说明了这样的问题,而美国是造成一些危机的源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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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乌然] 谢谢。我们看看现在国际货币体系存在的一些问题,以及新兴市场国家对于国际货币体系的稳定所发挥的作用。另外,要建立一个健全、健康的国际货币体系我们需要哪些元素。现在,我们的世界经济受到世界市场失衡的巨大影响,在财富和经济浮动的分布上现在是极度的不平衡。除了新兴国家的主权基金等,现在很多的经济活动、金融活动的中心都转移到了一些新兴市场国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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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现在我们请马克·乌然先生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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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觉得如果我们在这些方面做好,那么建设上海金融中心就可以迈出切实的步伐。谢谢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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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五要吸收各种各样的机构到上海落地,同时做一些具体的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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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四是人才,作为一个金融中心需要人才,我们需要随时提供比较充足的、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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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三,我觉得应该在人民币各种各样的金融产品上面,上海应该创新。我们要推出大量的银行、保险、证券信托类的产品。最近几年的银行理财产品发展可以说这是一条可行的,而且有可能是比较主要的路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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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二,我们需要一套比较完善的法律制度保证各种各样的金融活动、各种各样的金融机构愿意在上海展开他们的业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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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一个是我们需要建立一套比较合适的经济和社会的制度安排,这个是可以自己有一些特殊的安排,使得上海成为各种各样的人民币交易、各种各样的经营人民币机构乐于落地的一个乐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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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们认为不要在美元中心、日元中心做太多的纠缠。随着人民币的国际化步伐的加快,随着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的一个越来越重要组成部分的步伐加快,我认为上海可以比较稳妥的起步。于是结论就落在上海应该做一些什么?我觉得这个可以做一个大文章,概括起来是这样几个方面,是比较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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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们说到进展,就是想说人民币亚洲化,进一步国际化的步伐在加快。这样就谈到我们上海,我觉得在这样一个背景下,要想成为国际金融中心,成为人民币的金融中心是不可避免的条件,上海在这里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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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们马上面临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台湾。我们知道两岸的关系有一些变化之后,现在经济方面要加快互相联系的步伐。我们得到一些非官方的信息,就是人民币与新台币加快可互换的步伐。大陆的机构、台湾的机构在彼此海峡两岸互设办事处。这样就会使得人民币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沟通又多了一个台湾地区的通道,这两个通道是不同的。这两个通道对我们的利益影响都是不相同的,都是新的挑战。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肯定是我们要面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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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更重要的是,中国通往世界的道路是其他任何国家都与其他国家不相同的。因为我们先有一个香港,通过香港这样一个路径,就不一样了。从去年人民币加速升值以来,人民币利率有上升趋势以来,这个本来存在的通道、本来风平浪静的通道现在掀起了很大的风浪。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具备的条件,这是优势,也可能是我们的一个潜在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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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这样的看法我们很早就提出,应该说在头几年进展并不是很顺利,很多事情都潜在地发生。最近两年加快了步伐,比如说,中国在亚洲战略的支柱之一是十加三,十里面有七个是东盟国家。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储备国。其中有一些国家有官方承诺,就是人民币在它那里可以作为储备国,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鼓舞的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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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刚刚讲到亚洲国家最终需要有某种形式的亚洲一体化的货币,不管这种货币最后是什么形式,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人民币一定会、而且一定应该在其中发挥相当重要的作用。所以我同意前面两位的看法,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推进人民币的亚洲化、进一步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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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四点回到我们的主题,我们想在这样一个国际货币体系改革过程中,上海的机遇是怎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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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这是我想说的第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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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根据这样一些标准,再借鉴欧元启动的经验,我们看到亚洲通往一体化的情况,亚洲是非常经济的。跟欧元的情况相比,我们亚洲的贸易水平不比欧元启动时候的高。亚洲国家纷纷和区外的国家和地区进行贸易。贸易联系的不密切,会使得货币一体化的道路有障碍。我们很高兴最近几年提高得非常快,随着我们中国的崛起,提高得非常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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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根据这样一些标准,再借鉴欧元启动的经验,我们看到亚洲通往一体化的情况,亚洲是非常经济的。跟欧元的情况相比,我们亚洲的贸易水平不比欧元启动时候的高。亚洲国家纷纷和区外的国家和地区进行贸易。贸易联系的不密切,会使得货币一体化的道路有障碍。我们很高兴最近几年提高得非常快,随着我们中国的崛起,提高得非常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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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当然,建立统一的亚洲货币首先需要有统一的亚洲经济,经济一体化是货币一体化的前提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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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在推进亚洲货币的发展过程中,需要非常多的努力。但是至今为止,我们的国际货币合作都还是防范危机,还没有达到建立新的制度。所以我觉得在下一步防范危机的机制稳定建立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建立亚洲统一的货币,这是非常必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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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在这里我想顺便说一下,长期来看,实现一个统一的货币是非常遥远的,包括建立世界中央银行等等,我们看不到这一天。在一个相当长时期内可能是三元货币,然后三元货币之间建立稳定的系统体系。所谓三元就是美元、欧元然后一个某种形式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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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还有一条路就是现在会时不时的回忆金本位,这其实是一个很难的制度,它使得人类要受到一个限制。只要回顾一下在上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各国的货币制度如何艰难的摆脱,就知道恢复是不可能的。既然都不可能,我们该怎么办呢?不管是短期还是长期,都需要两个观察:短期内这种状态是不可能改变的,就是双元状态是不可能改变的。对于我们关心的,像我们这种过程,恐怕就只能积累大量的外汇储备,并且对外汇储备做多样化投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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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们认为国际货币制度有很多看法,李若谷先生对SDR有一些看法,我比较有一些悲观。因为创造了一个储备手段、支付手段,和它的经济实力不联系、权利不联系的话,那是不行的。这在理论上很完善,但是实践上是走不通的一条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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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三个困境就是使广大的非关键国家的货币政策陷入两难境地。不用多说,我们中国人民银行的货币政策就很难,汇率、利率非常难确定,都在讨论利率,不知道这个利率该怎么说。这样一种困境大家都感觉到了。我们和美元、欧元地区最大的差别,就是在他们那里货币当局只要制定一个政策,而在我们这里必须要制定两个政策,就是本国的货币政策,然后本国货币和其他关键货币的汇率政策。这样两个政策常常是矛盾的,如果这个矛盾突出就会使得想办法非常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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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二个问题是发行关键货币的国家。他们存在着一个机制,可以向其他国家和地区转嫁危机、转移经济规模,这个我们经历多次,眼下发生的次贷危机就是一个新的例证。而且我们不能摆脱,我们摆脱不了,因为这样一个转嫁机制是通过他们货币在世界上有大权的机制而发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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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概括起来,我们这些非关键的国家面临了很多困境。主要有三点:第一点货币错配。从存量来看是指汇率的波动对于一国资产净值的影响,就是通过资产负债表,本国的净值减少;第二个价值发生了变化,会发生持有外币资产国家的收入。这两个影响都是不利的;另外一个我们在国债上面的收益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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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欧元应该说是比较成功的,欧元启动的时候也是依托美元,很快凭着它货币政策操作上的艺术,逐渐获得了可以和美元一争高下的地位,但其他国家就不行了。其他国家的主要矛盾就在于李行长说的,我们实行美元本位制,但是跟布雷顿森林体系最大的区别就是美元不承担责任,这样责任都落在非关键的一些国家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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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国际上出现了一些新的努力,这些努力我们可以概括两个路径:第一个是欧元路径。就是基于50年代开始,用一个多边协议的方式放弃本国的货币主权,在一个区域内形成一个统一货币,这是一种方式;第二种方式就是大家或多或少的、或明或暗的回归美元。这就是亚洲国家、还有南美国家所做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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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国际货币制度的变化我想有一个很长的历史。但是很简单的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形成了一个体系。当然后来有一系列的问题。这里我想说一下,大家现在好象觉得浮动汇率是天经地义,实际上建立国际货币体系,要先建立汇率体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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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二个看法就是国际货币制度的一些问题,以及对于一些国家的不利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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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们知道,汇率是国际货币制度的因素。如果说,亚洲问题出在汇率上,那么我们可以等价的说,亚洲问题出现在亚洲货币制度的不合理上。这是一个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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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在这样的基础上,如果日元在贬值,那么投机者可以获得双重的收益,因为是由汇率变化引起的。他认为亚洲危机在相当程度上由于套利机制引起的,我认为这个非常有道理。这个分析还可以推广到整个国际货币制度。我们看亚洲国家就因为处在这样一个情况下,由于经济很活跃,于是就遇到了这样的困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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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当时用很详细的材料指出,当时的问题主要是日元、美元套利。说到底很简单,当时日元的利率很低、美元的利率很高,因此就存在着贷款日元,到美元实施的国家中提取利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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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大家可以回顾亚洲危机之后国际上有非常多的讨论,认为亚洲危机基本上包括固定汇率制度不健全的监管制度、不发达的金融市场、还有什么裙带资本主义等等,当然这些问题都是问题,但只是问题的一方面。人们常常忽略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性条件,这就是不合理的制度。去年,有一个人给我们全面回顾了金融危机,这个文章突出了一个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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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觉得,讨论国际货币制度的问题,以及改革就必须从亚洲危机的根源上做一些分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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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我们知道在去年亚洲金融危机十年的时候,国际社会上掀起了热潮。比如说有一个报告,说危机会重返。亚洲危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跟汇率有关的。因为亚洲,刚才好几个演讲者都讲到了,亚洲经济体很大,但是亚洲各国的经济货币都不是关键货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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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第一个从亚洲金融危机开始来谈国际货币体系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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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 各位下午好。今天就一个非常重要,但是还没有被人充分认识的问题谈一下看法。我今天谈四个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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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现在我们请李扬教授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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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我今天就简单的讲这几个意见,讲得不对请大家批评,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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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最后一点,我想简单说一下金融机构。我们需要迅速提高新兴市场的代表性,改善内部的机制,并寻求发挥其功能。这需要其他的国家在这个问题上共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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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此外我们东亚金融年会在我们西安开,这些属于区域金融合作的倡议、机制正在做。同时我们正在考虑区域的担保机制,我们的种种努力都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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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我们现在能看到在东亚,我们之间的金融合作正在逐步的加强。亚洲金融危机以后,我们推出了一些,去年又提出多边化的问题。我们现在向区域金融合作迈出了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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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第二个我认为是如何深化金融合作和加强这些国家的政策协调。过去经验告诉我们,现在国内发展自身的问题对全球战略和区域的发展眼光还没有走到诉求的时候,而今天应该考虑到这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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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现在讲一下新兴市场国家的问题。我个人认为,为了降低过度集中的市场风险,刚才李行长也谈到了所谓的储备货币的问题。我们在自身方面,尤其是功能专业化、国际、区域的金融中心方面要下很大的力气。另外新兴市场国家由于GDP份额、贸易的份额迅速改善,这些国家自己也应该加强推进金融改革和开放,健全自己的金融制度,增强本国、本地区的竞争力,以及推进资本帐下可兑换,使本国的经济更好的融入全球经济,为稳定全球金融市场的能力获得强有力的条件,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一个功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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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上面是我谈到的一些问题。第二个方面我想讲一下在国际货币体系当中的影响力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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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比如说美国的次贷危机,美联储采取了很多措施,使得美元不断走低。很多专家指出,美元的走低与我们今天看到的国际原油价格上涨和我们产品的价格上涨是有关联的。这些价格的上涨造成了我们,特别是东亚地区,包括我们在内的通货膨胀问题受到了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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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尽管如此,大家依靠自己的外汇储备来防范,如果仅仅靠各国自身的种种自我防范的能力、努力仍然是感到不足的。这是不难理解的。因为当前主要发达经济正面临着研究的问题,在经济金融环球化的背景下,这些问题正越过边界,越来越广泛的受到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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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这种情况导致了什么呢?就是使得各方力量的平衡和声音很难在国际货币体系中有一个比较平衡的反映。于是,新兴市场国家,特别是东亚国家在经历了东南亚金融危机以后,就不得不依靠自身的力量来进行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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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你比如说,今年三月的通过份额和改革计划使得发达国家,这个份额从目前的59.5%,下降到57.9%。发展中国家从40.5%上升到42.1%。总的说来少数主要发达国家仍然主导了国际金融机构格局的配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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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国际货币体系面临的另一个问题是,新兴市场国家在国际机构当中有代表性现在是严重的不足。长期以来,虽然新兴市场国家的实力还是不断的上升,但是新兴市场国家在国际金融机构,特别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06年的份额提高了。这个份额提高产生的一些变化,但是这个变化获得改善是微乎其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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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另外,从全球外汇交易的情况来看,美元也是最活跃的。07年的时候,美元交易达到了43.2%。我们举一个参考的例子,欧元的交易份额是18.5%,其他所谓的日元、英镑总份额也不过是1/4。而新兴市场国家货币,整个不到10%,也就这么一个现象。所以如果美元作为国际储备货币、交易货币,这个体系没有很好制约因素的话,一旦市场发生动荡,这个风险集中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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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第二个问题是全球的货币风险高度集中。刚才李行长讲到以美元为主的体系的风险,实际上是一个是刚才说的储备资产风险、还有一个金融交易风险。什么意思呢?到现在为止,美元依然是国际上的主流货币,美元储备资产占全部储备资产的比例长期以来一直稳定在65%以上。与此同时,美国GDP占全世界的比重还不到30%。所以现在你就看出来,国际储备货币在币种上仍然是偏美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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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与此同时,这些国家的GDP占全球的16%。所以说外汇储备太集中,失去了平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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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首先是新兴市场积累了大量的外汇储备,全球外汇储备的分配已经失去了平衡。从数字来讲,98年新兴市场国家的外汇储备占到了环球的1/3,到了06年储备总量已经超过了环球的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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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由于时间关系我跟大家分享两方面的体会。一个就是跟大家谈谈从我个人的感觉来看问题,现在的货币体系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有这么几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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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刚才李行长提到的布雷顿森林政策解体以后,国际货币体系还是以美元为主,后来出现的欧元,基本格局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这种格局,随着新兴市场的出现我们觉得越来越不适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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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大家知道,我们全球经济发展有一个特点出现了,就是新兴市场国家。新兴市场国家的出现使得我们把注意力从传统的少数发达国家,不管是欧洲还是美国,从他们身上转移了。事实上,今天许多国际金融机构,对新兴市场的重视跟过去,与几十年前相比是完全不可比的,数据也可以支撑这一点。不要说太远,说到1985年,新兴市场国家的占全球12%,到了2006年升到了21%。06年新兴市场国家的进口已经占到G7国家的42%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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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谢谢余教授,大家下午好,我接着李行长的话题跟大家一起交流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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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非常感谢李若谷先生发言,下面请张涛先生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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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我就讲这么多。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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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货币最主要跟国家的经济实力有关,比如说贸易。现在我们国家的央行应该跟其他国家的央行达成协议,甚至允许机构投资者把他们的人民币投资在中国的资本市场,比如说国债,但是一定要通过机构投资者,我们要限量,这样可以避免风险。同时这样也可以解决不对称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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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在60年代,日元有没有完全放开之前,美国还有一些新的管制措施也没有影响到。因此货币的完全可兑换,资本帐户和贸易帐户的完全可兑换并不一定是货币国际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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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因此我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一个要加速创造一个新的国际货币,另外一个始终主张人民币国际化,让人民币变成一个国际交易的手段。人民币现在还不可以完全可兑换,但实际上人民币已经基本具备了。资本帐下对外汇管理也就是15%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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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还有一个很大的损失是什么呢?这两年我们光进口石油多花的钱,初算一下就是一百多亿美元。同时还有铁矿石的这些,也多花了一百多亿美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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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我们过去这几年,次贷危机使得美元贬值,人民币升值。原来发行货币的资产,当然这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但是成本都高于现在的汇率水平,因此同样的一万七千亿美元代也买不回去原来发行的货币。在资产负债表当中,央行一定有一个很大的缺口,有一个非常大的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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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或者我们大家创造一个可以接受的货币,否则的话你要是用一个国家的货币作为国际货币,你就避免不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弊病。因为它是一个国家,你不可能干涉他的经济,如果它变成国际货币就会出现很多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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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因此我认为当前国际货币体系是不对称的,这个责任和意义是不对称的。因此应该尽早改变,当然改变有很多困难。怎么改变呢?你现在非得弄出大家要接受的国际货币,现在比较有希望的就是SDR。虽然多少年没有再重新分配,当然有一些国家,也包括美国提出了异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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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就是这样一个状况,美国是可以双重受益的,但是它没有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在亚洲金融危机等等很多情况下都没有承担相应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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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还有一个美元是国际货币。美元可以双重受益,大量的外汇储备都买了美国的债券或者是国债,或者是其他的。一个是美国可以很容易获得资产,利率可以比较低。反过来包括像这样很多国家,牺牲本国各种资源的情况下提供资金给美国。美国资金又返回来,因为亚洲地区需要很多美元资金,等于说一部分是自己的钱,进了美国以后又返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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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美国需要紧缩的,别的国家需要放松,美国需要放松的,别的国家需要紧缩,这都是相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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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我觉得现在国际货币体系不合理。这个利益和责任,首先就是国际货币体系的利益和责任不对称,利益可以享受到,但是责任没有。美国的经济政策可以影响到全世界。虽然很遗憾PPT打不开,所以大家看不到我的PPT。美国,她的政策不用考虑涉及其他国家的利益,他的货币政策,美元的松紧,会考虑到很多自己的利益,其他国家没有办法跟她对称,很多时候都是相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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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刚才余教授也说了,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但是很遗憾,我们观众很少,所以大家没有重视这个问题,我知道国际货币组织的朋友对这个问题有很多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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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谷] 谢谢余教授。应该说,我对国际货币体系的问题关注很早,原来在央行工作也经常参加国际会议,就国际货币体系的问题发表不同的见解。我还记得我最后一次代表央行出席一个国际会议,那是在重庆的会议,是05年的3月份。那一次会议被受邀做了一个午餐主题演讲,就是讲国际货币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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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我现在邀请大家发言,每人发言时间在15分钟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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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旁边是许小年教授,他现在担任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教授。他的知名度很高,我就不多介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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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李扬旁边是马克·乌然先生,是新布雷顿森林委员会的执行长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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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中间这一位大家很熟悉,就是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所长李扬先生,他是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的第三任货币政策委员的委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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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第二位是张涛先生。张涛先生是人民银行调统司的司长。张涛先生有着非常强的国际背景,他在许多重要的国际组织中都担任高级经济学家,回国之后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他就重要的国际问题代表央行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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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第一位是李若谷先生,大家对李若谷先生是非常熟悉的,他原来是央行的副行长,是代表央行,就国际货币基金和世界银行等重要国际组织的唯一发言人,他应该是很有权威的一位人士。他现在在进出口银行担任行长,但依然参与关于我们国家的货币决策工作。有一个好处就是说他已经不是副行长了,他有了自由,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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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今天我们请到了一些学者和政府官员、学者兼政府官员,对这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发表自己的见解。在正式邀请他们发言之前,我简单的把我们演讲者介绍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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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我们中国在国际金融体系中的地位不是很重要,但会变得越来越重要。我们中国人对未来国际货币体系的发展会是怎样的态度?我想这不仅是我们中国人担心的,也是世界各国所担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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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东南亚金融危机发生之后,人们开始讨论国际货币体系的未来问题,当形势好了,我们又忘了。现在有了次贷危机,全世界各个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对货币体系未来的重视又重新认识。前不久有一个会议就是对国际金融体制改革的问题提出了一些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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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定] 各位,咱们现在开始。咱们这个组的题目是国际货币体系的未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但从会场听众的人数来看,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我们的充分重视,但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会场会爆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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