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大家下午好！我是卢琛，我来自凤凰卫视。今天我们的主题是：提振消费：任重而道远。非常欢迎各位光临我们今天的讨论。随着中国经济增速放缓，全球经济低迷，现在要求中国扩大拉动刺激国内消费呼声越来越高。确实要看中国经济消费率比较低，储蓄这部分很高，而且我们看到整个中国经济增长可以说是出口和投资拉动。我们列举一个中国官方数据，中国消费占GDP比率达到48%，全球水平是80%，美国是88%，欧盟刚刚超过80%，非常容易看得出来中国投资率远远低于世界其他地区，当然和中国自身相比，20年前中国消费率达到了60%，所以现在一个比较流行的说法，中国整个消费水平比较低，导致全球的经济失衡。另外也有人说，中国要出台很强的政策刺激国内消费，一方面让全球经济再平衡，一方面也可以让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
04-07 17:10
首先介绍今天讨论的嘉宾们：百事公司总裁Zein Abdalla、百威英博啤酒集团首席执行官薄睿拓
、中国华融资产管理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赖小民、中央汇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副董事长李剑阁、招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执行董事、行长兼首席执行官马蔚华、内蒙古蒙牛乳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孙伊萍、联合利华公司董事长Michael Treschow、野村控股前董事长氏家纯一。
04-07 17:10
主持人：百事公司的总裁Zein Abdalla，你觉得应该怎么样推动中国的消费？怎么样让你们的产品推动中国的消费？
04-07 17:13
Zein Abdalla：我们的产品在中国卖的非常好，最重要的是消费者要有信心，他们必须对长远的未来有信心，比如养老、教育、医疗体制完善后，消费者消费信心会大幅提振。中国基础设施非常好，软件基础设施也在不断改善。作为跨国企业来说我们怎么在这个过程中发挥我们自己的作用，我们更好地去建立起我们的网络，来推动我们的产品在中国的销售，为中国消费提振作出我们贡献。像乐氏我们的子品牌，我们开发满足中国口味的产品，这些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所有创新、所有商业化都是针对中国本地消费者量身定制，推动中国市场业绩。另外我们产品组合也是非常重要的，产品组合结构也要针对本地消费者情况和他们的喜好、需求。比如说我们有一些针对中国本地消费者早餐的习惯出推出相关产品，我们产品一定要跟本地消费者需求密切相关，这样才能真正刺激消费。最后一点，作为一个不断发展的社会，便利非常重要，每天的生活大家越来越忙，所以怎么样让我们产品给消费者带来便利，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让大家在已经非常繁忙的工作生活中得到便利的产品和服务。我们在中国已经有非常多的投资，过去这些年的成绩也非常自豪，我们会长期推动中国消费，迎来更加美好的未来。
04-07 17:14
主持人：薄睿拓先生，你们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啤酒集团，对中国市场有什么看法？对中国消费者有什么期待？中国的消费者也消费很多啤酒，中国对于啤酒行业发展是非常重要的市场。
04-07 17:17
薄睿拓：的确，中国是我们世界三大市场之一，未来发展前景非常巨大，目前消费率还是非常低的，所以在中国有非常大的潜力可以挖掘。中国一旦讲到平均数，这个平均数都是很低的。但是在这个背后挖掘各个地区差异的话，我们看到中国地区间差异非常巨大，消费者在中国各个国之间购买力有很大差异，我们和百事的同事一样，我们有一系列产品组合迎合中国消费者需求。中国啤酒消费者和世界其他国家消费者一样，很多都是相似的，我们会把最好的产品带到中国。你们如果家里要请客，对价格比较敏感的，我们有相应的产品。对于比较高端的场所，对价格不太敏感的，我们也有相应产品。我们在中国看到啤酒的消费跟食品行业密切相关，喝啤酒的时候也会吃一些其他东西，另外这个对水的纯度也是非常高的要求。我们也会开发一些本地的品牌，比如说巴西、美国、中国是我们前三大市场，所以我们要进一步开发中国内地市场，我们很多业务在沿海城市。中国的五年计划就是要引更多的投资、商业到中国内陆，所以我们更加关注中国的西部地区，我们认为中国市场潜力巨大，中国市场一直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关注点。我们觉得博鳌镇人民给我们很好的感觉，我们在中国的业务也会关注企业社会责任。我们从中央政府已经获得了很多相关社会责任方面的奖项。我们在中国还有“有责任的饮酒”这样一个项目，我们非常致力于中国市场，希望把中国业务做大。
04-07 17:17
主持人：赖小民先生，理论上，一个国家如果GDP用于投资的多了，相对消费的就少一些。但是投资也被称之为未来的消费。林毅夫先生昨天讲到中国目前还是以投资为主，并不是消费为主来拉动的。你怎么看待中国的现状？
04-07 17:21
我非常赞同这个观点，中国相当长一段时间要靠投资拉动。多年来中国三驾马车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很好解决，30年最大成绩是发展，最大问题是发展不科学。1978年财政收入1100亿，老百姓城乡储蓄存款210亿，到今天30多年后，去年财政收入达到11.7万亿，城乡居民储蓄存款达到39万亿。特别是城乡居民储蓄存款这个数据非常真实，其他很多指标都会有水分，唯独城乡居民储蓄存款这个数字绝对可信，为什么？因为他是实名制。将近40万亿庞大的储蓄存款跟将近12万亿财政收入形成了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先生主导的改革开放最大的成绩：国强民富。在这个过程当中，投资发挥了绝对重要的作用。我们多年来一直在讲调整投资结构、调整经济结构，但是这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现在长期以来都是投资过热、出口过旺、消费偏冷。美国次贷危机引发08年全球金融海啸，到今天这场危机仍然没有解决，这场危机对中国最大的就是把出口过旺的势头打下去，逼着中国在加大投资、扩大消费这两方面做了很多工作。但是这场危机又使中国解决投资出口消费，调整经济结构更加雪上加霜了，特别是08年出现了全球金融危机以后，为了加大投资，中国政府出台了4万亿促进提振经济的举措，同时银行贷款9.56万亿，奖金10万亿，财政资金、银行资金助推了中国投资确保经济增长8%以上，投资的贡献率差不多70%、80%，这一轮调整经济结构仍然靠投资，所以中国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仍然要靠投资。
04-07 17:24
赖小民：我们国家的消费要政府推动、企业参与、市场主导、以人为本。政府从四个方面加大推动：建立促进消费、扩大内需的长效机制，发挥公共财政加大对民生的支持、加大对一些保障性的支持。第二，政府要加大对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特别是增加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当中占比，而且真正要形成一大批中等收入以上的，对富人要通过税收征收，对穷人要加大税收减负。还有要加大社会保障。特别是要加强推动建设扩大农村的消费，农村7.4亿人口，如果没有7.4亿农民这个群体的消费增加就没有小康，也没有扩大消费最根本目的。在一个企业，应该扩大生产，提供更多符合老百姓多层次产品和服务。另外企业应该要增加新的消费业态。一般人均收入4000美元到2万美元过程当中，人们的消费将发生质的变化，由传统物质生活转化到精神、文化、消费、旅游、健康。新的消费业态应该要增加，包括信用卡、绿色、环保等等这些。再一个要发挥市场主体作用，建立一个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主体和商贸流完善市场体系，降低市场成本，保障消费者权益，特别是特别要打击假冒伪劣，建立公众消费的信心预期。消费者本身有两个，一个是消费意愿，一个是消费能力。现在看来大家都有消费意愿，中国已经形成贫富悬殊很大了，老百姓收入贫富悬殊越来越大，富者有富人的消费愿望，中等收入有中等收入的消费愿望，贫穷的有贫穷的消费愿望，总体来说靠投资拉动消费在未来十年还是主要的。
04-07 17:26
主持人：很多人经常把中国经济和日本经济比较，说到中日经济，我们提到两个阶段，1965到1989年，日本消费增长率不到6%，同时日本经济飞速发展。1991年开始，日本消费已经增长了十年，日本经济却进入了滞胀，问一下氏家纯一学者，有些学者宣称日本比美国和其他的国家在过去十年经济要显得弱一些，你是怎么看的？
04-07 17:29
氏家纯一：过去20年消费带动的经济并不是经济滞胀的原因，而是经济滞胀的结果。日本80年代经济泡沫期，很多日本企业都是通过借债进行投资，然后去做它的资产负债表。因此等到泡沫破灭的时候，投资就减少了。但是另一方面，日本的家庭这方面。和美国不一样，日本的家庭不会说借钱去消费、去买那些大的贵重物品。即便经济破灭，也不会削减他们的消费。企业的投资虽然说已经有所下降，但是个人家庭消费并没有下降。这种过度的消费是否会是日本经济滞胀一个触发点呢？其实并不是这样。我认为无论过度投资、过度消费，都不能简单用GDP占比来衡量，还有很多不同经济指标可以衡量。比如说现在通胀率是否在增长、经常帐户是不是更加稳定。无论是消费还是投资，都不是衡量经济唯一指标。还有一点，说到日本不同的刺激政策，政府的刺激计划平均来讲是不太有效率的资本形成过程。我们不能控制这一点，我们只能暂时接受，但是这并不是经济长期持续增长的动力，我觉得我们需要采取不同的措施来创造一种持续的经济增长。
04-07 17:31
主持人：刚才谈到日本经济经历两个时期所发生的一些事件以及特征，回过头来还是想对比到中国。现在有一个现象跟日本还是有可比性的，比如说大家谈及中国消费率水平比较低，但是另一方面奢侈品消费率又很高，很想日本那段时期所谓炫耀式的消费。我也想请教一下李剑阁先生，贝恩公司前不久出台了一个报告，中国2012年已经赶超日本是目前全球奢侈品消费最大国，有些人买东西不一定为了它的使用价值，更多的是它的象征意义，比如豪车、豪宅、名表或者说前不久所谓三亚的海天盛宴，给大家炫富的心理上的满足。你认为奢侈品消费膨胀对中国起到什么作用？
04-07 17:33
李剑阁：今天话题是提振消费，消费一般来说可以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可以用私人消费或者公费消费，刚才你提的奢侈性消费，从某种意义上讲和公费消费以及腐败性消费有关。所以最近中央出台了很多廉政措施，明显的公费消费已经下来了。所以刚才你提出的问题可能是一个阶段发生的问题，不是一个常态。如果说公费消费、腐败消费下来，恰恰是一个健康的现象，可能不需要我们考虑怎么提振它的问题今天还是回到个人消费的讨论，我很认同刚才几位提到的中国这些年投资率、储蓄率比较高，消费率比较低的问题，我们在很多国内国外的场合都听到很多学者说这是不合理的。我恰恰想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它可能是必然的。这可以从几个方面证明。提振消费这个词提出，可能是从1998年中国出现通货紧缩开始提的，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18年了，消费率并没有提高，虽然GDP在增长、消费水平增长，但是消费率没有提高。
04-07 17:35
李剑阁：没有提高的原因，几位已经讲了，我不重复了。我从人口角度谈这个问题，中国人口结构。中国计划生育已经持续30多年了，对于中国多数家庭来讲，只有一个孩子，整个全社会人口替代率已经下降到大概1.56左右，大大增长正常的2.1的水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每一个家庭它的理性消费是什么呢？存钱防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对下一代人力资源的投资，可是只有一个孩子，这种投资总是有限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把钱存下来准备养老是一个理性选择。所以我一直认为提振消费，想改变老百姓消费意愿是很难做到的。我们经济学当中经常讲，我为我花我的钱是最理性的一种消费，公费是我为我花别人的钱，贿赂经济是我为他花我的钱，也是会容易产生很大浪费的。对一个正常的私人消费来讲，不需要政府操心怎么提升的问题，他自己已经做精密计算，该存多少、花多少，不用你操心。今天这个话题我从人口角度讲中国目前消费率比较低、投资率比较高是和中国这个时代人口结构有密切关系。谢谢！
04-07 17:36
主持人：现在谈谈对穷人的消费，这里有一个概念金字塔底，富人是金字塔尖，这些人有非常多的机会。但是塔底这部分人群是更大多数的。学者更愿意把这批人作为有活力、有价值的消费者，这是一个印度裔美国学者提出来的。Michael Treschow先生，你能不能就金字塔底这群人谈谈我们如何更好地满足穷人的需求，并且从他们身上受益，这也是联合利华一个课题吧？
04-07 17:39
Michael Treschow：非常重要一点就是必须要理解30、40亿消费者金字塔底的人群，如何去开发这部分的市场。比如说我们总是靠如何去找到更多用户，让他们用更多东西，同时获得更多益处。为了触及那些消费者，你就必须非常仔细考虑产品的定价点。这对于和其他目标消费者是不一样的，这是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要考虑的他们的购买力。比如包装方面我们一般会用大包装，但是对这些人来说，很多时候这个产品是一次性使用，不管是汤料还是香波，可能他们需要1元一包的产品，所以在包装上必须要考虑。第二点就是物流。如何才能到达那些人生活的地方，比如在印度，我们有5万名贫困的妇女，他们生活在贫困的村庄里，他们本身就是企业家，他们能够获得一些贷款，他们对我们产品进行分配，在印度很多妇女没有办法获得贷款，我们通过这些妇女来做产品的分配。同时对于这样一些目标客户来说，信任是非常重要，你不能犯错误。比如我到一些贫困地区作家访，对他们来说品牌是很重要的，他只有信任你的品牌，才会购买你的产品，因为如果买错了东西，对他们是很大的损失。
04-07 17:40
Michael Treschow：另外一点是信心方面的缺失，特别是确保食品安全。你怎么确保人们相信你的品牌，如果一旦失去他们信任，再去重建是很困难的。这是和金字塔底人群最相关的话题。
04-07 17:40
主持人：孙伊萍女士，刚才Michael Treschow先生谈到金字塔底大量的消费者，蒙牛也是很看重这批人，这部分有什么经验，你愿意跟我们分享？
04-07 17:43
孙伊萍：今天这个论坛很有意思，快销品行业很多都是来自国际快销品行业，只有蒙牛是一个本土的，只有13年历史的中国企业。提振消费，提振完消费力，到底这部分消费力给到谁？中国从制造已经从中国市场了，所以对中国本土企业来说是非常有忧患意识和竞争意识，如何在中国本土市场和国际大公司同台竞争，最后把提振的消费落到中国人公司手上。这里面有几个值得思考。第一个最关键的就是食品安全以及消费者关心的问题。中国企业虽然时间比较短，但是非常有实力投资在技术上，比如蒙牛这样的公司，欧洲很多公司来参观过我们公司后，完全对我们的投资的生产技术非常感叹，整个生产技术非常先进。未来在软件上、系统上提升，通过系统投入能够保证品质的保证，我一直相信未来中国食品企业一直是靠系统建设进行对食品保证。第二点，中国人领导的中国公司应该最懂中国消费者。蒙牛本身是本土的企业，应该对中国消费者需求最了解，特别您刚才提到底层的消费者，蒙牛是靠什么发家呢？创始人牛根生先生靠50万现金，他跟利乐公司研究出非常便宜的产品，打造了来自蒙牛原汁原味的牛奶，迅速从0到100亿。因为我们懂得中国消费者的需求。另外李剑阁先生谈到的，比如老龄化，未来怎么满足需求？一定要在品类创新。我们最近推出第一个针对50岁以上现在可能算中老年人的牛奶，也就是说看到了这一层，中国老龄人除了会把钱花在子女上，但是对自己的健康还是非常关注的，所以我们就研制这个品类，创造第一款中国针对老年人牛奶。
04-07 17:45
孙伊萍：未来中国企业如何在提振消费上创新是很重要，不是小打小闹创新，应该是品类的创新。另外一个问题，商业模式。调查数据告诉我们，在中国三四线城市电子商务需求非常大。我们也在总结一个问题，中国三四线城市由于超级市场开发非常慢，物流配送慢，电子商务造成了新的需求，也许你认为是金字塔底层消费者，但是他同样会通过电子商务来购买，所以对中国企业来说，商业模式也很重要。
04-07 17:45
主持人：有很多人对虚拟生活非常上瘾，很多人都去网购，怎么去满足他们的需求，怎么捕捉这块的潜力？
04-07 17:47
Zein Abdalla：首先青年消费者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他们代表未来的消费趋势。如果看亚洲的青年人，我们对于他们的消费是非常乐观的，当然亚洲有很大的多样性。但是有些共通点，首先他们占据了经济的主体，他们是消费者当中的生力军，在许多国家，青年人仍然占据人口很大的比重。第二，他们是非常乐观的一群人。第三，他们对电子产品非常熟悉，几乎生活在网络环境当中，不断去通过网络和品牌打交道，和我们生长起来的环境完全不一样。我们需要为他们提供电子商务的渠道，让他们能够接触我们的品牌、消费我们的产品。另外我想提一下亚洲的年轻人，他们是独立的思想者，他们也非常积极参与社会各项活动，非常乐于创新，紧紧把握了市场脉搏的一群人，非常注重文化传承、本国传统。我们向他们推广我们产品的时候，要充分注意到这一点。这些人他们有很强的文化认同感，所以亚洲地区消费者，我们必须尊重他们的文化认同感。
04-07 17:48
主持人：我们还有15分钟，现在进入提问环节。
04-07 17:49
提问：我是托马斯，我在中国捐赠中国教育项目100万欧元，我也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一个基金会，同时我们也参加了能源方面一些项目。只有11%学校的学生充分认识到中国在水资源方面面临的问题，很多学生经常会提出怎么样去节水。通过产品节约能源、保护我们环境，这方面可以做哪些工作？
04-07 17:51
Michael Treschow：我代表联合利华回答你这个问题，在世界各地水都是稀缺资源，提供水净化设施是非常重要一项工作，在印度取得了非常巨大成功。对洗衣机制造厂商来说水资源保护，他们也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洗衣机会浪费很多水，在以前我们用一桶水就可以洗两三桶衣服了，而现在洗衣机要用好几桶水才能洗一桶衣服。未来我们要开发出新的产品，另外水的温度，提高它的清洁能力等等，还有很多其他方面都可以提高节约用水。另外我们的洗澡液、洗头的香波等等这些设计和水也是有密切关系。洗澡的时候会直接影响到用水量，这些也是我们联合利华积极创新和做的一些工作，我们其实有很多产品的设计和创新都是和节约用水保护环境相关的。另外还有一些卫生设施，我们用中水冲厕所等等，我们有很多方面可以做工作。
04-07 17:52
提问：请问马行长，国外很多国家信用消费都是非常发达的，目前中国信用消费是什么状况？发展前景和潜力怎么样？
04-07 17:54
马蔚华：中国原来和亚洲其他国家一样，量力为出，重储蓄、慎消费，信用消费更谈不上。十年前我们开始搞信用卡的时候，很多人劝我，包括国际上大的咨询公司说千万不要搞信用卡，中国人不会借钱买东西，我幸亏没有听他们的。文化是一个方面，但是另外要看收入的预期。当时我们对中国经济未来10、20年都是看好的。现实证明了这一点，我首先感谢中国这一大批年轻人，我们原来预计信用卡8年盈利，结果4年就盈利了，盈利里面利息的贡献将近40%，这是没有想到的。用信用卡透支、付息这个贡献完全就是信用的贡献。结果在40%里一半是年轻人，一半是有钱人，所以我改变了这个观点，我们年轻人不像过去他的父母了，天天储蓄存款，到最后钱也没有花出去。不像美国老太太先买一个房子贷款，然后再慢慢还。年轻人我总结叫有钱就投资，没钱就透支。整个亚洲过去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亚洲是信用卡一个非常有潜力发展的地方，像万事达、AEE都到亚洲来发展。中国持卡量超过3.3亿，信用卡每年增长将近20%，我们现在拥有信用卡4000、5000万户，而且每年增长非常快。
04-07 17:55
马蔚华：信用卡消费越来越成为中国消费很重要的一个习惯。尤其是年轻人，不仅用信用卡，特别重视移动支付。就是现在智能手机的支付，我们现在又根据这个趋势推出移动支付的这种形式，就是通过安卓版、IOS版推出手机钱包，中国信用消费将会成为推动消费的重要力量。
04-07 17:56
提问：我是彭博新闻社，中国大陆很多消费公司，怎么样根据中国情况的变化来调整自己的政策，比如最近央视出现的苹果事件，怎么样应对消费者保护以及消费环境变化？
04-07 17:57
薄睿拓：我们对中国业务从2005年开始，做了很多投入。在头三年，中国是产品质量方面经验的接受者，我们往往要输入一一些最佳的实践经验到中国。但是最近几年，中国已经成为跨国企业全球范围内最佳实践经验的输出国。很多世界其他地区的业务、其他地区的工厂都在学习中国工厂的经验，中国产品质量反而成为我们国际产品质量的标杆了。从这个角度讲，中国已经已经像我们跨国企业其他的分公司，比如像非洲等等分公司输出中国标准，很多人跑到中国学习制造方面的实践经验，包括社会责任感等等，这些也输出到其他国家。谢谢！
04-07 17:58
Michael Treschow：这个问题非常好，不管我们在哪里经营，有三件事都要注重：第一，注重消费者保留率。他们是否会终生成为我们客户，我们每个季度都会衡量这个标准。中国始终成绩优于全球平均水平。第二，有多少人应聘我们的工作，这是每个季度都要衡量的指标，每年我们很高兴看到有大量的人应聘我们公司的工作。很多中国的毕业生来应聘我们的工作，情况也好于世界平均水平。还有一点，你要一直离你的消费者非常近，倾听他们的声音，看看到底哪些地方做得不好。
04-07 17:59
提问：从消费这个角度，我有一个小问题。在你们经验当中，对于一个国家的宏观经济信心和消费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比如在美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有消费过度的问题，有些宏观经济方面的预期和信心你其实是很难进行改变的，从这个角度讲，给定的宏观经济环境下，你怎么样提振消费者信心？
04-07 18:00
Michael Treschow：当然这是有联系的，日本不断调整宏观经济政策，比如货币发行量、应对货币紧缩问题等等，日本政府措施、养老制度和日本国民消费信心是有关系的。减少国民心中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来提高他们对未来生活美好预期，显然和消费者是有必然联系的。
04-07 18:01
提问：新华社记者，问一个有关商品的问题，我们知道蒙牛是中国最优秀的乳业企业，但是在很多人眼中中国没有优秀的乳业企业，中国乳业企业面临的信任危机从三鹿以来是不是真正消退了还是一直存在？要提振中国消费者消费意愿，中国消费者对中国商品的信心和信任，中国企业应该做哪些工作？
04-07 18:05
孙伊萍：我们第一个讲的是消费能力，第二讲的是消费意愿。香港限购奶粉来说，对中国奶企我们感觉是一个责任和机遇。首先看到中国消费量巨大，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从市场购买奶粉。第二，我们感到是有责任的。过去几年建立消费者食品安全信心确实任重道远。中国企业发展跟欧洲企业正好有一个时间差，30年前在欧洲企业同样也面临这个问题。中国消费者关注更多是我们有没有足够食品消费，现在更多消费者关注有没有健康、安全的食品消费。这个阶段不仅是对食品业，是对中国所有行业的一个责任、一个挑战。我们只有通过自己如何更好地去完善。蒙牛去年，我们有非常强的资金实力，我们可以购买最好的设备，但是我们要建立世界上最好的系统，用系统保证品质。去年跟丹麦欧洲第一大乳业合作，我们希望跟国际公司140年的这种对乳业经验的系统，快速植入中国乳品企业里面，使得我们可以快速嫁接。蒙牛过去发展速度令很多西方公司感叹，我国旗有14年在可口可乐工作经验，20年工作时间规模也没有超过蒙牛几年时间，所以中国人不笨，非常渴望学习，非常有包容力。我也非常希望国外系统快速植入我们公司的时候，我们员工那么容易接受。当国外管理层到我们公司工作，我们团队融合的非常好，足以证明外界挑战和责任下，我们自己员工非常有意识如何更快速学习一个好的系统。我们一定是通过技术来保证所有一切。这个过程中，中国乳业一定要通过技术强化自己的公司。中国食品到最后还是占很大市场份额，对中国企业来说必须要有创新。过去可口可乐用全世界的资源引入中国，帮助建立中国市场。现在中国企业有很强的创新意识，刚才讲了品类创新、模式创新、系统管理创新，这些创新才能保证是否有足够成本在消费里面站稳。应该从每个细节做起才能建立消费者信心。
04-07 18:05
主持人：感谢各位的参与，今天我们讨论到这里结束，再会！
本文来源：网易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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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易_NE00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