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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柯尔集团创始人顾雏军:我要求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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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格林柯尔系的创始人,曾控制着科龙电器等五家上市公司。他精于各种资本游戏,曾问鼎“胡润资本控制50强”的榜首。这便是顾雏军,当年因收购科龙而声名鹊起,也因豪华的“冰箱大王”之梦而坐了七年监牢。如今重获自由的他,否认全部罪名,举报政府官员。敬请关注本期网易《财经会客厅》。

【背景资料】

2012年9月14日,北京安徽大厦黄山厅。刚刚刑满出狱的顾雏军选择了以新闻发布会的形式为自己鸣冤叫屈,同时举报四名官员为自己七年牢狱之灾的始作俑者,而当年的竞争对手美的集团亦被卷入其中,被举报曾向这四名官员各行贿1000万美元。

被顾雏军举报的四名官员分别是:范福春,中国证监会前副主席;郑少东,前公安部部长助理;陈云贤,现任广东省副省长;刘兴强,时任广东证监会局长,现任大连商品交易所总经理。

第一节 事出担保函

网易财经:在新闻发布会上,你举报了这四名官员,然后说是这四个人制造了你的“冤假错案”。那你说的这个“制造”是怎么完成的呢?

顾雏军:我是在2004年10月份,收到证监会给我们一个询问函,就是询问你公司在广发行第二营业部开具了2.76亿美金的担保,但是没有受益人。我收到这份询问函以后,我很着急。因为2.76亿美金是一个大数字,如果科龙给人担保2.76亿美金,意味着科龙全部资产都不够还,它的净资产也到不了2.76亿美金。所以我马上让刘从梦,就是科龙总裁,还有我们公司财务总监lee和格里克尔跨国公司的一个人,叫胡晓辉,和原来格林柯尔香港公司的总裁,去广发行调查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广发行告诉他,我们第二营业部早就撤销了,现在把第二营业部全部材料都打出来,没有这份担保,他出具了盖公章的证明。

然后这个还不够,我们到了广东省人民银行(中国人民银行广东省分行),查了查存档。因为所有担保不到人民银行备案的话,是无效的。把所有的全部的备案的打出来,没有这个担保。所以广东省人民银行(中国人民银行广东省分行)出具了盖公章的证明,是没有这个2.76亿美金担保。我觉得这件事记错了,我把这个事情,材料弄好了,第二天刘从梦和lee就亲自飞到北京,交给证监会。交给证监会之后,证监会就收到这个东西了,那么我们认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第二节 举报范福春

网易财经:显然这件事没过去,但它怎么又和范福春扯上关系了?

顾雏军:科龙被立案调查之后,范福春(时任中国证监会副主席)要求我们公告。因为科龙是香港上市公司,有自己香港律师,香港律师肯定要来问公司为什么被证监会立案调查,这个是很正常的一个过程。当时接待他的是李小雪。

网易财经:李小雪是什么人?

顾雏军:中国证监会的纪委书记。当时李小雪就问他,你们收到证监会什么材料没有?他说,我们收到的唯一材料就是广东证监局给我们的例行巡检报告之后,要求出我们一个整改意见。然后我们已经出了整改方案给他,就把整改意见给李小雪看。李小雪看完以后,说这个根本不可能被立案调查,这个都是很简单的小事情。然后李小雪就跟他讲,他说我们中国证监会立案调查,不是个简单立案调查,这是一个惩罚,是要主席办公会一致通过,才能被立案调查。也就是说要上主席办公会,那当然尚福林肯定应该知道,不能尚福林不知道。李小雪告诉他,我也是这个办公会的成员,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他很奇怪。这就是第一个证据。

第二个证据是,就是欧广源(时任广东省委副书记)打电话给范福春,要求告诉我们为什么被立案调查。因为如果你不把这个说清楚,科龙就会被人认为有天大的问题,从而供应商和银行都来挤兑。这是第二个证据,就是说你为什么不公布我罪名,你有什么问题在里面?

第三个证据。因为证监会给我出的关于科龙所有的担保,总共就是六件,其中涉及到二十多个亿的担保,只有一项,就是2.76亿美金,可以乘8.3,可以到二十几个亿。所以他们是用伪造的,外面伪造的这个2.7个亿美金的证据,来对科龙进行立案调查的。这个能解释一个东西,就是为什么范福春不敢让我公告被立案调查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是虚假的。他藏匿了我们给他的那个答复函,也就是说广东省人民银行(中国人民银行广东省分行)的那个证明,广发行的那个证明。

网易财经:他的动机在哪儿呢?

顾雏军:他为什么这么做?没有利益,他能这么做吗?

网易财经:您指出的这个“为了利益”有证据吗?

顾雏军:这是我的推论,我没有证据,但是这要证监会来证明。

第三节 举报陈云贤

网易财经:那你为什么又举报陈云贤?

顾雏军:陈云贤从1996年到2000年是广发行副行长,兼广发证券董事长,你们可以上网查他简历。所以,我们去广发行的时候,广发行说第二营业部已经撤销了好长时间了,然后他查这个档案,他说你们自身存档并没有这个担保。那么我告诉你,我推测就是认为,是陈云贤利用他的关系,在广发行第二营业部,就是用他的公章盖了一个2.76亿美金的担保函。我可以说我这是推测,我没有证据,但是这个证据在证监会。证监会可以拿出来举报信的原件,因为肯定有这个举报信,不然证监会不会给我询问2.76亿美金的事。总要有个东西吧?那这份东西你可以说一下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广发行盖了第二营业部的公章?如果证监会拿出来,这些人不被抓吗?这个比我有证据要重要得多。

第四节 举报郑少东

网易财经:那你为什么又举报郑少东?

顾雏军:立案调查,什么问题都没有查出来。然后他就跟广东省施加压力要求抓我,他说你先抓起来。

网易财经:谁施加压力?

顾雏军:范福春。他说你先把这个抓起来,抓起来没有问题再放。这中间,欧广源跟我说,他说,老顾,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公司恢复生产,或者简单维持生产,你不用担心被抓的。因为郑少东(时任公安部部长助理)是我们广东出去的干部,我们广东省的企业他不会不考虑的。这是欧广源亲口跟我说的,所以你们可以调查的,这个不需要我再提供什么证据,我这个证据,我亲耳所听。那请问我怎么被抓呢?如果这个人不给郑少东一个巨额的贿赂,郑少东会抓我吗?他会把他的广东省领导得罪吗?所以当时有一个人,我不能说他的名字,我想如果有人告我诬告罪,我会让他作证。

这个人在帮我们做一些公关,试图平这个事,他本身也有公司,但是并不大。我7月26号从武汉回到北京,他7月27号找我,他说这个事情有点麻烦。我现在打听一下,有可能你要被抓,说美的给郑少东1000万美金,所以没有人能挡得住这件事。这个人是帮我做公关,我给了公关费的。他当时就跟我谈一个条件,他说你赶紧把你的所有股权都托管给我,我当时就说你是个小公司,我不能托管给你。我当时也怀疑他这个话是不是真的,等我被抓了以后,我才发现是真的。我五天头发就白了,全白了,就跟现在差不多,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问题。所以我举报郑少东的信,是我的第五封举报信,也在中纪委。

第五节 举报刘兴强

网易财经:那按照你的说法,美的似乎成了始作俑者?这很难让人相信。

顾雏军:我想不把这个问题告诉给大家,大家就没法得到一个完全的结论了。刘兴强(时任广东证监会局长)跟美的的交情很深,他每个月都在美的中央高尔夫球场,至少有两个周末是在那里度过的,然后美的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例行巡检过。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定不会是何享健是始作俑者,是刘兴强跟何享健。这个是推测,不一定,我没有证据。我见过刘兴强,那我觉得这里面最有可能策划这个案子的应该是刘兴强,当然也不排除是陈云贤,但是我认为刘兴强可能性更大。刘兴强去跟美的说,我把科龙给你弄过来,它现在特别好,它的税收超过你了,你给我多少钱。我多少钱拿来跟你没有关系,反正你给我钱,我给你就完了,所以前期的费用你出。也就是说,刘兴强让美的先拿1000万美金给他,这是完全可能的。

网易财经:可是我了解到的是,在科龙陷入危机之后,美的和海信这些买家才表达了收购意愿。

顾雏军:如果是一个阴谋,一个计划的话,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有这个担保函,就是伪造的这个举报信的担保函,这就是整个事件启动的开始。我10月份才引狼入室,才跟陈云贤去说科龙的事,说科龙很成功。那么11月份就收到这个询问函,所以可见这里面,陈云贤回去以后,马上就跟他们一块儿说话,然后刘兴强就想一个绝招,就是说跟美的谈。所以这一分钟他们就一伙了,然后再策划整个事情。

第六节 否认全部罪名

2009年4月,广东省高院对顾雏军案终审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一审中,顾雏军因犯有虚报注册资本罪,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挪用资金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并处罚金680万元。

网易财经:你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媒体喊冤,那么对于让你获刑10年的这三条罪名,您是全部否认,还是部分否认呢?

顾雏军:我那个帽子上写的是完全无罪,我所有罪名都是不能成立的。总的说起来有一个最重要的,它不能成立的理由。我们有浩如烟海的财务资料,你怎么能从这个财务资料中拎出来、找出来哪一些材料是满足犯罪指控的?构成犯罪的东西?怎么找,谁有资格找,那么国家是有明确规定的,要有司法会计鉴定资格证书的会计师,他出具司法会计鉴定报告,才能说这些证据指向这个人有罪。如果没有这一个证据,那就表明你所有的书证都不能指证他这个人有罪,而经济犯罪没有书证指控,这个人肯定是证据不足、事实不清、无罪释放。那么我们这个案子的审计部门的司法会计鉴定报告,是你法官在判决书上白纸黑字地写在那个地方,是你自己宣布它无效的,你怎么还可以宣布我有罪呢?另外一个就是,你远远不能驳倒我的,也远远不能回避的,我有证据。我提供的就是我的验资报告,只有司法会计证书才能推翻你的会计审计报告,也就是说没有司法会计鉴定证书,你不能推翻我的验资报告。这个报告你推翻不了,你怎么能判我有罪呢?证据链在这儿就断了,你除了当庭放我,无罪放我,你还有可能判我罪吗?

第七节 否认虚增注册资本

网易财经:你当时被判的第一条罪,就是虚报注册资本罪,这个是怎么回事呢?

顾雏军:我们跟科龙来谈收购,当时顺德市政府要卖科龙公司,报价5.6个亿。我们认为5.6个亿也是可以考虑的,所以当时大家就讨论,怎么办这个公司,来完成这5.6个亿的收购。当时他们说有一个规定,就是说你买的公司资产,不能超过你注册资金的50%,也就是你要2:1,你才能去买。所以应该要注册十一点几个亿,也就是我们注册12亿的公司就是这么来的,就是因为要买5.6个亿的股权,所以注册一个2倍以上的公司。那么当时我们跟他说,我们不可能说放12亿现金来,我去买一个5.6亿的公司,账上闲那么多钱,然后我们抽走的话,就变成抽逃注册资本,那就有罪了,我不能做这个事。所以这个事你们政府想办法,我们就注册6个亿的公司。政府说这个不行,说这个规定我们绕不开。然后政府就去找工商局,工商局出个条件,我们是高科技公司,有很多专利,我个人专利都有十几个,当时就提出来说用你个人专利是不是做个评估。

网易财经:最后评估的是9亿是吗?

顾雏军:对,评估了9个亿,然后现金是3个亿,这样就是12个亿的公司。当时在工商局给他们出的方案就是说,这个公司既然用专利来做固定资产,那当然它可以申请广东省的高新产业企业,有高新产业企业的证书,这个公司的无形资产是没有限制的,你多少都可以。

网易财经:那法庭的判决书说是你来回倒账数次,然后虚增了注册资本有6.6亿。这是怎么回事?

顾雏军:就是我们拿到高新产业证书,肯定还要时间,这个高新产业证书到2002年年底才拿下来。然后因为公司每年有年检的问题等等,他们就问了,就是这个事还是要解决,不解决把这个公司弄得年检没有了。所以工商局就出了一个概念,他说你就是给我一个资金证明,然后你高新产业证书下来以后,你再换这一部分。这一步后来就没有做,资金证明我们并没有去更改。也就是说2003年当时,这个做完了以后就倒账,这个事情是完成的,可是工商局并没有把它变更。为什么呢?

因为2003年当时的工商局有一个年审报告,这个报告中的无形资产还是9亿人民币,现金还是3亿,所以倒账倒来倒去根本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后来我就没有管。那么这个事情也不构成犯罪,因为按照《行政许可法》,我交给你,你政府办了,如果有罪应该是你政府承担,我不能承担。如果我交给你政府,我没有说我就是9亿的无形资产,那当然我有责任,我跟你没有讲明白我有责任。我跟你讲明白了,什么东西你都知道,政府你全部都知道,你现在判我有罪?

第八节 否认虚假销售

网易财经:你的第二条罪就是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又是怎么回事呢?

顾雏军:这个罪实际上就是虚假财务报告罪,因为我们接到的起诉书不是这条罪,后来判决的时候才改成这个罪。当时法官告诉我们,这个就是现在罪名变了,所以这个就是所谓的“虚假销售”。虚假销售罪这个更莫名其妙了,因为法官的整个判决书讲的就是德勤那个事情。就是我们每年都有压货,没有哪一年告诉我们要出保留意见。压货正常的,销售都是压货,这个行业都是把货压给供应商,然后供应商卖不掉,那肯定要退回来的,所以每年都有退货。我们2004年退货是7个多亿,对一个128亿的销售公司退7个亿的货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么德勤告诉我,他说因为你们被立案调查,所以我们这次特别慎重,我们给你4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就是说,保留这七点几个亿的销售额,但是我要出具一个保留意见,就是说这一部分的付款,就是能不能收回来,我们表示保留意见。

这个保留意见并不是说这个销售是不真实的,因为压货就是这个销售,压出去就应该算销售。第四个选择是这样的,就是这个算代销,就不计入今年的销售额,当然也没有保留意见。因为代销,什么时候卖完了就把钱给我们,卖不掉就把货给我们,所以我们就选择第四个方案,就是算代销,也不出保留意见。后来在刘兴强的压迫之下,刘兴强的威慑之下,他们出卖了客户的利益,只允许我们出第一个选择,就是认定这个是个销售,但是对能不能回款出具保留意见。科龙有128个亿销售,那么在这种情况下,7个亿的退货,它也就是我半个月的销量,这在任何一个公司很正常的。我反而有罪了,这个是滑天下之大稽。

网易财经:我们看到判决书上说,其实这些货物并没有出科龙的仓库,然后也没有到客户的手里边,是这样的吗?

顾雏军:这个是个很正常的情况。因为一般来说,我们保持这个服务的安全,我压货给你,你把钱给我,有的人给的是银行承兑,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把货给你,如果你给我们的是商业承兑,我们要扣着这个货,等这个商业承兑兑现的时候,才能给你货,不然这个商业承兑万一被撤销了,因为商业承兑是可以撤销的,那么这个货不能给你,所以这个货在科龙,大量的这个货在我们这儿。很多经销商不提货的,为什么呢?我冬天提货,我还要占我的库房,我还要付钱,我愿意放在科龙的库房里,所以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网易财经:判决书中有提到,安徽合肥维希公司和武汉长荣公司是你为了方便压货销售而设立的。这是怎么回事?

顾雏军:那两个公司就是经销商。

网易财经:那两个公司不是科龙投资成立的吗?

顾雏军:我告诉你,在中国由生产商自己成立的公司,或者参股的公司很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有一家公司,他们跟每一个省的供应商他都参股,而且他控股,所以这也是行业惯例,科龙以前也这么做,我也只是沿用了这个习惯,我不认为这有任何犯罪的可能性。

第九节 否认挪用资金罪

网易财经:那第三条罪,挪用资金罪的背后是什么?

顾雏军:关于2.9个亿的这一部分,挪用科龙资金这一部分。那么我们在一审的时候,我知道有毕马威报告,因为毕马威报告证明了我们(格林柯尔)给科龙24.8个亿的借款,它只还给我们21.6个亿,所以按照最严格的挪用公款的解释,挪用公款要比挪用资金是个更重的罪,而且判得更重,最高法院有一个司法解释,就是如果多次挪用公款,以挪用余额来定罪。那好,我们跟科龙有200多次资金往来,最后的余额是科龙欠我的钱,那你说是科龙挪用我的钱,还是我挪用科龙的钱?

网易财经:判决书上说你挪用了科龙电器2.5亿和江西科龙4000万去成立扬州格林柯尔?

顾雏军:科龙从2002年我收购那一天开始,它是亏损8个亿和16个亿,那么科龙怎么有钱给我挪用呢?所以科龙每年旺季我一定要给它钱的,我不借给它钱,它是玩不转的,它到了9月份以后才能还我钱,到年初我就要借给它,每年都是这样的。我还问过香港律师,香港律师按照香港法律,你借给上市公司,上市公司还给你,完全可以不必要披露。这2.9个亿是我每年2月份就开始借钱给科龙,我自己要用钱,把这个钱抽回来一下我有罪吗?你应该给法院提供的是,至少这一年的从头到尾的往来吧,你就出具这几天的事情?我们有200多次往来,你怎么证明哪一笔是还款,哪一笔是挪用?

第十节 不平反不会再经商

网易财经:对于未来,你有什么打算?

顾雏军:对我来说,我现在还能办什么?我现在除了要求平反之外,我做不了什么,我所有财产都被他们冻结了,我现在不可能再经商。好在我在(监狱)里面把我以前的专业捡起来了,我以前有一个顾氏循环理论,我现在又有一篇很好的论文。我认为这个论文还是有一定价值的,这个论文至少能帮我赢得一个教授的位置。所以实在不行,我只能就到美国当教授,只能这样了。

第十一节  对翻案有信心

网易财经:那么这几天,是否还有私人或者官方在非公开渠道给你回应或者沟通?

顾雏军:我现在跟你们知道的一样多,我这几天一直封闭在这个地方,我也没见任何领导,我就是从网上看东西。那么我相信事情爆料报到这一步,如果你们今天这份东西能够不删给发出来的话,恐怕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躲的地方了。这几个贪官污吏躲不了了,肯定他们也就进去了。

【结语】昔日的顾雏军,光环缠身、意气风发,和郎咸平论战,与政府官员叫板。今日的顾雏军早已没了当年神勇,只剩冲天的怨气。面对顾雏军的责问,中国证监会的回应措辞相当冷静,只是表示相关各方均应对自己的言行承担相应的责任;刘兴强则表示,若是顾雏军提起诉讼,他不仅可以应诉,还要告他诬陷;美的集团发表声明强调,顾雏军是在捏造事实,并且保留通过法律途径追责的权利;至于郑少东,早已因为另案被判处了死缓;范福春和陈云贤两人则没有回应。对了,我们还不应该忘记另一个人,当年郎顾之争的主角之一——郎咸平。他也成了畅销书作家,粉丝万千。只不过当年辩论的论题“国退民进”恐怕早已淹没在“国进民退”的洪流中了。好了,本期《财经会客厅》到此结束,我们下周再见。

【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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