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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广:十二五宏观经济趋势及产业发展机会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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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财经讯 2011年1月7日,由DCCI互联网数据中心主办,网易、奥美和世纪华美等共同协办的ADworld2011互动营销峰会在北京东方君悦酒店盛大举行。

以下为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王小广教授的主题演讲文字实录:

很高兴今天参加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论坛,新技术,新变革。

新技术、新变革实际真的是“十二五”非常重要的支点,我个人认为“十二五”对中国来说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一个突破。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人均国民收入从09年的3700美元到去年的4000美元,现在从4000美元到10000美元过渡,关键时期就是在“十二五”,中国从发展中国家向发达国家转换,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期。

当然,这里面有很多问题,正好谈到2011年中国宏观经济的展望,整个“十二五”的特征,特别是对整个中国行业,包括广告业产生的影响,所以我今天的话题是“十二五:中国宏观经济发展趋势及产业发展机会”。

下面我想从三个方面来谈谈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一、“十二五”:中国宏观经济发展趋势。目前来看,形势非常好,09年中国经济复苏,2010年中国经济进一步巩固,达到了10.1%的增长,再次回到10%的增长,CPI也不是很高,3.3,当然,后面几个月上升比较快,但实际情况并不那么严重,我感到10%的增长,3-4%的通胀水平还是比较合理的,当然,对一线消费品会产生一些影响,这就是现在的形势,2010年出口增长非常强劲,对中国经济加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实际上在2010年我们的投资、消费都是回落的,因为在2009年,政策刺激力度非常猛,主要体现在09年下半年到2010年第一季度,之后力度开始有所减弱,但出口帮了忙。

怎么看呢?我认为从趋势来讲,2011年应该没有问题,我们预计还是有高增长的,现在预测增长的结果大概是9.3%,CPI和原来有点区隔,我认为是2.5%,甚至和国内预测有点差别,我们做了这么多年预测,关于通胀的预测基本都是对的,所以我不认为2011年是高通胀的一年,而是通胀开始减弱的一年,这是我的判断,增长速度还是比较高,9%以上。

关于“十二五”,我们还有一个数据就是关于投资的,因为“十二五”开局,投资增长在2011年有大幅度上升,所以今年投资增长比较大,估计是28%,去年是22%,现在数据还没有完全公布,2011年投资非常快,但消费增长会稍有调整,出口增长会放慢,这样一个大趋势反映了一个问题:中国经济还再继续保持比较快的高增长态势,这种态势会不会在“十二五”期间延续,是一个关键问题,所以关系到了对“十二五”趋势的分析,“十二五”趋势分析现在有两点,我给大家谈谈我的想法:

第一看周期。经济增长周期,我们来到了中期运行阶段,中国有长周期、中周期、短周期,“十二五”是怎样的运行,2011、2012、2013年走势是什么样的,从周期来看还是好的,2013年,按照周期运行,应该呈现快速上升(的态势)。

第二是看发展阶段,开头我给大家讲了,中国人均收入达到4000美金,然后向10000美金转变,这个过程中会面临很大的不确定性,看“十二五”实际就是看这两点。

建国六十年来,中国有一个十年周期,六七年繁荣,三年左右调整,但它很有规律,“三八定律”,三上八下,三这一年一定都是上升的,八这一年一定都是向下的,08年为什么调整?不是因为金融危机,实际金融危机是后来加进去的新因素,内在调整早在08年一开始就出现了,调整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房地产,我们在周期上看得很清楚,在07年做预测、05年做预测就看到了,1953、1963、1973、1983、1993……三这一年一定上升,八这一年一定调整。

大家说了,下一步不就是2013年吗?但有一个问题要想想,2010年中国经济已经达到10.1%,再往上加速,到2013年,中国经济会加速到什么水平?可能是15%,你想象得到吗?中国经济在“十二五”期间达到10%以上,甚至创新高达到12%、15%?这首先就有问题,一看趋势就不是那么回事,这里讲到的是对现在高增长的认识,我认为这种高增长不是内在的,而是由于外部政策的推动,没有持续性。

这也带来了另外一个风险,中国经济还按照过去的模式增长,不改变内在增长轨迹,就会导致在“十二五”期间的中期可能出现大调整,这是一个理由,首先是政策。

我还有四个理由,到2013年,中国经济可能有一次不小的调整,这次调整会不会比08年更严重,我不敢肯定,但我会说,2013年,中国经济不是上升,而是回落,这是“十二五”趋势判断。回落水平是什么呢?过去我们30年增长10%,未来可能只有7-9%,在“十二五”,增长速度会下降一个台阶,是大家要考虑到的第一个因素。

第二,在2013年可能会出现一个大家预料不到的反周期调整,而且调整力度还比较大,这和金融危机没有关系,和外部没有关系,而是和内生有关,刚才讲到了调整理由:

第一个因素,09年的政策不是按照经济运行规律起作用的,而是人为刺激形成的效应,这个效应不能持续,然后就会开始调整,所以去年有很多人开始讲二次探底。

第二个因素,大家一定要考虑“十二五”期间国际环境的变化,我们看得很清楚,全球经济相比过去二十年明显放慢,这就带来一个问题,我们的出口增长放慢,“十二五”规划里强调出口增长速度和GDP增长速度同步,还有一个“同步”,未来的出口增长和GDP增长同步,这就意味着中国GDP增长速度要下降两个百分点,因为过去十年出口增长对GDP的贡献是两到三个百分点,中国经济增长在“十二五”期间可能会降到8%的水平,这是我们要考虑到的,不可能在2013年创新高。

第三个因素,中国(所处)的阶段,这是高风险的阶段,可以回顾一下世界历史,东南亚国家、泰国,拉美国家、东欧国家,前苏联,实际上他们达到中等国家以后再往下走就走不下去了,需要长时间的调整,我们未来再往前走并不能一帆风顺,而是具有高风险,这取决于政策、战略调整的力度,如果调整合适,我们就能闯过这一关,“十二五”具有高风险性,我们要注意,经济可能出现超乎意料的调整。

还有一个导致中国因素出现调整的原因就是我刚才讲的“三八现象”,三为什么上?八为什么下?三这一年制定的规划都是低规划,八调下来,经济不好,所以制定规划比较保守,运行到中期时它就会从不好变成好。“八”这一年为什么要下来呢?因为八这一年是三上去以后制定的下一个规划,高上加高,负负得正,所以也调了下来,它和中国经济规划和经济运行之间有一个结合。

从这个结合来看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现在的“十二五”规划是高规划,不是低规划,我们的增长速度已经很高,2010年就是10.1%,制定下一个规划,发改委开会,31个省市自治区,26个省增长速度超过10%,只有5个省低于10%,这说明我们的规划是高规划,也就违背了过去的规律,反了过来,所以我告诉大家,2013年中国经济可能会有调整风险。

给大家讲一讲“十二五”期间的总体结论:

1、经济增长趋势:放慢且可能出现很大的波动。

2、物价增长趋势:需求压力大,通货紧缩是主要趋势。

消费需求不那么强劲,收入差距很大,城市化受到了很大障碍,通货紧缩反而可能会成为比通货膨胀更严重的问题,市场竞争更激烈。但更重要的是看第三个,我觉得经济增长速度放慢,从10%降到7%并不是问题,判断整个“十二五”期间经济增长质量不是看速度,主要是看里面发生的深刻结构变化,只要看到中国结构调整在加速,那“十二五”就是好变化,从中等收入到发达国家转变时,需要一个结构的深刻变化。

3、结构新变化:

这个变化发生了,一定会使未来中国经济增长更加强劲,看这里要看几个方面:

第一,消费主导经济时代的来临,大家经常听到一个词“大众消费时代”,是什么意思?一些过去只有富人消费的高档消费品进入到了千家万户,中产阶级、一般家庭都能普及,比如汽车,所以我们看到了2009、2010年汽车行业的快速增长,它反映了一个新的时代——汽车时代的来临。

当然,房地产相反,可能会趋向比较长期的调整,出现趋势性放慢或衰退;投资和出口主导的经济将向消费主导的经济转换。

第二,高增长地区转移,中西部地区增长加快,沿海地区放慢,形成了区域增长的转化,所以大家要想想未来的市场在哪里,我认为区域市场发生了变化,将会向中西部转移。

第三,新的主导消费观念或新的消费模式形成,这非常重要,但现在还在酝酿中。过去我说,中国人的消费观念非常落后,就是小农消费的意识,有收入了他就储蓄,不愿意消费,或者投资也只是投资房子,以吃住为中心,是一种封闭式、创新性不足的消费理念,几千年来我们都受之所困,所以我们消费的根源就是吃饭,吃饱、吃好,然后要有住的地方,住上大房子,这是人的基本需求,但它和未来现代化的需求不相容,未来需求是创新型、开放型的,所以我曾经讲过“玩经济”,中国未来的经济是以“玩经济”为主导,吃住不重要,重要的是玩,让你的生活质量更高。而80后是这个消费群体的主流,他们的观念绝对不同于60年代,也不同于70年代,而是新时代的,一定有一批群体。

在北京我们叫“京M现象”,有次我从北戴河度假回来看到一个现象,星期天回北京的车牌号都是京M,十个车子里有六七个是京M的,一看这些人,大概都是80后的,25岁到30岁,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现象,反映了他们休闲、消费观念的变化,到了“十二五”,它就形成了社会主流,这是非常重要的,它是开放型、创新型的消费。

第四就是品牌创新时代,实际是生产结构的变化,去年年底我到了很多企业,都是国内的知名企业,他们邀请我去讲行业发展机会、世界格局的变化,我感到我们现在的一批企业正在走向国际化,“十二五”可能会开始形成一批五百强的企业,和消费品、生活品(相关),特别是竞争性行业开始在“十二五”期间变成五百强,现在是一千强。到苏宁去,让我感觉到他们那种商业模式可能会第一个进入五百强。他们希望在“十二五”达到1000亿,然后1500亿、2000亿,最后就进入五百强了,中国品牌的发展是一股大力量,更多是消费上,但我觉得生产结构同样会有大的力量,因为生产结构的变化必须建立在消费结构变化的基础上。

第四部分,“十二五”面临的最大风险和最大挑战。

最大风险:可能陷入“中等收入国家陷井”。

最大挑战:发展模式挑战(两个过度依赖)

我认为中国最大的问题可能是房地产泡沫在“十二五”期间破灭,导致中国经济出现明显调整,产业升级失败,未形成新的产业竞争;3,收入差距过大造成社会严重的不稳定。如果这些都解决了,那我们就是平稳过渡了。

“十二五”规划的重点可以概括为“调结构,转方式”,五中全会:一主题一主线,主线由五个坚持展开,重点是第一个坚持,整个“十二五”规划共十二条,关于结构调整的是四条,用了“一个坚持”来概括,第五个坚持就是改革开放,中国要靠结构调整,同时也要靠我们的深化改革,在这两个动力的配比下,中国经济就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

加快结构调整在“十二五”规划里有四个方面:

1、需求结构调整,扩大内需,因为出口增长放慢,所以我们要把眼光更多调整到内需支撑经济增长上,建立扩大消费的长效机制,调整优化投资结构。

2、农村、农业的发展,这里面没有太多可以讲的。

3、产业结构调整,这里有很多新的内容,包括发展海洋经济。

4、区域结构和城市化的发展。

这四个结构调整会带来一系列需求结构的变化。

怎样扩大消费?

第一,加快推进消费模式的转变;以吃住为中心转变为玩为中心。

第二,用“两化”代替“一化”,城市化和汽车化。在“十二五”,从需求角度来讲最重要的是两化,一个是城市化,我们城市化的水平还是比较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转换,1.5亿到2亿的农民工转换为市民将释放出巨大需求,农民工市民化,大家都认为这将是需求的大释放,假如出口增长和房地产调整是中国经济明显的调整,两者如果能够保持快速增长,那中国经济增长在“十二五”期间能够保持在7-9%之间,这两化非常重要。

第三当然还有优化环境、增长收入和缩小差距,这是“十二五”中非常强调的。

第四,鼓励节约型、紧凑型产品。我们搞产品创新的方向是什么?我认为就是紧凑化,产品要节能、减排、绿色,以小为美,排量小一些,城市更加紧凑,不能像摊大饼一样。

第五,促进中部地区崛起,这里就不细讲了。

产业升级是“十二五”里非常重要的一点,目标是保持和建立两个国际竞争力。第一个竞争力就是保持劳动密集型产业竞争力;建立资本密集型产业竞争力,和品牌化有关,中国产业的发展还是要靠重化工业形成世界级企业,当然,我们的高科技新兴产业也在规划里强调了,但我觉得它只是一个补充,所以有一个概括“改造提升制造业”,“加快发展服务业”,服务业发展的空间很大。

“十二五”规划里有两点提到了大发展,一个是服务的大发展,一个是文化的大发展。文化实际也是服务业,服务业的发展不仅仅是速度加快,而且还有结构变化,从产业升级、设备升级来讲,主要是重化工业的升级,变为世界性企业。

战略性新兴产业,这个提法和“十二五”规划之前有一点区别,希望寄托在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上,大吵新能源革命,但“十二五”规划最后叫“培育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我觉得比较冷静地分析了趋势,更多还是对于传统工业的改造升级,当然还有几个方面比较重要,加快现代能源产业和体系建设,发展海洋经济。

今天在座有很多都是产业界的,关于产业发展机会,在这里我稍微归纳一下,谈不上细讲。

一是制造业,我列出了四个方面:汽车产业(特别是关键零部件业)、装备制造业、食品行业、新能源产业。

中国汽车企业成就品牌的机会是有的,汽车市场大到什么程度?在2000年左右,世界整车汽车消费量5500万辆,再过十年,中国就能够有5000到6000万辆,每年有这么多产销量,而现在仅仅是1700万辆,2011年就突破2000万辆,现在我们保有量有7000万辆,最后中国汽车普及大概是5亿辆,你想想,它的成长空间有多大?五到八倍的空间,在这么大的市场中,完全可以造就两三个全球性品牌。

然后就是零部件,我们成为世界零部件工厂,现在汽车配套还不在中国,我们可以自己形成大的配套市场;

二是装备制造业,特变电工,天马股份等,现在有很多高速铁路机车的制造,动车,已经在世界领先了,装备制造业的机会很多,现在大部分都不是自己制造,等到大部分都由我们自己制造的时候,产业就会非常大,企业就能形成世界性品牌。

三是食品行业,食品行业非常重要,不管是从安全、质量还是规模效应,都可以成就世界级别的,我对这方面非常看好。

四是新能源产业,大家都觉得这是很重要的机会。

服务业:

餐饮业,我还是很看重中餐的,中国餐饮业,特别是连锁经营业态潜力很大,品牌化的过程中有很多机会;

还有就是奢侈品销售,中国奢侈品市场规模太大了,不考虑中产阶级,只考虑中国富人,奢侈品市场都是世界级的,实际上中国所有产品都是世界级的,13亿人现代化,到现在为止,现在世界整个现代化人口不到10个亿,如果我们慢慢从中高收入国家向发达国家转换,这些高档奢侈品的市场有多大?

还有就是服务业,汽车相关服务业,包括修理,其实整个汽车产业链里生产占一,其它的占三到四,汽车后市场的空间非常大。

然后是与高铁时代、航空时代相配套的商机,有许多消费及生活方式的改变。

旅游业:

现在我们搞酒店,搞餐饮业连锁都是在城市,假如以后度假常规化,均匀分布,形成稳定客流,就会对酒店连锁、餐饮连锁创造很好的条件,因为中国人特别多,所以会形成规模效应。

还有网上购物,我觉得服务业空间非常大。

金融业:

我在这里想到的有三个方面:私募股权投资、证券期货投资、为中小企业服务的金融及中介服务。

过去大家都投房地产,其实投资房地产从长远角度来看未必没有风险,我觉得中国过去两大资源最重要,过去是劳动力,现在是资金,中国资金资源非常丰富,有钱,有大量资金,还有一个就是这么大的市场。但中国资金资源多和中国的高储蓄率有关,假设房地产在“十二五”期间出现调整,流动性是不会消失的,它会去投资,投资什么?我个人认为应该是股票市场,机会可能会凸现出来,当然,现在的股票市场还不是很好。

海外投资机会有两方面:中国产品和文化的输出,资源产品的海外投资。

现在经济工作会议里提出了一个说法“转移过剩产能”,明确提出了这个概念,中国现在面临这样的发展阶段,就要把我们的制造业向外转移,是我们的制造业出去,有计划、有意识的战略市场转移。

三、消费行业、广告行业如何抓住机会。

第一点我想说的是,创新和品牌是广告业的两个主题词。作为媒体,广告行业,不管是网易还是奥美,主要是围绕着创新、品牌两个概念,因为中国新时代的特征是高效、新颖、安全、快捷,这实际是一个现代概念,要求效率高,要求新颖、创新,要求安全,因为现在(我们面临着)食品安全、生命安全、各种安全,安全的最后保障是什么?质量、品牌,我们为什么会成为一个产品忠诚的消费者?就是因为我们详细某个公司的技术和能力。品牌化是必然趋势,过去中国有品牌,但还不是大众概念的。

作为消费性行业,我觉得未来的国际竞争市场必须要考虑两个群体,在经济学上来讲叫做“偏好”,中国中产阶级和美国中产阶级一样吗?肯定不一样,现在时代要求也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中国人有文化的要求,因为中国人特别爱美,讲究外表漂亮,车子讲究外观漂亮,手机也是,中国的手机做得最漂亮,有一些特别的偏好,一定要考虑到这些偏好,一个是群体的偏好,一个是个人的偏好。

我原来研究消费时,发现中国的地域偏好特别有意思,这个地方爱吃鸡蛋、那个地方爱吃海鲜,各个地方都有特殊的偏好,如果加以研究,做广告、做产品时就会有针对性。大众化的需求是有规模的,个性化的需求没有规模,但它具有高附加值。

由于中国(人口基数很大),每一个人群,即使只有1%的人群,规模都非常大,所以中国是世界级市场。

第三是围绕生活方式的,我一直在强调,中国生活方式正在“十二五”期间发生巨大变革,吃喝玩乐,都围绕着家庭在发生变化,广告营销要围绕帮助人们建立高品质生活这点上。

前面讲了大众的偏好和小众的好,对不同阶层品位的细分,这是真正的品位细分时代。我看了一本书,《品位》,美国有13城,顶层、底层等各种特征他们都讲得很清楚,他爱住什么、他喜欢什么,都分得清清楚楚,以后我们搞营销,搞广告的,也要围绕消费者越来越细化的品位和要求做,将会更加有效。

今天讲的时间比较长,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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