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对话一：中小企业发展各阶段的融资策略

网易财经12月2日讯 广东第三届成长企业投融资峰会今日在广州举行。在圆桌对话中，沃特（中国）财务集团执行合伙人陈文轩、鼎晖创投合伙人王树、德同资本管理合伙人田立新、金杜律师事务所管理委员会委员广州分所主任合伙人王立新，就中小企业发展各阶段的融资策略展开了探讨。

以下是圆桌对话实录：

主持人：谢谢我们的余主任，接下来我们进入圆桌论坛阶段。我先做一个调查，我先说一个结论，相信的请举手，他说地球上的石油是永远不能用完的，相信的举手，为什么相信？他告诉我理由，你想想世界上最后一桶石油在博物馆，它的价值肯定比恐龙化石珍贵，世界上最贵的一桶石油在哪里，最后一亿桶石油是埋藏在地下，因为它的价格已经贵到人类不可以用他的程度，在石油根本没用完之前石油的价格已经上升到一个水平，使用任何新能源一定都比石油便宜。

我们现在之所以不用新能源，是因为石油相对便宜，等石油贵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早就来替代我们的新能源，这是我听到经济学家讲的道理，我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大家，接受他这个结论，石油是永远不能用完的，现在举手。还是说服了一些人。我们永远应该跟商业力量报有一分敬畏，人类是生活在生物社会的人类，有能动性，有针对当下困难用他的商业力量来解决这些困难，就像最近北京在谈一个话题，说北京这个城市有没有城市承载力的上限，很多专家学者说到2500万人就无法上升了，北京人一直为未来人口膨胀和未来的资源危机担心，有的学者说根本不用担心，北京这样的承载力远远不止现在的2500万，北京承载力至少在1个亿以上，很多人说可能吗？可能，香港这个城市照样存在，还有一个城市是拉斯维加斯，他的常住人口400万，每年有600万的旅游人口，这个城市建立在美国的一个沙漠中心，也是没有水的。

人类和我们的商人和我们的企业家有着无穷的智慧，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们都有相应的解决方案，就像在北京如果缺水的话，不是南水北调，而是随着水价格的上升直接在天津水的淡化，我们就要 学会对商业对企业家创新的一份敬意，接下来我们进入我们本次论坛圆桌论坛的第一环节。他们是沃特（中国）财务集团执行合伙人陈文轩，鼎晖创投合伙人王树，德同资本管理合伙人田立新，金杜律师事务所管理委员会委员、广州分所主任合伙人王立新。

王树：企业发展最多的问题是什么？成功的主要是什么？这些问题都很似是而非。不同阶段的企业问题不一样，一个企业不同的时间主要的问题也不一样，从我这些年在做创投感觉企业从创业企业来讲，企业跟企业不一样，某一个企业先天的要干就干，你干就干，不干我就叫别人干，中石油中石化就不是我们民营企业讨论的范畴，还有500强要找一个在中国发展，不是你干不干的问题，他有一套办法。

我觉得我们这个题目是中小企业就是自己创新市场有一个需求，我发现我们整合资源，我有机会组织资源来满足这个需求，从这个企业他的阶段我觉得是有阶段的，阶段就跟企业的来源有关系，有的企业我见的大概有这几个，一开始的个体户自己发展，很多沉下去了，也有一些人浮起来了，要研究需求，慢慢找人才，慢慢上档次，这是一种。在每个不同的时间，很清楚的了解企业当前在他的特定时间能够很恰当的作出自己的决策以及组织形式，市场产品结构组织架构战略各方面都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还有一部分我觉得是属于在跨国企业或者跨国公司有很多经历，有资源，有背景来创业。

专业的职业经理人管理很有一套，经验很有一套，怎么组织，怎么解决问题，怎么用人，他们做起来有一套方式，也不一定成不成，还要有天时地利人和，华为的例子很专业，华为从几百亿的人民币水平，这是一个事实，他由于种种原因，这是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一种是科技创投创业者，我们这里介绍很多了，比如说丁磊、马化腾，发现一个技术的需求，慢慢也是历经千难万劫，他也是在不同的阶段造就不同的人才，利用了很多的机会冲出来。

主持人：你进行了横向的分类，一个是草根长出来，一个是大树上掉下来，另外一个是从天上掉下来，是这三点。我们中小企业在自己的过程当中，关系是一个纵向的，从一无所有，到小有所成，我们请田先生补充一下纵向的，你也是搞投资的。

田立新：咱们今天的话题是成长型企业，从纵向来讲，曾经有一个创立期，中间有一个成长期，在要上市之前要把上市成功了，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今天的广东企业，当然全中国企业也类似，要经过这几个阶段，从这几个阶段投资的需求不一样。早期几个人有了好的注意，他们就很快的成长起来，就卖给了新浪，早期从我们的角度来讲，像王总他们这边等等，都投的是早期的，有一些银行的老总，银行的老总肯定是不给钱的，没有抵押的，这种早期的项目可能是VC跟我们合作的，我不是说唯一的一条路，是为数不多的一条路。

另外一条是成长期，我觉得也是分两类，一种是真正的成长期已经有很大规模了，再把它的商业模式复制很快的扩大，需要成长期的现金流，这可以介入。还有一个成长期也是证明了这个模式，需要符合中国的变化，这个成长期也是我们要关注的，这个成长期我相信在我们广东地区有两个特点，一个是传统型的成长期，还有一种是爆发性的成长期，今年有一个上市的公司，那也是成长期，但属于爆发类的，大家知道两三年前风电是百分之几百的成长，那是爆发性的，这些成长期对资金的需求也是不一样的，有一些比较软一类的比如说互联网电子类的，他讲新能源，是属于高层其实他底子还是比较薄的。从传统的季度角度来讲，我们的股权投资介入可能更容易。

还有一类是VIP马上要上市了，这要看创业板，这是追得最多的，包括银行也包括我们在座的一些投资届的同行协调都比较关注，最后成功上市，上市公司大家去买股票。从纵向就是三大部分，咱们广东具有特色，咱们今天在座的王总，我估计可能在晚期会出很大的力，在海外资本运作等等，我这里比较纵向的跟资本对接的一些机会。

主持人：我身边这两位嘉宾可能参与到融资当中是偏后期，能不能请你们介绍一下，在这个特定的阶段在财务和法律上，企业通常会面对什么样的问题，有没有解决方案，就是你们所熟悉的解决方案，介绍一下。

王立新：最近国内的创业板和中小板已经开启了，经过了十年之后，今年的创业板创造了很多资本市场国内板的童话故事。今天的国内创业板和中小板的开启也没有放慢下来，相反还有一些行业，比如说房地产行业，互联网行业的一些公司，他们还是分别在香港、美国有小工程的方式在海外上市，刚才主持人给了我一个题目，就是中小企业融资时候要注意的法律问题。

这里面谈到融资的法律风险或者说没有一个纯粹的法律问题，是综合在一起的，包括商业上的安排，包括你在不同的阶段，自己公司的发展，比如说我的成长性能否支撑资本的要求，中国的创业投资经过了十多年的发展，尤其是A股的VC和VP相对比较温和，我觉得跟中国的文化有一定的关系，一是我们的发展时间不太长，中国在投融资在早期更关注的是以人际关系为信任基础的，甚至主要组成部分的投融资，相对给大家的信任程度包括投资规模也比较小，如果是海外的资本以小工程的架构去投资，这里面我想大家对于投融资过程当中所应当关注的最大的法律问题，法律风险，商业风险，我想排在第一位的应当是对赌。其实很多的案子大家也都知道，有赌输的，也有赌赢的，像陈晓这个事大家都知道，9个月的时间上市，就赌输掉了，公司最后就卖给了黄光裕，当然在董事会又赢了一局是董事局主席，最早的时候是赌输的。还有太子奶，现在是比较惨的，政府用一些特有的方式也没有拯救出来。

在房地产企业更多的因为是资金密集型。在08年前后大量的房地产企业，包括在中国排在前第一第二规模的房地产企业，都通过小工程的架构在海外取得了巨额私募的投资，这里面包括ED、CB可转换债券方式，我经办的一家企业已经在香港上市了，他当时在大马锡。年符合增长达到50%，现在当然以降了一部分及一般30%是高的，包括股价的对赌，就是赌注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民营企业应当来准确的把握自己，你是不是真的能够保证你每年50%的成长性，蒙牛当时赶上了液态奶爆炸性的成长阶段应该还是不错。有一个股东的来访说要把企业卖掉，这种业态中国企业经营现在居然是不赚钱，现在就在方圆一公里就有类似沃尔玛这样的在开，大家拼的就是资本的力量，拼到最后谁关了我就存活下去了，能否实现自己的承诺，像金融市场这样的环境，是很多房地产企业赌输了，他可能债券融资20、30%的都有，三年上不了市，三年要翻一番了，要还很多钱，实际上是很难的。像其他的法律问题非常多，我觉得对赌是大家比较关注的一个事情

主持人：谢谢，专家就是专家，抛出对赌。你们几位投资人说说话，这个对赌是怎么回事？

王树：第一个是双方企业，总是有一定的背景下，一般的对赌是在大家不太说的一个目标，因为我们投资是投前景，而前景是不确定的，你又不得不就那个前景来达成一个协议。你说一个前景我不信，那怎么办呢？你把前景当真了就按照那个前景要钱了，你说出那么多我就信，达不到怎么办，我就钱没了，如果你要价特别高那没办法，我今天开玩笑，电影里面说的，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每句话将作为呈堂证供成，如果是你比较踏实而且老老实实，怎么赚钱我不知道，现在什么都是免费的，但是服务器是要钱的，我们要几百万人民币就是要买服务器，但是怎么赚钱我真不知道，挺实在的，你要多少钱，不就要一百万美金吗，说不清楚就算了，我也看不清楚，说实话我们也不清楚。假定你来要特别高的价，这种价我也输不起。

陈文轩：对赌很有意思，我们一直觉得对赌是从05年开始的，我们当时在各个地方的海外基金都有沟通，给出的市盈率范围大概在5倍到8倍左右，在我们整个路演的过程当中，很多投资人对企业的预计有所怀疑，当时企业的老板说，我能够保证连续三点百分之一百的增长，在这个情况下大家进行新一轮的谈判，是否有对赌的概念，第一次引入对赌的概念，后来广泛的应用了，后来我们帮助他们拿到了，那是一个私募融资，但是私募融资在香港的上市公司比亚迪的交易市盈率只有8倍，我觉得对赌来说并不一定对企业是一个伤害，你要知道自己的增长是怎么样，如果你能给出一定的承诺，资本市场也会给你的回报，关键看你自己怎么看这个事。

王树：有两个因素，一个是信息不对称，你投资人是投资人，不是对每一个行业都很了解，创业者非常的了解，投资人不是特别的了解，他吃不了那么深，但是他觉得这个人这个机会不做，他要算金融帐，钱的一千万在多少年我的投资回报要多少，他算这个账，假如这个账要达到多少，你可以的，但是我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你的把握程度跟我的把握程度不一样，所以信息不对称，两个算账的角度不同。

主持人：作为一个理性的商业观察者和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您刚才讲的愿赌服输。我们还是回到刚才陈文轩小姐讲的问题，在企业快要上市的时候，你觉得财务上最容易犯的错误是什么？

陈文轩：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们反过来在刚才来讲，前面讲到一个话题，各个不同的阶段的企业，对于传统意义上来说，大家都说企业要成为一个初具规模。最近在美国上市的利龙（音），以前香港上的公司，还有一系列的包括行业非常好，从08年创业到现在2010年上市了，风电行业的行业我记得我们是06年帮他们做的融资，到现在他们马上要在美国上市，这是一个非常快的过程，在整个上市的过程，我觉得时间点是大大的缩短了，以前传统意义上来说，我们先从VC到PE，整个的概念比以前模糊了，从财务的角度来说是非常的简单，对于任何一家公司要符合当地的一个选择的标准，这是很多民营企业所非常欠缺的，非常好的内控制度，包括所有的财务账目要齐全，我相信对于很多企业来说，如果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再考虑上市，也会了解怎么做一个内部的规范，如果还在比较早期企业我觉得在财务上比较关注的几点，一个是很多中国企业由于内控的问题，比如说在收入你是否完全有确认，这牵涉到税的问题，有的企业为了避税，把自己的利润比较低。

另外从上市的目的地来说越来越多，国内的创业板中小板，包括海外的很多市场对于中国企业非常看好，目前为止中国企业上市最重要的市场，前三季度基本上整体上市的90%都是在美国跟香港这两个市场的，我们看到很多新兴市场开始关注中国。很多在海外上市的企业在台湾挂牌，很多对中国的企业非常感兴趣，我觉得对于中国企业要有非常好的内控制度，非常好的商业模式，选择哪一个市场，因为有不同的侧重点，主要看你企业本身是怎么来做最终的融资渠道的选择。

主持人：谢谢。最近我在北京听到一些传闻，说今年的投资者就是像您二位这样搞资本的人，正在渐渐的呈现了一些趋势。那么下面请田总讲一讲。

田立新：现在已经投了十多个，现在倒不是说我们故意这么来做，人民币的出资人现在要求对时间的方面还是跟国外的不一样，沃尔玛这些都是很长线的人，我这个是五年的，投进去要帮助公司再成长，总要有五六年，逼着我们走衡量晚期的。因为我个人钱在里面，我一直在风险情况下，尽量抓住A股这一波，因为现实原因，年初人民币也是五加一的情况，在这么短的时间范围内，我介绍在广州的一些投资项目，都是在早期的，没问题这波没赶上我再等三五年。

主持人：还有一个问题，最近在北京圈子里讨论最热的是北京比亚迪的问题，这家企业刚开始比较好，巴菲特也投了，今年报出来巨亏，这就透露出一个问题中国企业到没有到自己去首创技术的程度，投资界看来中国企业靠普的还是跟随性技术，人家技术是成熟的拿来中国用，这种比较靠普的，一旦要做一个领先型的企业风险比较大。不知道二位投资人怎么看这个问题？

田立新：我们投了一个案子，跟比亚迪有竞争的，他们也是做电池的我们也是做电池的。我们这个投资有点叫取巧眼光更灵活，我们的技术在中国排得上号，这个行业是硬碰硬的好，我们通过美元基金网络在加拿大收购了一个要倒闭的公司，科学家愿意让它市场化，我们储能电池是全世界第一。对我们投机这种心里想找捷径这种心里我是很赞成，我觉得我们应该多找捷径，日本人在找捷径，韩国人也在找捷径，世界是平的，机会都是公平的，通过我们一些技术手段获得资源，拿来了就是属于中国，是属于中国不是属于加拿大了，我们是属于开放的心态来对待原创这个事情。

主持人：王总怎么看这个问题？

王树：这个问题是很热的问题，他说的动力电池，开始我们也很激动，看来很早是四年前，开始看了，明白了是这么回事，可是后来一看不明白了，看得太多了。比亚迪我没有仔细研究他，我觉得他还是在世界最前列，在中国这方面还是最有希望的公司，不管他现在怎么样，比亚迪有一点，他是做电池出身的，但是在做汽车行业得到了汽车行业的认可，现在我还没听到做汽车的做电池很好，这个太不简单了，电池的一些问题，有些是国际课题，而且路线都不清楚，越搞越不清楚了，很多越到高级的都不敢表态了。

主持人：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祝福我们王传福先生，他做成了标志我们在中国有一个反超式例子，他做不成，总有一天会有人做成。中国的发展是一波一波的，就像中国的唐诗颂词、元曲一样，你在宋代非要写诗成不了绝顶的大事，商业也就是这样的，就在2010年年底经历眼下特定的商业环境，每位投资人包括顾问可以说说，你们认为当今中国最大的在哪些行当，就你个人的感受，此时此刻机会在哪里？

王立新：我是做律师的，这个事本来不关我的事，我一直在看着中国的企业，包括他们的私募投资，包括他们在海外上市，其实更多的也是跟各种各样的投资人打交道，像加拿大的一些养老基金也好，在中国接触的案子也非常的多，形形色色。

在这里耽误了一点时间，我想回到我们上一个话题，中国企业创新和自己的核心技术的问题。我是律师，但我本人是学数学出身的，我对这块的关注蛮多的，中国改革开放30年代有一个大的话题，小平同志当时的一个愿望，以市场来换技术。商务部在30年前的内部研究报告，讲到了我们以市场换技术的梦想今天看来是没有实现的，我们的市场确实是给了欧美这些企业这些国家，但是我们想得到的技术其实是没有的。中国不停的去复制，包括商业模式也好，包括一些技术也好，我觉得在发展的初期还是可以的，但是到今天我觉得应当关注我们自己的核心技术的时候，国内的创业板在这些方面也给了一些侧重。这里面不单单指的像芯片、生物技术这样的创新和核心竞争力，我觉得还包括一些商业模式的创新。我特别看中创新，大家知道GDP已经超日本了，世界第二了，我觉得这是非常恐怖的事情，90年代初期的时候我刚毕业的时候，自己的梦想觉得中国发展的梦想，我觉得不到20年的时间不可思议整个的差距，当时想着万元户是多么了不起，这是我们整合的空间，我们发展的空间，中国的GDP增长这么大。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就拿富士康举一个例子，他一年是三四百亿美元左右，深圳市的政府的税收收入是3.9亿人民币，我们提供了9块钱一平米的土地，50万劳动，一些十七八岁的劳工在这里工作，我们的三四百亿的GDP有什么意义呢，但人家说来投资了解决了你的就业问题，但是我们不能过多的鼓励，从投资的角度来讲，简单的这种抄袭复制，但有的真讲中国市场有这么大，腾讯有一家，也可以有两家，腾讯跟360的关系，说来说去说腾讯什么是抄来的，并且将不断的抄下去，这是他们打架的一些。美国有了亚马逊，中国就有了阿里巴巴，我觉得学习是要学的，基于中国的创新，基于中国的市场环境，基于中国经济发展水平的创新，我觉得应当受到鼓励的，我们学习的路程非常的长，包括各个方面，包括我们的教育水平，其实对于我们的创新谈起谈何容易，像芯片，去了英特尔的博物馆讲历史，现在每年投书的研发费用30亿美元左右，我们中国整体的芯片投入可能还不到30亿美元，我们怎么跟他们去竞争，虽然不能跟他们竞争，但是要去学习，我们鼓励创新，从政策方面给予倾斜，还是应该的。

创新我觉得还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谢谢大家。

主持人：接着王律师的话往下讲，创新在中国远没有那么悲观。我们倒转十年，像移动方面成为全球的创新中心，我听说中国的科研经费到了用不掉。中国有一个天然的优势，也是我们所有产业的接应，就是中国有庞大的内需，想回头一想科技什么？科技是市场难题的解决方案，解决方案的成因会越多，我们对中国应该报有一定的信心。

陈文轩：我们从03年开始帮助差不多18家企业在美国融资，现在从整个投资来看，跟以前不同的是依赖于内需的企业，因为中国的内需非常的庞大，从整个的解决来说，现在经济发展非常瞩目，在这个前提下拥有自主品牌以及自主知识产权的企业更受投资人关注，从行业来说，我们看到比较明显的受投资人关注的行业，包括清洁能源、消费领域，食品领域都是非常受资本市场所关注的一些领域。

王树：你们前几位都讲得非常好，确实有道理，从行业来说，中国有很大的市场。从新能源、高端制造业升级，有一些小的方面，就微创新，我觉得有道理，很多东西国外有，但是中国一搞就别做了，为什么？特别便宜，有些是工艺，确实到了工艺和一些具体制造方法，也不是原理性的创新，创新仔细分还挺复杂的，还有技术路线，方法、算法，还有一些材料变革，这些都是比较高级的，还有稍微低级的。在商业模式和工艺级别的，在国家的大的投资会出现大的原理性的东西。

田立新：过去这十年我们是三大方向，第一是新能源，新能源我还是看好的，还有内需，沃尔玛对消费品还是情有独钟。你现在叫我去投多晶硅，我是不投的。第一个是新能源方面我们投的是跟天然气相关的。广东我们也有办公室，我们都是制造业，但是制造业里面要创新的模式，还有制造业要抓住一些亮点，假如我们投了另外一个制造业去做新材料，第一个是可以降解的材料，抓住子行业，抓住这里面有什么亮点更适合市场，未来有什么空间，这在我说的三点里面我往下走。

主持人：过去中国30年发展的基本轨迹，每个人状况的极大改善其实并不是在原来的队伍中越排越前。我们无论是投资者，律师还是财务顾问，都是在帮助我们过去30年创造奇迹，未来30年也一定是奇迹的。谢谢你们参加们第一场的圆桌论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