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论坛现场
如果新兴市场在2011年发生危机会怎么样?
人们普遍认为:在可预见的未来,投资者和消费者对于新兴市场的信心一直要大大高于对发达经济体的信心。
如果这一观点被证明是错误的,领导者们将如何应对这一意外情况?
论坛主持:
Kevin Steinberg ,世界经济论坛首席运营兼全球行业中心负责人,美国
论坛嘉宾:
Gerald Lawless,卓美亚集团执行主席,阿联酋
Mthuli Ncube,非洲开发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突尼斯;扶贫济经济发展全球议程理事会
Christopher Rodrigues,英国国际个人理财公司董事长
Dong Yen,越南新造集团总裁
Vellutini,美洲发展银行副总裁
Kevin Steinberg:
各位下午好!非常欢迎大家来参加这一时段的会议,我今天已经开了多段的会议,非常高兴今天能够在这次会议中(迎来)非常杰出的嘉宾,在本时段,我们会讨论到一些没有预期的情形,并对此提出问题,比如2011年对于新兴经济体中会发生的危机会有什么样的预期及分析,也许我们可以让在场的嘉宾进行一下介绍,请你们一一介绍一下自己,非常高兴在这里欢迎大家!
Dong Yen:
谢谢,各位好,我叫Dong Yen,从越南来,我是新造集团的主席,我们在越南进行了很多工业开发区和基础设施建设,在过去十几年,我们创造了成千上万的就业机会,作为我自己,也是越南-美国商会的联席主席,另外会在10月的CEO会议上(出现),邀请大家参加。
Gerald Lawless:
我是从爱尔兰来的,过去几年我一直在中东工作,我是阿通纳(音)集团公司的,有些项目的发展在全球都非常有名,在纽约、伦敦,我们都非常活跃,在中国有六个项目,另外在巴黎、泰国,亚洲的不同地区都有发展,现在我们的发展重点在新兴经济体中,这也是我为什么来参加夏季达沃斯的原因。
Mthuli Ncube:
我是非洲开发银行的首席经济学家,来自突尼斯,而且我也做了很多扶贫基金发展全球议程理事会的工作。
克里斯托弗.罗德里格斯:
我叫克里斯托弗.罗德里格斯,是全球金融理事会的成员,现在我们主要负责的工作是消费市场的研究和开发,在东欧等国家也在做一些工作,因为投资者对新兴经济体的信心总是高于对发达国家的信心。
Vellutini:
大家好,我是美洲银行的负责人,我们银行每年的贷款量会达到150亿美元,我们对于公共部门、私营部门及其它部门都进行贷款业务,对于各国的业务开发都非常积极。
Kevin Steinberg:
谢谢各位参加今天的讨论。我想跟大家谈一下,泰国一家98年7月报纸的头版头条是“第三世界的恶梦已经替换了亚洲奇迹”,那时亚洲的经济情况非常不好,大家还记得,当时正是亚洲金融危机。
考虑整个经济发展,我们可以回顾98年这段历史,这是一个虚拟的世界经济时报,当然了它是虚拟的,因为我们可以看到,报道日期是在2011年9月份,我们有可能期待当时会看到这样的标题——新兴经济体的市场受到了价格不稳定的冲击,还有金融危机后的强烈负面影响。
大家可以看一下日期是在2011年,最开始报道是在9月份,然后到了10月份,新兴资本市场下降了15%,不光消费者,投资者的消费也在下降,失业率不断上升,商品价格急剧浮动,所以这并不仅仅是一个金融方面的冲击,也是社会上的冲击,这种危机会大大冲击消费者的心态,不光在新兴经济体中,在其它周边地区也受到了这样的影响。
如果在2011年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不管是地区性还是行业性的,你们认为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请你们用二到三分钟讲一下你们的应对方法,因为我们认为,在发生危机时,应付危机的预想及计划都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诸位在金融界都非常积极,现在有请您先讲几句。
Dong Yen:
越南也是新兴经济体的一部分,如果新兴经济体出现问题……当然了,我希望2011年不会发生这种坏情况,但如果是这样,(影响会出现在)国家和企业两个层面上,今天我想谈一下在这两个层面上所能发生的问题以及它们带来的影响。
一旦经济下滑,就会影响到整个社会,很多人都会失业,低收入阶层和家庭生计将会更困难。实际上我们可以看到,这种情况在美国也发生了,而且大的旗舰公司也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意外情况,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和公司应该更关注中低层阶级的生计。
作为VinaCapital,我们也作出了应急计划,我们将会主要集中于识别主要的困难以便应对投资者,同时对我们的计划进行调整,尽量缩小规模。
对于投资者来说,比如我们把工业区中的一些土地及设施出租,以前我们在工业园区建造的地块都是很大规模的,差不多有5000平米左右,后来发生了经济危机,我们就把地块不断减小,同时拨出一些土地为中低收入人群提供住房。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的生计也得到了改善,从07到09年,部分人的收入翻了一番。这就是我们的应急计划,这个计划的核心就是开发小规模的公司并且照顾中低收入阶层的群体。
Kevin Steinberg:
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你能不能再谈一谈你的观点?
Gerald Lawless:
你说得非常有意思,在这个假设的情景中,新兴经济体的资本市场下滑了15%,同时在这个情况发生时我们还要关注发达国家资本市场的情况和经济情况,比如美国,在“9.11”事件后(对市场)产生了强力的冲击,自9.11后到圣诞节我们看到进行了很多工作,这些工作都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促进旅游的机构,我们也做了很多努力和工作,现在(到)我们(这里)的旅游人次已经增加到了2.3亿,并创造了很多就业机会。
如果新兴市场发生了大规模的经济下滑,对我们来说这不一定会有非常巨大的影响,但我们一定可以恢复过来,我们会在全球层面发展业务,同时采取措施避免防止这样的情况发生,而且目前来讲发生的一切也让我们感到不解,中国政府承诺会为业界服务,尤其在旅游行业或是娱乐业,因为(这两个行业)对于提供就业机会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到了2020年,中国会有8900万人,印度是5800万人,美国有1700万人在这个行业进行工作,所以旅游业及服务业非常重要,这个情况不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但的确会在全球范围内带来一些潜在的风险。
Kevin Steinberg:
非常感谢,的确,大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景,但我们觉得应该(准备)一个备选计划,请你谈一谈非洲的经验及情况。
Mthuli Ncube:
非洲一定有一个变革,一些富有的国家大概会达到1500亿的储存财富,比如石油,非洲国家和一些其它国家间的差距是比较大的,它对贸易会产生影响,对于股票市场也会产生影响,一些国家股票市场上不利的变化及影响肯定会传达给整个非洲。
就中期来讲,我觉得它对投资也会(产生)影响,在资源领域,一些产品的价格出现变化,对于非洲的原材料(出口就会产生)很多不利的作用,比如尼日利亚商品价格发生的变化,食品价格的上升,还有塞内加尔,我们看到很多人在街上游行,还有赞比亚(发生的情况),人们对此感到不满,莫桑比克(也是这样),食品价格上涨,人们感到非常不方便。
Kevin Steinberg:
这种危机对于贷方、借贷方及在金融领域的人会有影响吗?
克里斯托弗.罗德里格斯:
我们公司是一个中小公司,从这个角度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想法。
事实上,无论是好公司还是坏公司,它受到的影响是一样的,比如东欧,它也在最近的金融危机中受到了很大影响,我发现波兰在(东欧)表现最好,匈牙利(是表现)最糟糕的国家。
第二,如果你是一家上市公司,那么一些对冲基金可能会对你产生很大的影响,在做业务的时候你必须关注到不同的关系,这是非常重要的。
还有一点是“计划币”,如果你意识到非常晚,这将是非常糟糕的,金融危机后才准备应对(肯定会措手不及),(要预先了解到)它对于你的投资及消费者的影响,不同业务模式产生的影响是不一样的,但我们谈论的情景是有很大波动性的情景,比如5%的波动就很大了,货币(问题处理不好)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还有需求及借贷。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从非洲来讲,他们的偿付能力是你要面临的挑战,即是说,将会有很多坏帐,很多金融机构发现5年以上的长期贷款(是无法收回的),这是非常不好的局面。
第四点我想说的是社会的不安,上星期我们在匈牙利看到了不良的经济景象,很多人都说我们没有办法付款,媒体会说他们应该延迟付款,这会带来很大的社会不安。现在我们看到融资价格也在不断上升,但这完全不是最大的问题,我们应该要为公司获得保障,所以在我们的融资渠道中应该做好准备。
如果你当时要融资,可能需要在金融危机发生时准备新的贷款,这是非常糟糕的情况。
Kevin Steinberg:
非常感谢,来看一下其它的新兴市场。
Vellutini:
我来说一下对于这个新兴经济体的假设,我们在拉美市场,所以这个假设是非常正确的,无论是在投资还是消费方面,如果这个假设是错误的,可能就会产生信贷危机。
我们在很多拉美国家做了模拟,从财政和银行的角度来讲,拉丁美洲是一个整体,GDP如果下降8%,银行的体系能否经受这个挑战。如果这个假设是错误的,那我们应该怎样做?
处理的危机一方面是自然的,一方面是人为的,但通常我们需要两种方法,一种是预防性的,比如对于地震要有一些预防措施,在金融领域也要有一些金融监管制度,这方面我们提供了“T+1”的政策,当我们意识到有危机时,通常都太晚了,克里斯托弗也说过了,你必须要选择一项工具(来提前预判危机),以前我们也选择了一些方法,比如由政府出面救市。另外一个更加有组织性的方法就是财政出资的紧急救助金,这样的机制能够帮助你更快进入到拯救危机的过程中,这些方法能够帮助你减缓危机。
作为IDB,我们做了两方面的工作,和一些金融机构、资本市场以及相应的成员国家(合作),希望(建立起)一个更加灵活、更加流动的体系。
另一方面,我们有一个措施,比如一个国家在几年前受到了打击,那么现在我们该做什么呢?我们将会给他们提供很多融资渠道,帮助他们的财政体系达到更好的平衡。
Kevin Steinberg:
你刚才说到了预防,另一种是应急,从预防和应急这两个角度来讲,考虑到各自的行业和地区,你们觉得今天我们应该在哪里做更多工作,未来一年中,哪些地方是比较薄弱的,我们应该做哪些工作来改善(这种情况)?
Gerald Lawless:
我们旅游行业遇到的最大挑战就是不活跃性,一些环境游说团体总是说,旅行对于社会及环境是不友好的。我觉得这不对,而且我认为全球范围内的政府都应该加大旅游行业的发展,以色列和伦敦的人们甚至不愿意让人们有具体活动,甚至不希望人们乘飞机,我觉得这是非常愚蠢的。他们说这样会有非常多的二氧化碳排放,但事实上(这种排放)低于(平均排放)的3%,他们却告诉人们旅行是错误的。
一些来自联合国的信息(表明),如果使用一些中型发动机或新型机组,它们能够减少50%的排放,航空公司希望通过这种政策来激励他们,让客户买单,不然这个行业就会有很大的问题。
大家认为,现在我们使用的资源太多了,很多人都有看法,但如果没有航空公司会有什么问题呢?一些国家主要的生计和收入都来自于旅游业,所以旅游业的发展对人们的生活是十分重要的,如果要进行改变,(这些把旅游业作为生计)的人们就要搬家,去别的地方求生了。所以这是一个牵涉多方的问题,不光与环境有关。
Kevin Steinberg:
大家都讲到了它的后果及多种因素,罗伯特?
Vellutini:
大家都根据自己的经验谈到了这个问题,但如果一个国家的支柱行业比较单一,那么它可能不太容易遭到金融危机的打击。政府执政八年之后我们看到了市场的增强,比如巴西这样的国家,在大陆你可以这样做,因为很多国家之间的互相依存度越来越高了,所以你很难采取在金融危机发生时隔离(它们),防止它们互相之间产生影响。
现在,随着贸易、金融等各方交易的扩展,(它)确实(成为了一个问题。
克里斯托弗.罗德里格斯:
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很多改善,要(对企业)进行教育,不要使他们过度不理性的行为影响到市场。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面临不同的问题,比如坏帐和小额贷款的问题,以及相关解决方案,另外还有全球银行出现的问题,也就是收益以及奖励刺激机制不平衡、不对称的发展。
另外还有佣金,也就是说,在这方面,相关机构也要采取更多方式来防止风险,对监管部门来说也是如此,需要有更强有力的监管。对于消费者来说,就是能否承受得起。
我们要对各个公司的资产负债表有更好的控制,控制它的借贷,因为在一个自由竞争的经济范畴中,肯定会有一些公司做不下去从而倒闭的。
Mthuli Ncube:
实际上非洲在(应对)危机(的过程)中,一些管理者展现了非常好的应对技能及能力,比如坦桑尼亚,在金融危机爆发前它对于市场的管理就非常好了,在乌干达我们也看到了相似的例子,(还有)埃塞俄比亚,金融危机时它只下降了8%,但在其他时段它的下滑会达到11%,而且各个产业在不断发展,同时也促进了农业和多元化的经营及比较,我想多元化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它会增强我们在危机来临时的(自我)恢复能力,因为一旦发生危机,我们也不能指望中央银行把大家都救了,所以我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措施来应对危机发生的情况。
Kevin Steinberg:
最后一个问题,然后请在座的听众提问。
先假设一个问题,我们可以看一下人们的预期,一般人们都认为经济增长中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新兴经济体,我们看到全球GDP的增长,很大部分都来自于新兴经济体,但这种假设是否不对?有人能够证实吗?所以我的问题就是问你们,如何证实这种假设是不对的?
Mthuli Ncube:
我想,在很多国家的风险都在于管理、治理及政策上,是由国内因素造成的,一旦发生这种情况,不但会对当地产生影响,地区层面上也会受到影响,而且非洲和其它国家的经济发展也是相连的,在我们发展经济的过程中,国内、国外都有风险需要控制。
Dong Yen:
危机对于新兴经济体都是有影响的,在新兴市场,比如越南、印度尼西亚、中国等,越南去年的GDP达到了6.8%,后来就降低了,我们公司每年都在不断增长,在越南、中国、印度尼西亚,由于经济的增长,还是给投资者提供了很多机会,在金融危机之后,很多公司都发生了困难,它的竞争力也降低了,所以如果现在你到新兴经济体的国家去,可以享有更多的商机,对于发达国家来说这是很好的机会,因为如果你想在金融危机之前去我们那里投资,成本可能会是现在的五到十倍。
现在有很多好的公司可以满足非常严格的要求进入到领域中,这些财务状况良好的公司应该抓住机会进入越南这样的国家,并且可以在当代找到很好的合作伙伴,在金融危机之前,你不太容易和当地的好公司建立关系,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漂亮姑娘不愁嫁,有很多人追求,但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Gerald Lawless:
现在国际形势对于各国的发展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比如伊朗现在发展核武器,对它和美国及其它相关国家的关系也造成了很大影响。
Vellutini:
我想有时候大家一致的意见也可能是不对的,比如在拉美地区就发生过这种情况,有人认为有些变化是不可避免的,但我认为有些变化是可以转换的,我们说的情况可以在拉美一些国家中得到很好的匹配和实施。
Kevin Steinberg:
现在有请听众提问,请你们说明自己的名字及单位。
听众提问:
我叫科里纳,在亚洲的一个公司工作,在金融危机发生之时我们可以看到后来消费者对于消费者的需求增长了,但现在对于很多国家及地区来说确实有这样的问题,需要付很多养老金及很多款项。
那么,在将来进一步发生危机时,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Mthuli Ncube:
对于政府来说,(势必会)采取政策渡过经济困难的时刻,但这同时也有风险,如果你借的债太多,债务越来越重,将来还起来就会越来越难,所以我觉得应对危机需要做好多种准备。
Vellutini:
我们有这样一种方式,有条件的现金转移,建立一个社会保障网为人们提供基本的保证,这不光在拉美,在其他国家也是这样,比如巴西,这个国家采取了很多措施以减少受到外部的影响。
听众提问:
我是从巴西来的,在新兴经济体中会发生什么样的负面情况?如果发生了错误的趋势,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它的增长并如何定位?
Kevin Steinberg:
也就是说,新兴经济体可能会发生什么错误?
Mthuli Ncube:
在金融危机之前我们做这样的假设会比较容易,但现在我们应该看到生产力的危机,在生产力比较低的国家,它的储蓄率在不断下降;而生产力高的国家,它的储蓄率在不断走高,对于这些国家,在发生劳动力下降的情况之后,尤其是对于投资将会产生很大影响,最核心的问题在于,我们一定要关注生产力方面的趋势,它也会带来对价格的影响。
Vellutini:
我百分之百地同意,但对于整体来讲,政府的能力能够带来一些基础设施的项目,更好地融到资,我们知道很多国家都缺乏这种能力来做一些最基本的工作,很多国家对于基础设施的需求能够带来很大的生产力,但如果没有流动性,没有钱也没办法做,这两点都是非常重要的。
克里斯托弗.罗德里格斯:
可能有风险,从国家的角度,还有消费者的风险以及基础设施的投资,如果管理得好,对于新兴市场就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中央银行一些银行家们应该在这方面作出更多努力。
Gerald Lawless:
油价的下降以及主权基金的风险,他们在危机中起到了什么作用?是否是和几年前一样的角色?这是一个问题。
听众提问:
我来自四川汉龙集团。今天我们在这里要讨论的是,如果发生经济危机我们将采取哪些措施,大家谈的意见都很好,我也觉得受了很多启发,但我认为,如果我们能够从亚洲经济危机和美国金融危机中找到发生经济危机的原因并采取相应措施来避免发生金融危机及经济危机,我觉得就更有意义了。
谢谢大家。
Dong Yen:
在危机中,很多政府都采取了具体措施,中国政府也做了很多工作,(出台了)很多补贴,在利率方面做了一些工作,对贷款有一些补贴,提供更多工作机会,同时他们也在支持一些生产产品公司的市场,我觉得从政府的角度来讲,(出台)政策补贴对他们并没有任何损失。比如在越南,他们(拿出了)10亿美元补贴利率,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能够获得300亿美元的资金流动,一年之中获得了10%的增值税,也就是30亿(美元),他们投入了10亿美元,获得了30亿美元。
另外他们还获得了一些收入税,比如公司所得税,因为政府的补贴利率的行为,也帮助到了很多中小公司,这样中小公司可以持续发展他们的业务,能够提供更多就业岗位,我觉得越南和中国政府的经济刺激计划对于国家的经济发展有很多良好的作用,如果2011年发生经济危机,其它国家的政府也应该考虑一些这方面的措施。
Mthuli Ncube:
我想对这位发言人说三点:第一点,总是会有危机的,尤其是资本主义的体系,通过加强监管,我们至少可以减少金融危机对我们的影响,但一个不好的消息是,监管者(和被监管者处在)一个博弈游戏中,他们在设计产品时就希望避免政府的监管,事实上(我们应该考虑)如何做到更好的监管,这在全球金融危机中谈论并不多。
我们知道资本税以及一些信贷到期的产品,但我们应该找到方法来解决这些产品的缺陷,(考虑如何)在监管方面做得更好,除了市场设计的产品之外,还包括银行之间同业拆借的产品,对这些(要有)更好的规范。
Kevin Steinberg:
我们大概还有两个问题的机会。
听众提问:
我来自亚曼尼集团,关于今天假设的问题,我觉得对于新兴市场来讲,他们不会发生本地危机,尤其是(在)全球市场化(的情况下),这些问题可能会影响到所有新兴市场,而不只是一个。
第二,一些资源可能没有办法完全拯救大型危机。
最后一点,中国在1998年危机时救济了周边国家,这次危机中中国为周边国家提供了一些贷款,中国的“危机”表明了(危机中)既有危险又有机遇,也许它会给中国带来很好的机会,使人民币变成国际货币,无论怎么样,即使(危机)发生了,我们也应该马上对它采取措施。
Mthuli Ncube:
事实上我们知道人民币和美元挂钩,它已经是国际货币了。
Kevin Steinberg:
如果在座各位还有想法可以再说一点。
Dong Yen:
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整个世界变得越来越好,尤其对于新兴市场来说,金融危机发生后,我们不可能(光是)等待外界的救助,我们可以让政府做一些事情,采取一些措施和计划,但作为个体的公司,我们应该有自己的计划,能够适应自己业务的发展,因为每个人都必须独立行事,当每个公司独立作出努力时政府才能够帮助我们,如果我们不能自救,可能在外援到来之前就没有办法支撑下去了,所以在救助外力之前我们应该更多关注自己的力量,(关注)公司的核心业务。
我觉得在金融危机时是现金为王,什么样的业务能够给我们带来越来越多的现金流,就应该(更多)关注这种类型的业务,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中低收入人群在不断增多,我们有很大的市场,应该真正关注于这个市场。同时我也认为,如果我们的政策和我们的计划能够不断适应市场的变化,那么肯定会越来越好。
Gerald Lawless:
事实上现在我们的经济发展中有一些痛处,新兴经济体国家可能没有经历这个过程。
Mthuli Ncube:
非洲国家也有自己的灵魂,我觉得现在是很好的机会,过去一百多年中都没有出现这样的好机会,联合国千年计划更多是关于经济的发展,我们希望得到更好的分享,而且希可以得到持续的发展,以应和联合国的千年计划,但我们希望经济的多元化能带来更多灵活性。
克里斯托弗.罗德里格斯:
我们对经济发展很有信心,它并不是一条高速公路,目前是需要一些规则,但首先车就要非常好,还需要非常好的司机。
Vellutini:
如果有解决方法,我们为什么要担心?如果没有解决方法,我们为什么要担心?它不应该被发泄出来或释放出来,就是因为考虑到危机,危机总是会出现的,但问题在于我们如何更好地管理危机。对我们来说,我觉得监管是非常重要的,这永远是猫和老鼠的游戏,但我们在这方面应该做更多工作,让它变得更好。第二,多元化是非常重要的,它能够带来全元化。
Kevin Steinberg:
大家认为,经济总是会起起落落,但危机并不会影响我们的发展,非常感谢大家,感谢各位嘉宾为我们提供的真知灼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