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源：中国经济正在复苏

网易财经6月28日讯 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姚景源周日在北京参加第二届中国交通企业杰出管理者大会时表示，中国经济此轮遇到的困难是前所未有的，但从基本面来看，中国的经济在复苏中。

以下是姚景源的讲话全文实录。

这场危机对中国经济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冲击，这场困难是我前所未有的，每一个同志都会感受到中国经济确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第一我们要从根本科学角度把握为什么中国经济现在遇到这么大的困难，中国经济为什么我们遇到这么大的困难呢？有三个原因，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我觉得不完整，我必须完整把握这三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就是美国的次贷危机和世界金融危机，这个美国次贷危机大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在美国贷款，分三类，分别叫优惠贷款，标准贷款，次级贷款，我们下来不讲次贷吗，次级贷款什么意思呢，它是面向低收入群体和信用程度不高的人向这个领域发贷款在美国叫次级贷款，面向低收入的人，信用程度不高，我要比贷款避免风险怎么办法，利率高，所以美国贷款门槛低利率高。

次贷怎么出问题，2000年的时候，美国房价和中国一样，大幅度上涨。到了2006年美国全国的房价平均上涨80%，就是2000年到2006年全国房价平均上涨80%很多地方翻了一番，房价上涨的时候美国贷款机构预测下一步美国房价还要进一步大幅度上涨。房价进一步大幅度上涨怎么办，就看到一个市场机会，什么机会呢？就是给低地区收入人发地方抵押贷款就是我们说的次贷，为什么贷款机构敢给低收入人发贷款让他们买房子，因为他们预测房价是上涨，我们贷给低收入人让你买房子，我们叫按揭，我贷款机构没有风险，因为可能你将来还不起，但是你不是住房抵押贷款按揭我们收房子，房价是上涨，所以贷款机构没有风险。美国这些地收入人有敢要这个贷款，为什么敢要呢，因为他也认为这个房价是要上涨的，万一我将来真的还不起贷款，我不怕我卖房子，房子价格涨了我可以还了你的还有剩，买卖双方，借贷都建立在房价大幅度上涨，如果美国上万亿贷款就发给了这些低收入人群，这就是美国次贷，谁也没想到什么问题，美国房价2000到2006年平均涨价80%，06年是一个拐点，不但不涨，相反大幅度下跌。

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春节的是时候跟胡祖六聊天，他有一个学生在美国，他春节前在美国买了一个房子，美国房子原来多少钱呢？100万美元，春节前花了8万美元，你看看我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现在的房价，美国卖房子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按平方米，美国是按套卖，一套平均下来相当于大概等于面积是我们150大250平均数，而他的房子在我们概念里面是精装房，没有毛坯房，多少钱美国每个月都公布，他70%都是独立的房子，就是相当于我们讲的别墅差不多这个概念。多少钱一套平均20万美元，现在一个美元等于6.83块人民币就是130多万，你到我们各位哪个城市能买一个别墅，别不下来，这个价格跌的，这个价格大跌，又出了问题，什么问题，大家知道原来格林斯潘当美联储主席出现双赤字，就提高利率，谁怕提高利率，两种人怕。一个是股民，现在股市特别关心银行利率，因为股票价格在理论上等于股息比上利率，利率是分母，分母大分数值就小，还有谁怕呢，按揭买房子人，怕提高利率，因为一提高利率要增加月供，一定程度交不起，叫断供，我拿按揭买的房子，现在利率提高，我还不起，怎么办，我认了，房子我不要了，给你了，还给你银行，我们也有这种情况，但是我们少，美国是什么情况呢？美国是07年全国200多万户没有办法把房子交给银行，08年又是这样，上百万低收入群体由于还不起贷款把房子交给银行，价格没有涨，反而下跌，所以银行就要破产了，到这儿破产对美国还不是什么大事，大在哪里呢，大在发次贷的银行机构，把钱放出去还需要运行，没有钱怎么办，把发次贷打包，作为一个新金融产品在市场上卖，相当于我说一点通俗的比如说我们两个人，我们是好朋友，我们是好朋友，现在你现在要觉得缺钱用，你要借一万块钱没有问题，你也一个借条，没有问题，到年底你给我1.1万，10%利息，一年以后1.1万，借了我钱，拿一个条子没有办法，我就卖了，年底1.1万，我就卖给你，他拿这个条子还卖，还剩下几个月，还要卖1.05万，这个卖来卖去表面没有问题，原来我们借贷关系是建立在我们两个人彼此很了解，我知道你的经济实力，这个对你是小事，我们彼此是很了解有信用，但是这么一卖，最后实际上借贷双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一个借条在市场上流通，所以一个有问题就都有问题，不断往出卖，卖到全世界基金保险公司都买了，美国含有次贷成分的金融产品，美国人手法高，也知道他的次贷有风险，有风险怎样办，打包以后卖，卖来卖去，到全世界等于把风险转移大全世界，现在我们很多人我们受影响小我给他说没买多少，我给大家说当初是你想买都买不上，想买都不买不上，所以美国是利用这个方法，把它整个的危机把它的风险转移到全世界不出问题，这个事还真是一个办法，不出事还真是一个办法，出事了，就是不可预料。

谁说谁预料谁是吹牛，为什么美国经济出了问题，会变成世界经济问题呢？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美国经济块头大，美国经济多大块头呢，现在全世界经济总量是多少，54万3千亿美元，美国一家占13万8千亿美元。美国的经济总量占世界经济总量1/4还多，所以现在是经济全球化，在全球化下面美国经济占这么大一个块头，那么他出来了问题，就势必变成世界性问题，这个大家不就好理解了吗。是美国次贷危机和世界金融危机，第二个什么原因就是我们中国经济遇到这么大困难是我们自己的问题，现在我们不能光说次贷危机，还要看我们自己，什么问题呢，大家知道过去我们经济增长方式粗放，我们高能耗，高物耗，高污染，经济增长是靠物资资源投资支撑经济增长，过渡依赖出口拉动经济。

我们的社会保障很不健全，收入分配差距越来越大，城乡两元结构，这个问题不是缓解而是加剧，我们中国发展有那么多成就也积累了一些矛盾问题，我们积累这些矛盾问题开始释放，而正是我们这些问题的释放又给世界金融危机两个碰上头了，所以这是我们当前中国经济困难第二个原因。第三原因就是叫做宏观经济的周期性规律，这个宏观经济有周期性规律，什么叫宏观经济的周期性规律了，跟我们自然界春夏秋冬是一样的，是有繁荣，复苏增长有这么一个规律，2003年中国经济进入一个重要增长周期，到07年连续五年中国经济保持连续两位数高速增长，中国历史改革开放30年中国经济保持年增长两位数而且连续五年就两次，我们经济也到了一个适度回调，也到这个历史阶段，我们现在要是完整把握中国经济为什么出现这么大的困难，三大原因，第一个原因是美国的次贷危机和世界金融危机，第二个原因是我们中国经济自身长时间积累了矛盾与问题的释放，第三是宏观经济的周期性规律，你要是完整把握三大原因，会领会党中央国务院战略这场困难的一揽子方针，我们是保增长，扩内需，调结构，促民生，要完整不是一个。所以必须完整把握中国经济现在遇到的这样的困难，它的根本原因然后我们就能够进一步完整领悟和贯彻好，中央关于这场困难的一揽子方针，这场危机美国的次贷危机，和世界金融危机，是怎么给我们经济带来困难的，我们现在天天讲世界金融危机给我们带来前所未有的困难，美国这场危机怎么给我们中国经济带来困难的呢？影响中国经济路径是什么？应该说美国的危机和世界金融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是从影响我们的出口开始。

去年春季广交会，我在那里搞调研，我看到当时广交会是一个什么情况呢，去年三四月份，美国来的客商人数下降13.3%，签约额下降9%，大家可以回顾一下去年三四月份，我说我们国内不少同志，可以说多数同志大家还是认为美国的危机是美国的是事对我们中国经济会有影响，但是不会造成根本性影响，不少同志当时还是这个观点，那么我说广交会就给了我们一个信号，就是美国由于它的危机了，来我们这里采购商人数下降了，由于危机了，他就没有钱来买我们中国更多的商品。这是去年三四月份，到了今年上半年，我们在盘点中国的出口，去年上半年我们中国对美国出口增长率是8.9%，什么概念，单看看不出什么，我们中国这么多年我们对美国的出口增长幅度都是20%以上，我们去年上半年我们从20%这个幅度到8.9%，从20到8.9你说多大的幅度，去年11月份，这个时候我们每一个同志这一次都高度提高警觉，对危机都有了认识为什么呢，到去年11月我们中国三大外贸指标，出口额，进口额，进出口总额都是负数，三大外贸指标同时是负过去没有过，进出口总额去年11月份当月是负9%，什么概念呢我们搞分析大家知道，搞经济分析你要讲同比，什么是同比就是现在跟上一年同时期比是同比，那么如果看同比的话，我们11月份的时候是负9%，上一年11月是多少是23.9%，就是说我们中国进出口总额一年工夫就是12月从23.9%到负9%，如果单看我们出口，我们去年11月份是负2.2%，上一年同比是22.8%，一年工夫从22.8%到负2.2%，11月份进口我们也是负的17.8%，我们看进出口变化告诉我们什么呢，如果你看这个出口大幅度的次序往下掉，告诉我们叫做中国经济的外部需求在急剧下降，当我们出口持续往下掉，告诉我们中国经济外部需求在急剧下降，进口变成负，告诉我们什么呢？告诉我们我们中国的经济自己，自身也在萎缩。

当时我记得在讨论11月份国民经济经济分析的时候，大家都在想要找一个什么词，表述中国11月份经济状况，我记得当时有一个人提一个词叫跳水。还有的人讲一个词叫做断崖，就是我们经济从悬崖上掉下来了，我当时讲我说这些词确实都很形象。我说但是还是缺少太形象的，还是缺少严谨的科学，断崖从悬崖上掉下来了有可能摔死，不好，后来我用了一个词叫陡降。到11月份我们看中国经济是陡然下降，那么，进出口受阻对中国经济来说不是一个小事。可能大家知道有这么一个指标在经济上，一个国家的出口加上进口然后在除以国内生产总值就是一个国家经济对外依存度，我们国家出口加进口比上国内生产总值等于多少呢超过60%。什么意思呢？现在我们国家整个经济活动多大规模呢？30万亿人民币国内生产总值，我们对外依存度60%以上是说明我们30万亿整个国民经济活动，其中60%以上跟世界经济紧紧融为一体。

所以你要看这个数，来分析，不就好理解我们总书记在G20会上讲世界经济出现这么大问题，中国经济不可能独善其身，我们躲不过去这场灾难对我们中国经济的影响。我曾经举我一个我们生活中的例子，你们是搞交通的，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就说服装出口，不知道你们清楚不清楚，我们服装出口了不得，我们去年全国服装一共出口259亿件，当然什么都包括了，如果专门提出来什么，我们常讲，衣服这个概念，我们这些年中国出口衣服，服装，超过170亿件，什么概念大家知道全世界65亿人，除了13亿还有52亿，我们一年出口170亿件，等于我们给全世界每人每年三件半衣服，我们过去自己都发布票穿不上，现在我们给全世界每人，每年做三件衣，去年出口鞋100亿双，等于给全世界每人每年做两双鞋，就是这个水平，我们这么大水平能力，遇到问题了，什么问题呢？我们出口出不去了，去年秋季广交会服装出口下降20%，这个下降是广交会参会企业下降，但是大家知道广交会参会企业是有代表型企业不是杂牌，所以理论上我们搞经济分析是允许我们把广交会参会企业这个下降幅度，拿过来你来分析全国服装行业形势，你说出口下降30%多，多少服装要出不去了，你说我们服装出不去怎么办呢，第一你怎么办，压产能，但是压这么大的产量产能不就要关关相当数量的企业，这么大企业关了，失业问题就上来了，这么大失业就不是经济问题，所以不能关企业，关企业不是一个路子，不关企业还要生产，欧美发达国家都没有钱了，你说我们这个服装也不能不要钱白给啊，你说怎么办，现在正在想一招，最近都在宣传，就是内大内需，打国内市场。我说这一件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多复杂，你说我们国内市场本来原来不是没有一个服装供应链，原来有一个正常。供应链要在过去供应数量基础上再增加这么大数量，你说这个市场会是什么样子。

春节前我们两口子到我们家附近商场看看，看到一个夹克衫，问问多少钱，一千多块，我爱人说打打折，给我们减200，我爱人说不行再打打折，我也说，减200太少，我爱人怎么说小姑娘也不干，我们两个人商量不买就走了，走了一段时间，一边走，一边想，走了一段我就回来了，我找卖货小姑娘，我说我给你讲一个句话记住，今天这个衣服让你降一点都现在不干，我说你记住过不了几个月，你肯定后悔，为什么？这个小丫头不知道世界金融危机，不知道帐怎么算，所以她坚决不敢，结果大上个礼拜说这个衣服还在那，现在多少钱，2.5折，问我买不买，我说买什么啊，天都这么热了，当然大家不要笑这个是一个坏事，不是好事，这不是经济危机影响，收废品，破烂都受影响，大可乐的瓶子原来是1.2毛，现在是5分，现在收破烂都受世界经济危机影响，现在我接触我们的同志，特别是你个这个系统，因为你们日子过得很好，所以你有时候不容易理解认识这场困难，这场困难真的是前所未有。

我们再往下分析，先是出口受影响，出口出不去了，我们你再往下看，谁受影响，第一出口企业，就是原来生产出口品的企业，没有订单了，怎么办，他就要减产，减来减去到停产，半停产，第一他就不在买原材料，所以我们生产原材料行业受影响，出口企业停产减产，减产，停产导致一个他不在更新设备了，所以我们装备制造业产品也遇到问题，出口受影响，一下子推到了我们工业生产下降，所以你看我们国家去年，四个季度，中国工业增长速度，我们第一季度全国工业增长速度16.4%，15.9%，12.9%，三季度大家知道9月30日是三季度，我们10月份是8.2%，11月份全国工业增长速度仅仅是5.4%，这个可能你们公交系统都知道，一个工业5.4增长速度低到什么程度，一季度16.4%，11月份5.4还不到一季度1/3，出口受阻导致我们工业生产下降，工业生产下降导致整个国民经济往下掉，工业是支撑我们国家经济大块，它掉整个国民经济增长速度就往下掉，去年看中国四个季度国民经济增长速度，第一季度10.6，10.19四季度仅仅是6.8，所以你看现在，由于美国次贷危机和世界金融危机首先影响出口，出口下降导致我们工业生产下降，工业生产下降导致我们整个国民经济下降。那么这些都降又体现了一个很重要指标就是财政收入，大家知道我们财政收入我们去年一季度全国财政收入增长率35.5%，好得了不得，二季度31.4%还是好，保持30%以上增长，三季度仅仅是10.5四季度是多少，12月当月是负3.1一季度35.5%12月份负3.1，我们可以清晰看到美国这场危机，是怎么影响中国经济的呢，影响我们中国经济路径是什么呢就是先从影响我们出口开始，导致我们出口下降，出口下降导致我们工业生产下降，工业生产下降导致我们整个经济下降，这些都降导致我们财政收入等等一系列指标往下降，大家就好理解，总理讲的他说美国这场危机世界金融危机给我们中国经济带来的问题就是使中国经济下行的压力在加大，整个经济往下掉，这个压力在加大。

我们要把中国经济的困难，我们要把它归纳一下的话，中国经济现在是四大困难。中国经济现在困难里讲，我们应该说是四大困难，哪四大困难第一叫外部需求急剧下降，我们特别大家知道出口企业我们现在是没有订单。现在世界经济形势局面还是依然严峻，这个是外部需求急剧下降，第二大困难就是我们外部需求的急剧下降导致我们产能过剩凸显，我们现在什么东西还少，找不到少的东西。我曾经讲给钢铁的例子是值得我们骄傲又令我们担忧，骄傲什么呢，我不知道大家知道不知道，钢铁我们是1949年今年是建国60年，60年前我们中国钢产量一年15万吨，现在是多少，我们去年钢产量最高是6月份，6月份日产量156万吨，一天产量相当于49年十年还多，我们下来是6亿多吨产能，5亿多吨产量，2000年以前还是全世界最大钢铁接进口国，现在我们是最大钢铁出口国，为什么令我们担忧呢，确实是产能过剩，原来世界经济好我们不少东西出口，现在世界金融危机出口出不去，所以11月份钢材价格大幅度下降，12月，11月又有一点反弹，2月份又往下掉，现在4月份开始价格又有一点回升，一方面我们扩大内需方针拉这个行业，另外一个行业自身产能过剩往下拉，所以始终处于波动的状态下。

这是产能过剩问题凸现，外部需求下降，第三就是企业生产经营困难，财政收支压力加大，这个大家知道我们现在企业生产困难在哪里呢，我们不少工业企业现在生产所用的原材料是去年甚至前年高价买的，现在用过去高价买的原材料生产出现在产品用现在没有办法，被迫不断往下掉价格卖，所以现在企业利润不好，头两个月我们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利润负37.3%，最近我们发表了一个好消息，企事业不好，到5月份全国工业利润是负22.9%，比1、2两个月是好的，但是还是负，企业利润不好，财政没有税收，我们实施积极财政政策支出压力还大，这个是第三困难企业生产困难，财政支出压力加大。

第四就是就业形势问题，去年是559万毕业大学生，今年比去年增加50万，大数600万大学生。今年全国高中毕业生1200万，大学招多少，600万，意味着今年还要有600万高中生上不了大学，加上600加上600万毕业大学生1200万是什么概念，是一个国家人口在全世界可以排名50、60位，我们国家就业压力多大啊，所以我们下来叫做外部需求急剧下降，产能过剩问题凸现，企业生产经营困难，财政收支压力加大，以及严峻的就业形势，是我们改革开放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就是都叠加在一起。

在这个情况之下，我们还要回到党中央国务院对我们的要求上来，党中央国务院要求我们什么要求我们坚定信心，怎么样坚定信心，就是要科学完整把握整合经济我层次说过，你看经济这个确实很难，把握它，因为它太庞大，但是把握经济也有好的一面，也有简单怎么简单，你看经济跟看人是一个道理，我们都会看人，怎么看，第一你要看本质，主流，不能看小事。不能看枝节，看经济我给大家说，也要看经济本质，什么是经济的本质和主流呢？基本面，就是经济的本质和主流，我们现在总书记总理到哪都讲中国经济基本面是好的，怎么理解呢，就是说中国经济虽然遇到这么大困难，但是我们本质和主流就是好的，这就好理解你理解中国经济基本面是好的就理解成中国经济主流是好，我跟香港的人座谈我就讲你们要看主流，基本面，你们在国内都很难，没有订单，现在发达国家没有订单，怎么办呢，现在要研究订单哪去了，如果这个订单要是你这儿大越南，柬埔寨，印度这个是一个事，说明你竞争力下降，订单转移了，这是一个问题，但是你现在分析你没有订单不是这个订单到越南，柬埔寨，印度是世界金融危机谁都没有订单，说明现在是危机时间，其实谁过去多高，矮还是一样，没有变，所以要看基本面，本质主流没有出问题，怎么办，我告诉你第一你们千万不要开除，解雇工人，不要以为我是站在工人角度，我是在老板角度，现在基本面还是一样，谁大谁大基本没有变化，你要把你工人解雇了，一旦经济回升到哪找工人，要随便找还要培训，还要有一个过程，真正淘汰企业就是当经济回升的时候，谁有一个好的员工队伍就上去了，你还要先找人，那个才是淘汰的时候，这个是靠本质，主流，基本面还有一个是用发展，动态眼光看中国经济，看什么呢，我说你要看我们30年改革开放成绩，你看30年，这个东西太复杂了，你要不会看，还说手机，我们给你就看手机，研究手机就可以研究中国经济发展，中国手机最早出现是1987年，到89年全国手机总数是1万部。一万部三个三，第一价格三万块，一个手机这么大三斤重，叫大哥大。一打电话我要在这儿到让大家都看到，因为是身份象征，第三你从申请到拿到电话三个月，当时三个三，当时我们搞市场预测就预测，说预测手机到2000年的时候可以到多少部，我在商业部工作，后来说到2000年中国手机有希望达到80万部，结果到2000年中国收集到了多少，8700万部，实际数是预测数100多倍，06年中国手机总量4608万部，08年12月31日，中国手机总量是6亿4123万部，你看一个手机看不出中国经济的发展吗，不是神话般的发展吗，所以我讲千万不要听谁预测，谁预测到了，都是吹牛。

30年中国经济发展时间证明，过去关于中国经济预测基本都不准，你们搞交通，你说30年前谁能预测中国经济是这么一个情况。以前是500公路现在是5万，南京到上海高速，修的时候没过几年变成低速了你从1万到6.4亿部，我到加拿大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在加拿大做教授，去了以后一起吃饭，喝酒，喝完酒要走，我说你给我留一个手机，结果一说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他说手机我准备买，下来列到预算了教授。我跟他说，我们两个大学同学，你老兄弟在这儿是教授，连手机都没有，告诉你我们国内卖白菜都有手机，现在不是卖白菜的，我是好几个乐毅前，网上有一个新闻说有一个要饭的有一个人给他50块钱他拿过来以后，仔细一看，他发现50块钱是假币，于是在口袋拿出一个手机报警了，我看了以后，我两个体会，第一中国的手机现在已经普及到要饭的了，第二我们现在的要饭肯定多次见过50块钱，因为头一次见能分出真假吗，如果我们用这样的观点看本质，主流，基本面用发展变化的眼光，我们去看中国经济，我觉得你们还能不坚定信心吗，我们接触一些同志，包括领导干部，包括企业家，垂头丧气，有香港人采访我，我有两个朋友因为对中国发展缺乏信心，都跑到国外，现在都回来了，这个东西一看，年龄也都了也不行，当年留下来的现在都成了企业家了。

你怎么看就对，我昨天批评一个人说，有人讲问题，一会儿说通货膨胀，有没有问题，这个东西是客观的，总能够蒙上，我说你这个东西今天肯定都病一次，我说得准不准，正常可能就病了，这个不是蒙上了，但是我们不应当用那个东西解释我们这个东西，两个小青年结婚，说现在预测三年以后中国经济会怎么恶化，我说你这个三年以后的事我们先不管，先说现在，两个小青年结婚，说你们两个三年以后可能离婚，你说这个话干什么，所以我说我们看问题，我是想我们真的要从本质把握，现在中国经济还是处于困难时期，但是我们一定要看到整个经济是在起稳向好。我最近讲中国经济从去年下半年经济下行趋势得到扼制，我们投资力度多大，我们城镇投资增长32.9，和你们行业相关联基础设施投资58.2，现在主席做铁公鸡，铁路，公路，机场，消费也是这样，我们是讲，就说汽车，汽车本来去年我们全国汽车业这装备了一个庆祝大会，庆祝中国汽车突破1千万万辆，结果后来没开成，一个金融危机来了，我们没有到一千万到960万，当时不少人认为中国汽车不行了，谁想到前几月销量这么好，77.2万辆，中国从卖汽车到现在最高一个月是今年三月份，三四两个月都是超过，4、5两个月超过百万两，我是说中国经济应该从去年下半年持续下滑趋势得到扼制，整个经济表现是起稳向好，当然现在还是困难时期，特别是是外部需求，出口还是往下掉，三月份负17.1恩%到到4月份有到负22，5月份负25.4，外部情况严峻，我们现在工作就是落实党中央国务院一揽子方针。

我到山东出差，看到高速公路卡车不少，我问司机去年11月份高速公路卡车怎么样，他说基本上没有卡车，现在卡车多了意味着物流量在增加，意味着整个经济还是在起稳，回升，所以我说我们现在两方面要看，现在最重要任务还是要落实好党中央国务院一揽子方针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