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中国风险投资论坛高层论坛C（实录）

陈工孟：感谢科技厅厅长李兴华的主持，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再次感谢李厅长。下面由我主持高层论坛C，对话创业企业的真谛与风险投资的价值，我们荣幸请到两位长期从事管理企业运作与风险投资的业界知名人士，第一位是深圳市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靳海涛先生；第二位是广东省风险投资集团董事长何国杰先生。下面请深圳市创新投董事长靳海涛先生演讲，有请靳海涛董事长！

靳海涛：各位早上好！特别感谢会议的主办方让我和大家共同探讨这个话题。这个话题是金融危机背景下，我们谈创业投资的意义。这个意义我想从两个方面谈谈自己的看法。 第一个方面，创投对经济发展的作用。

我谈几个观点，在金融危机背景下，我们有一些新认识，第一是促进中小企业的发展，增加产出与就业，产出与就业是经济的发展，我们看两组数据，创投投资的就是中小企业，中小企业对企业的贡献是什么，中小企业数量占企业总数的99%，中小企业的产值对GDP的贡献达到60%，总体上超过大企业。第三，就业非常之重要，中小企业提供75%的工业岗位。我提供这些数据，各个不同的研究有一些区别，但是大致差不多，对中小企业的支持就是对中国经济最有力的支持。

我举一个微观的例子，我们看了一个项目是做燃料乙醇的项目，燃料乙醇用什么做呢？是用高粱的秸秆，用新品种的高粱，高粱可以吃、可以当饲料，高粱秆可以提炼乙醇。这是典型的循环经济的现代能源项目，用这样的资源可以提供一万吨的乙醇，乙醇加工以后的渣子可以养牛，可以养6000头牛，还可以产生若干的鲜牛奶，还可以产生60万立方米的沼气，可以提供5000人的就业。所以我们看到，创业投资的触动对中小企业的发展和GDP的贡献和就业的贡献是非常之大的。

我们看第二个贡献，就是风险投资的第二个作用，经济方面。促进新兴产业的发展，优化产业结构。我们看一下中国经济的现状。中国经济的现状是高耗能、易污染、传统型占主导地位，中国占全球5%的GDP，占据全世界40%的水泥，30恩%的钢铁、25%的煤炭和17%的石油。中国维持这样的状况是不行的，金融危机给了我们的启示，所以我们要优化结构。

我们看中小板新的IPO过程中，制造业企业占70%，而制造业企业当中，属于高耗能、易污染的行业占41.4%，占全部新上市公司的29%，1/3的比例是高耗能、易污染。新兴产业比如社会服务、传播文化、信息服务占全部上市公司比例小于20%，所以也是支撑传统制造业为主的资本市场的现状。

这种状况必须要改变，大家知道风险投资以投新兴产业为主，所以创投活跃的话，有利于中国经济现状的改变和资本市场现状的改变。优化经济结构，使中国早日从一个经济的大国变成经济的强国。根据经济学家的预计，明年中国的经济总量将超过日本，仅次于美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国。但是大家非常清楚，我们的整体经济数与日本有非常大的差距，所以要变成强国必须改变结构，改变结果要靠VC/PE股权投资基金和产业投资基金活跃的运作。我们一直主张国家在4万亿当中能够拿出一块政府引导基金，我觉得政府引导基金在若干年以后我们看到，它对产业结构优化所起到的重大作用，我们也看到非常可喜的现象。

现在各级政府、各个省的政府，包括部分市的政府都拿出来创业引导基金，我们看到风险投资比较成功的国家和地区，包括美国、以色列、中国台湾地区力度还要大得多，所以我们必须要加快优化的过程。

第三个作用，促进成长模式的转变，提升增长速度。我们看到中国的企业有三种成长模式可以选择，第一种模式以自我积累为主过去企业采取这样的模式。第二是自我积累加烧钱相结合第三种以烧钱为主。像携程就是靠烧钱起来的，如果不烧钱，携程这样伟大的公司不会诞生。将来主流的模式应该是自我积累与烧钱相结合，改变过去以自我积累为主的状况，如果过去的模式产生，没有创业投资的发展是不能产生的，创业投资的发展使这样的成长模式由一个趋势变成一个现实，而且我们也看到中国企业的融资模式将面临重大的改变，就是以间接融资为主转到以直接融资为主，西方发达国家都是以直接融资为主，而我们以间接融资为主。

举一个我们投资的案例，我们在北京投了当升五材料，当时我们投资是很小的公司，到我们投资以后，2008年利润从300万到了将近4000万，也成为世界第三大锂电池古酸锂的制造商。假定这个企业不是烧钱，不引进风险投资，我估计还在小规模转悠，所以风险投资的活跃使企业成长模式的转变，加快他们的发展。

第四个作用，促进产业转型升级，提高经济素质。通过刚才我列举的数据，也是通过金融危机这样一个背景下我们来看，我们特别感受到中国的企业需要转型升级，中国的经济需要转型升级。转型升级需要很多条件，我这里也说了，比如说经营管理层的态度要非常坚决，你的方向要对头，基础要夯实，路径要正确，创投的支持也非常必要。我认为中国现在传统性的企业面临转型升级的非常重要的任务，要实现转型升级没有创投基金的支持是很难完成的。

我举几个例子，首先说勤上光电，原来做传统产业，认为传统产业时间长了撑住，现在转为LED照明，最近也转型成功，目前为止做高功率LED路灯做了500公里，成为中国半导体照明应用方面的领头羊，这个企业转型成功了。假定转型不成功是什么情况，传统产业提供每年5000-6000万的利润，去年由于金融危机的影响，只剩下几百万了，如果不转型的话，从很好的企业变成苟延残喘的企业，所以转型是非常重要的。明阳风电也是一样，现在做到450-500台1.5兆瓦的风机，给了5亿元支持转型，这样的创投基金对传统企业的转型所起的作用是非常大的。

第五个作用，促进企业的资本运作，造就上市公司群体。我想上市的好处非常多，我们看到世界五百强企业都是上市公司，如果企业不走产业经营与资本经营相结合，转型升级是非常难的。这与创投息息相关，因为创投选择的是要有资本运作愿望的企业，有资本运作前途的企业，不管是大还是小，创投帮助企业实现资本运作的目标。比如说创新投1999年设立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十年间我们投了230个项目，帮助38个企业全球14个资本市场实现上市目标，并且帮助30多家企业实现了并购。我想创投的介入使资本的运作找到了方法。

第六个作用，促进企业的规范运作，增加财政收入来源。企业规范运作是方向和潮流，这里头也有一些大道理，如果不规范运作，我们看到的只能小打小闹，不可能做大做强，只能是短期盈利，不可能长远塑造品牌，职能下下地带大专，不能走向全球，中国只能是大中国，不儿童不能成为强中国。创业投资选择投资对象的时候，对投资运作要求非常高，要么是投资运作的企业，要么就是开始准备规范运作。我们看到了很多的例子，也经常和各地政府讲，如果企业规范运作了，整个财政收入来源就会增多。我们看深圳全口径的财政收入是2800亿，相当于两个湖北省，两个湖南省，有3000家企业有规范化运作意愿的，或者正在积极进行规范化运作。这样城市的氛围我想是非常重要的。

第七，我们现在看到，中国区域经济是发达经济的招商引资费劲不费劲？费劲，而且往往要实现目标。民间也有富裕的资本，中间民间的资本大量存在银行，所以这是成本。通过政府引导、创投资金建立各式各样的私募投资基金，可能投在风险投资阶段，也可能投在PE阶段，也可能是产业化的投资基金，也可能是并购的投资基金，也可能是整体的，也可以是专业性的，这些基金引领民间资本化零为整，聚沙成塔，成为招商引资生力军。招商引进既有眼睛向外的路，又有眼睛向内的路。而且当地民建资本也愿意把钱投在当地，投在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所以各地政府引导基金的活跃，必定形成强大的投资大军，这个投资大军投资发展，企业结构的改善，我们感到里面非常重大的好处。

以上七个方面是对创投发展作用和意义的新思考。 第二方面，创业投资对企业发展的作用。

第一，为企业直接或间接提供发展和规范运作的资金。所谓直接不是一次而是多次，创投可以为你提供参考，提供品牌效益的作用，数量会减少，而且通过发贷。企业发展不需求钱怎么办？有两个方面需求钱，一个是规范运作需要钱，换个打法也需要钱，原来的打法可能是保守的，想换一个积极的打法钱就不够了。我们看企业原来是领先的，但是几年没有扩张，别人追上来了。

第二，提高企业资本运作能力，丰富企业资本运作的方式和方法。用什么方式运作？什么时间进行资本运作，如选择上市，国内上还是国外上，如国内上是国内主板还是创业板？如国外上是美国、香港还是德国？上市方式是买壳、借壳还是IPO？

第三，提供企业和企业之间，企业和政府之间的资源整合，优化企业经营环境。为什么呢？因为投资企业多，在产业链、用户链、上下游形成关联，政府就可以互动。管理政府引导基金，与各级政府形成良好的互动关系，这种互动关系可以帮助企业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创业投资提供服务，不是资本运营的服务，是资源整合的服务，这些资源整合围绕着企业产供销进行的。我们经常分专业举行会议，把用户、政府有关部门和企业在一起，展开交流，这是因为创投企业参与带来。

第四，改善股权结构，提高企业社会公信力和估值。

第四，改善股权结构，提高企业社会公信力和估值。有两条，第一条是无形资产，二级市场投资人在投资企业股票的时候，如果非常有地位，或者有信誉的创投机构可以参与。还有有形帮助，与创投合作，使更多股权购买你的股票。

第五，帮助企业解决经营发展和资本运作过程中的疑难杂症。我想，每个企业都有疑难杂症，创投公司和企业同呼吸、共命运，共同发展。 以上是我的一些认识，谢谢大家！

陈工孟：非常感谢靳董事长的演讲，从他的演讲当中可以感觉到对企业的管理、对创业有非常深刻的理解，靳总直接运作五家上市公司，深圳的赛格集团，他当了总裁多年，所以他过去三十年对企业的管理，投融资的运作都有丰富的经验，同时靳总担任深圳创业投资协会的会长，所以企业做强做大，都可以找靳总。

下面请到另外一位重量级专家何国杰先生，他是广东风险投资集团董事长，也是广东省风险投资促进会的董事长，何国杰在过去二十多年直接参与十多家上市公司的运作与投资，对企业的管理创业有非常深刻、精彩的感悟与理解，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请何董事长演讲！

何国杰：谢谢各位，谢谢中国风险投资论坛让我在这里分享风险投资理念的机会。我讲的题目是抓住战略机遇，促进创新发展，今天我想主要讲四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目前怎么看待中国的风险投资形势。 第二个问题，风险投资机构本身在目前国际金融风暴的大背景，对全球经济影响的情况下，应该抓住什么机遇。 第三个问题，对创业板推出的看法。 第四个问题，我们集团是国有背景的风险投资集团，怎么思考，下一轮如何做好。

第一个问题，中国目前经济发展的情况，对风险投资来说是非常好的时期，也就是说是历史上最好的时期，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从两个方面，一个是政策的层面，国家把自主创新作为我们推动新一轮发展的基本国策，无疑风险投资本身就是创新发展的助推剂、促进剂。只要在这个行业对创新、发展的贡献在社会上，在经济上体现的价值越来越大的时候，就可以吸引到更多的资金和更多的人才到行业里面来。

另外一个，在全球金融风暴的影响之下，我们知道资本人才有一个属性，就是追逐最短时间产生最大的效益。过去很多企业，很多制造业、服务业在国外市场好的时候，资本人才都为老外寻找资源，到国外上市，为很多机构打拼。现在的环境底下，产生比较重大的意见，就是很多的资本、很多的人才看中中国目前经济，尤其在国际金融风暴对全球经济的影响底下，中国复苏比较快，增长是比较平稳的。对全球经济上的贡献也越来越显著，因此资本和人才同样也会流入中国。

前几年在论坛里面，更多的是注重两个资，一个是外资，怎么把外资让企业放到国外上市，这两年产生逆转，人民币资金、国内的政策，怎么促进风险投资所投的企业在国内上市。因为在这个情况之下，产生了非常大的转变。在金融从紧的政策，资产不完善的政策，一直到现在开创业板，为了促进企业的融资、担保，再加上其他的产业发展资金。所以整个体系和配套，包括税收等等，起到了很大的引导作用。

我们再看看这两年中小板上市的企业情况，这里有一个数据，就是2007年的时候，当年首次IPO的融资额，中国资本市场大概是4600亿，但那个时候中小企业融资占400万亿，融资额不到9%。去年的情况，一共有新上市公企业71家，上市融资额约350亿。我们知道去年金融危机以后，融资暂停了，所以中小板上市数量绝对值降了100亿，在主板其他的融资骨干公司，融资也是非常少的。所以对创新企业发展过程里面风险投资所起到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而且环境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第二个问题，风险机构本身有很大的改变，出现了很大的机遇。这个行业怎么走出低谷、走出严冬，前几年我们一直呼吁“严冬”，现在我们讲怎么改变这一波浪潮。无论从资本市场、中小板，还有资金本土的风险投资机构，还有18个省级、区一级、直辖市一级已经成立了创业投资引导基金，政府不单只给政策，也给钱，也找管理人管理资金。所以对风险投资机构来说是巨大的机会，现在不缺钱，行业里面不太缺陷，所以才有了很多风险投资机构，只要你过了严冬，过了前两年的洗牌过程，你没有被刷下去，有一支良好的队伍，有做过非常成功的案例，这些风险投资机构，无论是外资还是本土，都有巨大的用武之地，就是成就了环境，成就了一批风险投资机构。在这样的背景之下，风险投资有更广阔的舞台和发展机遇。

第三个问题，对创业板的认识。昨天和深交所和创投机构开了圆桌会议，我们感觉到创业板推出的时候有很多兴奋点，也有很多的疑惑，创业板已经有了规则，也有上市的条例。方的好还是圆的好，整个退市机制是怎么样的，我感觉创业板对创新产业，尤其是高科技、成长比较快的小企业来说，是非常好的融资和发展平台。我们不要老是看风险投资这个角度有了创业板。在行业来说有一点狭义的，但更重要的一点，创业板可以支持更多的中小企业成为未来的联想，也可能是未来的大族激光。提供了融资发展的平台，另外一个角度，创业板本身无论在成长还是在发展的过程当中，都有比较高度分化的，相当于主板来说，是可以呈现出比较高度分化的板块。为什么？能够上创业板的企业，时间是比较短的，有一定的业绩，有一定的市场价值，可能投资者都认同。但是创业板里面的企业经验是比较少的，因为成为上市公司以后，各方面要均衡发展，企业有增值服务，增值服务是多方面、多层次的，要认识发展中的企业存在各种各样的，才可以做出增值服务。某一方面可以成为老师、成为教练员，才可以指导企业、帮助企业。

无论从产品质量、管理水平，对行业的认知和行业竞争的复杂性认识还不足够，所以主板和中小板发展过程当中仍然是分化的过程。我最近看了一个报告，从美国的纳斯达克到英国的AIM还有香港的创业板市场，都存在企业上市以后如何发展的问题。有些发展不好就自主退市了，自主退市占的比例还不少，有5%左右。被动退市的占百分点十几，所以这是自主发展的板块，我们要用这样的眼光去看。创业板推出的时候给我们提出几个要求，创业板的各有关部门以及投资者、参与者如何适应创业板的变化。另外创业板在发展过程中，还有境内外过去板块的曲折和失败的教训以及成功的经验，在板块当中如何吸取经验和教训。

第四个问题，创投机构怎么适应新一轮的发展。我认为创投机构要适应新一轮的发展，离不开几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有没有一支比较好的团队，如果你有比较好的团队，就有一批成功的案例，就用一些能够帮助中小企业、创新企业发展、运作的经验，这些经验是社会需求，也是自己所需求的。

第二个条件，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资金问题，而是人才问题，尤其是本土提出了一个标准，首先要有成熟的人才队伍。你的手上有社会委托的资金，社会委托的资金，才可以让事业规范发展。

第三个条件，企业本身有风险机制，境外都是以合伙人为主，他们的经验很多，投资、购并，在企业发展中寻找优点和问题，要有很好的理念和思路。在我们集团公司，过去是自己投项目，最近几年已经有一些变化了，比如内部成立了三个投资管理公司，自己内部的资源，有十多亿的资产，委托管理公司进行管理，人才、团队很专业、很精干，不断的创造成功的案例，我这里举出我们自己做过的案例。到目前为止，从初创期培植上市，扩张期的整合以后上市，对民营企业我们投资完以后扩大、吸引金融机构，让他们融资发展，像东阳光是借壳上市的，现在已经成为7000、8000人的企业，在广东韶关有1.5亿的税率。还有玉柴工程，我们推动玉柴工程做柴油发电机。

我们接下来从投资、管理、上市和并购，我们集团公司全力做这件事。过去投了十几个项目，大概是这样的情况，十个项目里面有五个项目是很成功的，有两个相对来说比较成功，有三个比较平稳，就是可以熬下去，有一点利润，但不满足不了上市的需求。我们成五、平三。

在未来经济大环境比较好的时候，加快投资业务，我最后一个观点，现在有很多政府引导基金，政府引导基金应该探讨更多的管理办法。因为国家发改委出了创业管理基金的原则性管理办法，我们从业界来看还是不足。比如怎么界定是公共财政的基金，怎么界定非盈利。就是委托、决策和投资结合，还有内部怎么样建立一些激励和约束机制，包括目前的风险投资机构也是这样，如果没有投资机制的话，好的人才不会到委托基金里面来，这些都是需要我们思考和探讨的问题。

谢谢大家！

陈工孟：感谢何国杰先生精辟的演讲，接下来有一些时间与嘉宾进行对话。下面可以提几个问题，有这么好的机会与两位董事长进行对话，请大家抓住机会。

提问：大家好！我是中外经济杂志社的，我想问一个问题，主办方属于国有控股，我想问一下国有风险投资公司和民营风险投资公司有什么区别？请问你们是市场化运作还是国有意志的主导？

何国杰：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要是从我们的资本属性来说，我们是国有的资本，要是从管理和运作来说，是社会化和专业化的运作。从游戏规则来说，第一要让股东满意，国有企业是增值保值，钱不能亏掉；再有一个，要有一定的社会效益，必须要完成这两个任务。国有企业还有一个比较好的，比起外资或民间，只要做得好资金可以滚动发展，不是说这些钱做到好可以拿去做房地产或做股票，不会这样。还有，把握好自己的方向和策略。最后一个，还要有盈利。

提问：听到两位老总的介绍，何总成功率是50%，20%是亏本；靳总的成功率是26.01%。社会上评价创投是人精中的人精，经过考察和晋级调查失败的比例，这过程当中最关键有哪几点没有考虑好？请两位老总分享体会。

靳海涛：刚才你计算的比例是不对的，我说累计投了30%，上市了多少，配股了多少，我告诉你上市的不一定赚钱，有一定还亏钱，没有上市的未来上市可能可以赚钱。投资比例和时间是相关的，如果投成长型项目，成七败三，而投IPO是成八败二，败有各种各样的，有的是把投资收回了，但是与预期所获得的收益不一样。

投资失败有几个因素： 一是人的因素，最主要是创业团队的人员，你选错了人可能非常好的一个局面，非常好的了解，你也把机会丧失掉了。

二是对产品和模式的选择，如果选择的产品和模式被别人替代，会导致失败。被别人替代经常发生，有些是事先没有估计到，有的行业很好，但发展到顶峰的时候投进去，面临的局面是高处不胜寒，所以行业选择或者产品、技术、模式的选择是非常重要的。 三是资本运作的掌握，资本运作对企业非常重要，有时候欲速则不达，有时候该进行却没有进行丧失了时机，丧失时机以后可能会导致失败。 所以失败的因素很多，我们也在积累失败的教训，我们对失败进行总结，分析了四十多个原因是失败的因素，我们认为研究失败是我们不断积累的财富。